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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以不同於其聲調(diào)的粗野動作,將自己積滿整個甬道內(nèi)壁的jingye、給用手指摳挖出來。「要是你會懷孕,孩子不知道會是誰的呢?要是生出來的小孩是羅歐跟阿宅的綜合體,那就大事不妙了,光想像就覺得可怕……」好聽的低沉嗓音呵呵呵地笑著,聽在當(dāng)事者的耳里卻是讓人不寒而栗。不過現(xiàn)在就算這個人再如何說些不堪的話語、做些不雅的動作,就算自己的手腳也不再被壓制,項桓緒也已經(jīng)無力再去作抗衡,甚至連動手去將自己臉上的眼罩取下都苦無余力。攤在對方身下像個壞掉的布偶,再度被人竭盡所能地在自己的體內(nèi)還有體外留下男人滿滿的愛液。「來吧、小緒,咱們再來馳騁一次那種沖鋒陷陣的快感……」在優(yōu)雅男完成了他的播種之行後,成熟男便語意雀躍地這麼說。此時項桓緒雖然看不見他們,但是周身那團好不容易快飄散的雄性賀爾蒙,彷佛又受到感召般地慢慢朝他這兒逼近。然後其他人也跟著應(yīng)聲而起,觸發(fā)了另一波輪流的順序爭執(zhí),接著便是沒完沒了的反覆進犯、一場宛若永無止盡的慘絕噩夢……☆TOBETINUED☆作者有話說:第3章溢滿的H(下)禁區(qū)(下)當(dāng)項桓緒張開眼睛的時候,窗外那片橘黃色的夕照,正絢麗地投射在他躺於沙發(fā)上的身體。他看到自己衣衫完整地躺在這張還算舒適的沙發(fā),腦袋里有一瞬間是茫然的。爾後他才霍然想起自己來到這里的目的。他原來是要更換這間會議室里數(shù)顆不亮的燈泡的,但是後來……後來好像發(fā)生了什麼事,才會導(dǎo)致此刻的自己會睡在這張沙發(fā)上?天花板上的燈座,依舊只有五個是亮著的,從早上到黃昏,他連一顆燈泡都沒有換到?到底是發(fā)生了什麼事……項桓緒一邊回想一邊坐起身來——腰部和胯下的地方赫然泛起一股要命的酸疼,身體沈重到令他撐不起來?發(fā)現(xiàn)到自己不正常的身體狀態(tài),他才終於想起自己好像……好像是被人輪jian了吧?!推想到如此的結(jié)論,項桓緒就覺得全身忽臨一陣惡寒。雖然現(xiàn)場并沒有當(dāng)時那種混亂瘋狂的痕跡,自己身上也沒有他們留下的污穢臟物,但是空氣中所彌漫的那股yin穢的雄性氣味,卻是那麼鮮明又真實地存在著。就算他們將這里的一切整頓得毫無破綻,就算他們想掩蓋所有的不利證據(jù),就算連他自己也想否認(rèn)掉那場可怕的噩夢,但是股間的異樣感以及四肢的酸疼,還是無法不讓他回想起當(dāng)時那份難以承受的屈辱。在這樣一棟管制健全的辦公大樓里,竟然會藏匿有那麼惡劣的強jian犯,而且還不止一個?更可惡的是,他們蒙住了自己的雙眼,在自己無法辨認(rèn)兇嫌的情況下行兇逞慾,然後再逍遙離去。這一口氣,叫自己如何咽得下?!忍著身體的不適他還是站了起來,這里的yin靡氣息根本無法讓他於此多待任何一秒鐘,再看到一旁那張二十人座的長型會議桌,腦際猛地浮現(xiàn)當(dāng)時自己被貫穿時、身下不住跟著搖晃的支撐板——那群變態(tài),竟然選在這種正經(jīng)嚴(yán)肅的公共場所里,對自己作出這麼下流齷齪的事情?難道就要這麼自認(rèn)倒楣嗎?難道就要這麼放過他們嗎?現(xiàn)場被回歸為原狀,就連自己身上的污跡,也被清理的一乾二凈,在如此銷毀一切證物的狀態(tài)下,他要如何去為自己討回公道呢?心中真是有恨說不出!在他心灰意冷提起工具袋欲離開之前,余光赫然掃見在會議桌下的一隅,擱了一支價值不菲的萬寶龍鋼珠筆。吃力地蹲下身去將它撿了起來,項桓緒心底忽然亮起一絲希望。他很有印象自己來到這間會議室時,這個桌腳旁邊根本就沒有這支名筆,所以這鐵定是那些惡徒里的其中一人所持有的。有了這個證據(jù),憑藉著上頭的指紋,他就不信他找不到犯人!項桓緒在出了東202室之後,循著當(dāng)初進來的路線走到出口,除了提貨區(qū)尚有不多的人仍逗留著,其他的辦公室早就關(guān)了起來。他這一路踱到大門口,對於自己在這之前於此所遭遇到的不幸,除了心有余悸之外,還存在著一種如夢似幻般的不確切感,在混濁著他的思考回路……§ § §翌日,項桓緒仗著這支萬寶龍筆,帶著準(zhǔn)備捉拿嫌犯的浩勢,再度走進“天之鑰辦公大樓”里,來到了第十二樓的“永圣國際事業(yè)機構(gòu)”,推開玻璃門進去,映入眼底的,依舊是一個個快速擦身而過的庸碌人士。依舊是一片繁忙不已的喧嘩景象,根本看不出里頭所埋伏的犯罪份子。但為了自己的名譽與社會的正義,他不會退縮,也不能放棄,他絕對要把兇手揪出來。朝著東202室的方向走去,他來到了研發(fā)部的柜臺前,那個長相清秀的年輕人一看到他,原本不以為然的表情,霎時浮上了一臉震驚,他當(dāng)下只覺得怪異而沒有想太多:「我要找你們這里最大的主管!」「請問項先生有什麼事嗎?」年輕人回以制式化的應(yīng)對。「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他有些懷疑。「項先生不是每次都在修繕單上簽了名,您是負(fù)責(zé)我們這一區(qū)的水電工,不是嗎?」「說的也是——不管那了,快請你們最高階的主管出來吧!」「項先生可以稍微說明一下來歷嗎,我好大概轉(zhuǎn)述一下……」這兒的規(guī)矩還真多!項桓緒有一點耐不了久站,畢竟昨天的那場折騰,還是超出了自己身體所能負(fù)擔(dān)的程度。他不耐煩地說出自己來到這兒的目的:「你們這公司里頭,有窩藏著罪犯……」聽到這番話,年輕人先是愣了一下,爾後忍不住笑了出來:「罪犯?呵……」這個笑聲怎麼那麼耳熟?。宽椈妇w皺起眉頭:「喂、你這是什麼態(tài)度??!這可是很嚴(yán)重的事??!你不知道我差點因此而沒命——」「是這樣嗎?那麼,罪犯對你做了什麼事情呢?」年輕人興致勃勃地問道。「做什麼……」項桓緒考慮著該不該將自己遇難的事給說出來,「他們欺負(fù)人哪——」「是嗎?他們怎麼欺負(fù)你啦?」對方不斷追問。被男人給強jian的這種事情,他怎麼好意思啟齒:「喂、你別再問了,快叫你們的長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