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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夏木還是強(qiáng)迫著自己平靜下來,因為此時的強(qiáng)辯和憤怒完全沒有意義,只能圖增這件事情的真實性,這種愚蠢的事情夏木不會去做。夏木冷靜地站在原地,死死地盯著展覽板上,大腦卻在飛速地運轉(zhuǎn),會是誰,會是誰這樣蓄意地害自己?自己和陸澤銘的事知道的人就很少,而四年前的事情知情人就更是少之又少,李竟傲和霍小白絕對沒有可能,那到底還有誰知道這件事情——對了,確實還有一個人,他知道這所有的一切事情。夏木沖出了層層包圍的人群,直接走進(jìn)了宿舍樓快速地往樓上走。終于走到了宿舍門口,夏木氣喘吁吁地在門口站立,宿舍里明顯是有人在的,夏木覺得自己心里的怒火幾乎就要沖出身體,他壓了壓心里的情緒,臉色也變得自然了些,然后伸手推開了宿舍的門。宿舍里唯一一個坐在桌前的人聽見開門的聲音回過了頭來,他看見夏木明顯氣喘吁吁的樣子笑了笑,然后開口,“你終于回來了,我等你很久了。”夏木站在原地沒急著挪步,齊盛的聲音變得尖銳起來,“怎么,你不是來找我的嗎?不打算進(jìn)來?”夏木一步一步地朝著齊盛走去,終于在走到齊盛面前的時候停住了步子,絲毫沒猶豫,照著齊盛的臉上就打了一拳,齊盛也沒躲,只是被打得偏過了頭去。“齊盛,樓下展覽板上的字和照片是你弄的吧!”☆、四第四十二章夏木怒氣沖沖地看著齊盛,原本以為他會矢口否認(rèn),但是出乎夏木意料之外的是,齊盛卻直接正面回答了他,“是?!?/br>夏木反倒因為他的話而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他只能看著齊盛一步一步朝著自己走過來,然后宿舍的門被“嘭”地關(guān)上了,齊盛湊到夏木的耳邊笑著問他,“你知道我為什么要這樣做嗎?”夏木撇過了頭,口氣有點不好,“我在現(xiàn)場給陸澤銘做了證,這是對你大伯不利的,自然你是要恨我的了?!?/br>齊盛聽了夏木的答案點點頭,“是,這是其中的一個原因,但不是最重要的原因?!?/br>夏木聽到了這里,轉(zhuǎn)過頭來兩只眼睛直直地看進(jìn)齊盛眼里,似乎是在等著齊盛的下文,齊盛現(xiàn)在的眼睛里充滿了一股子讓夏木覺得危險的火焰,他看著齊盛一點一點靠近自己,然后他聽見齊盛說:“因為,我喜歡你,你卻喜歡陸澤銘?!?/br>“什么?!”齊盛看著夏木滿臉驚訝的表情笑了,“原來你是真的不知道,我曾經(jīng)晚上在廁所想著你的臉j□j……我原本以為你四年前是被陸澤銘強(qiáng)迫的,四年后也是被他強(qiáng)迫,所以才會選擇告訴你,但是直到你上了審判庭我才明白,原來最傻的是我,陸澤銘根本沒強(qiáng)迫你,你是真的喜歡他?!?/br>夏木靜靜地聽完了齊盛的話,臉上完全只有冷漠的表情,“是,我就是喜歡陸澤銘,那又怎么樣,齊盛你真讓我覺得惡心!”夏木說完這句話就要轉(zhuǎn)身出去,但是齊盛卻完全被夏木厭惡的表情激怒,他狠狠地拽住了夏木的手臂,眼珠就快要從眼睛里瞪出來,“我惡心?陸澤銘能上你為什么我就不能,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么叫惡心!”齊盛直接掰過夏木的身子低頭就壓了上來,夏木偏過頭躲避著齊盛的嘴唇,但是無奈齊盛的力氣和夏木比是明顯占優(yōu)勢的,夏木躲開了,齊盛就直接親上了夏木的脖子,夏木只覺得渾身一顫,接著一陣強(qiáng)烈的惡心感涌上心頭,他拼命推搡著齊盛,但是齊盛就好像已經(jīng)發(fā)了狂,暴躁地把頭貼在夏木的身上,眼看著齊盛就要失去理智,夏木直接曲腿在齊盛的襠下狠狠踢了一腳,齊盛立刻痛得放開了夏木,然后滾到了一邊捂著自己的下身,但是隨之而來的是他更大的怒氣,他現(xiàn)在看著夏木,就完全像是看著自己一直垂涎但是卻又得不到的獵物,而現(xiàn)在幾乎就要唾手可得了,他怎么可能輕易罷手?齊盛忍著身上的疼痛站起來,一步一步把夏木往墻角逼去,說實話夏木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六神無主,他一步一步向后退去,但是很快就摸到了冰涼的墻壁,正當(dāng)齊盛馬上就要撲上來的時候,宿舍門被重重踹開了。是沈孟非和霍小白。霍小白一看夏木的樣頓時火氣就上來了,臟話也順著就蹦出來了,“齊盛我j□j媽——”還沒等霍小白出手,一邊的沈孟非一看兩個人這個架勢,也就明白了剛才是什么情形,直接上前一拳把齊盛撂倒在地上,齊盛完全沒想到會有人來,所以防不勝防,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臉上已經(jīng)傳來了劇痛,也倒在了地上,沈孟非顯然沒打算就這么放過他,直接上腳對著齊盛的身體踹了好幾腳。霍小白連忙上去扶夏木,夏木現(xiàn)在還是處于有點呆愣的狀態(tài)中,這把霍小白嚇壞了,生怕齊盛把夏木怎么,所以緊張得問他有沒有事,夏木聽見霍小白的話這才緩過神來,看著霍小白滿臉擔(dān)憂的神色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什么大礙,這才想起來問:“你們怎么來了?”霍小白聽見夏木問的頓時臉色有點尷尬,他和旁邊的沈孟非對視了一眼,然后還是如實回答說:“照片我們也看見了?!?/br>沈孟非留下負(fù)責(zé)收拾齊盛,霍小白送夏木回陸澤銘家。臨走之前,夏木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齊盛,對方蜷縮在地上,但是眼神明顯還是盯在夏木的身上,夏木不愿再和他多說,只是掃了他一眼,然后對著旁邊的沈孟非說,“不要太過分,畢竟這里是學(xué)校?!鄙蛎戏屈c了點頭表示自己有分寸,讓他們放心。回去的路上,在出租車上霍小白一直看著夏木欲言又止的,過了一會兒,終于忍不住了才說:“你要不要先給陸澤銘打個電話?”夏木似乎沒有懂霍小白的意思,所以他又指了指夏木凌亂的衣服,“你直接這樣子出現(xiàn)在他面前,我敢保證,他一定會沖到學(xué)校把齊盛打成重傷……”霍小白只把夏木送到陸澤銘的家門口就匆匆走了,說是學(xué)校里還有別的事情,夏木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心思顧及別的,點了點頭,走到了門口,夏木深吸了一口氣,然后伸手敲了敲門。門很快被打開了,陸澤銘的臉出現(xiàn)在門后,然后當(dāng)他看見自己的樣子的時候,夏木很確定他看見陸澤銘一瞬間臉就黑到了底。雖然在路上夏木早就給陸澤銘打了電話就是為了給他打預(yù)防針,但是真看見夏木衣衫凌亂的樣子的時候陸澤銘還是明顯地生氣了。夏木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向他敘述為什么自己去了學(xué)校一趟就會變成了這副樣子,自己雖然在電話里說得輕描淡寫,但是想必以陸澤銘的智商應(yīng)該也了解了個差不多,但是夏木還是不想解釋,他只覺得現(xiàn)在兩個人的氣氛很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