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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裸.露在外面著涼,輕輕念叨了句,“真是像個小孩子,睡覺都不踏實?!?/br>沈梓胥此時如果醒著,聽到他說這句話,非得打死他不可。薛樂炎醒著沒事干,看著躺在身旁的沈梓胥還在睡覺,遂用手捏著他鼻子。沈梓胥無意識地用手去拍,沒拍掉,不一會兒他就醒過來了。剛醒過來的沈梓胥聲音還有點含糊不清,“你在干嘛?”“起來了,大懶豬,都快五點半了?!毖费卓粗Φ?。“我平常都六點半起床的,再睡一會兒。”沈梓胥嘟囔著。“我靠,六點半起床不會遲到?”薛樂炎嚷道,“快點起床。”“你昨晚睡得特不老實,把我弄醒了好幾次,再讓我睡會兒吧?!鄙蜩黢阏f著說著又閉上了眼。薛樂炎無奈地看著沈梓胥,接著伸出手去撓沈梓胥的胳肢窩,一邊撓一邊說,“什么叫我睡得不老實,說得像是我趁你睡著了吃你豆腐一樣。”沈梓胥極其怕癢,薛樂炎剛撓他的時候反應(yīng)極其強烈,差點從床上彈起來,這一撓弄得他徹底沒有困意了,他笑著說道:“別撓了,癢死了,哈哈?!?/br>薛樂炎本意是想撓醒沈梓胥,卻不想沈梓胥反應(yīng)這么劇烈,激起了他的興趣,他不依不饒地說道:“不行。”沈梓胥笑著,喘著說道:“你再撓我就上了你啊?!?/br>這一說,薛樂炎更不想停下動作了,他一笑,說道:“你來啊?!?/br>“你說的啊?!鄙蜩黢闶樟诵θ?,抓著薛樂炎的手,一翻身就把薛樂炎壓在身下。薛樂炎的呼吸急促起來,那種兩個人只隔著薄薄一層衣服,緊緊貼著的感覺真的很奇妙,更奇妙地是,那個壓著自己的人竟然是校草!這種自己偶爾犯花癡時想都會覺得羞恥的事情今天居然發(fā)生了!薛樂炎覺得再這么壓著他,遲早會起反應(yīng)暴露他,所以一狠心,一咬牙,對沈梓胥說道:“別壓了好嗎?”“你臉上rou這么多,怎么身上都沒rou的?硌得我好不舒服啊。”沈梓胥說道,卻根本沒有挪開的意思。沈梓胥說薛樂炎沒有rou,薛樂炎就去想沈梓胥有沒有rou,結(jié)果想到了沈梓胥身材很棒很性感,還有那次在電梯里看到的背影。薛樂炎拼命地搖頭,企圖中止這種想法,否則,他一定會暴露自己的。“你下去啦,你壓著我很難受?!毖费字钡卮叽俚?。這一次沈梓胥倒是挪開了,只不過挪開的一瞬,薛樂炎似乎感覺到有什么硬東西蹭了下自己的大腿?因為起得早,兩個人去了學(xué)校附近的早餐店吃早餐,悠閑得很。“高一前的暑假來報道的時候,我就在想,我以后一定要來這家店吃早飯,結(jié)果一直遲到,一直沒有時間來,沒想到今天竟然如愿了?!毖费赘锌?。薛樂炎咬破了生煎皮,嘴巴湊了過去,吮吸著生煎的汁,“嘖,真是太棒了!好享受啊。”一旁在吃燒賣的沈梓胥看著薛樂炎,一臉黑線地問道:“你能別丟人么?吃個早飯都感慨個不停。”薛樂炎此時正咬著生煎皮,他用筷子把生煎夾回盤子里,責(zé)備道:“你看你,活的多單調(diào),人生就是要這樣感嘆生活中的平凡啊?!?/br>沈梓胥笑著用手揉亂薛樂炎的頭發(fā),“我也沒見誰早飯吃個生煎還感嘆的,你要不要發(fā)個微博?。俊?/br>“拿你手機來發(fā)?!毖费渍f完就伸出手去拿沈梓胥的手機。“給你,鎖屏怎么解你知道的?!鄙蜩黢銢]等薛樂炎拿到,就主動遞給他。“哇,這手感?!毖费酌蜩黢愕氖謾C,又在那抽風(fēng)地說道,“不愧是換手機走在前沿的高富帥沈梓胥,這種感覺就是不一樣。”薛樂炎一臉陶醉地摸著,邊摸邊說道:“啊,好爽,好硬,好大?!?/br>沈梓胥正吃著燒賣,看薛樂炎抽風(fēng)到這個程度,差點沒把燒賣噴出來,他伸出手去拍薛樂炎的腦袋,“你給我正經(jīng)點,別這么十三點?!?/br>“好的。”薛樂炎拿過沈梓胥的手機,拍了一張生煎圖,然后上了沈梓胥的Q.Q,發(fā)了說說,并配上一句話,“有時候,人生就是這么簡單,十塊錢的生煎便足矣?!?/br>他發(fā)完就忍不住想笑,他迅速關(guān)了Q.Q,把手機還給沈梓胥。沈梓胥第一節(jié)課的時候一看手機,有十幾條關(guān)于空間動態(tài)的提醒跳了出來,著實把他嚇了一跳。等他點開來后一看,先是有些惱怒,可是一想到薛樂炎早上鬼鬼祟祟的神情,又氣不出來。他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為什么對這個男生總是有點奇怪的感情呢?他一下課就去薛樂炎班上找薛樂炎,而且是很霸氣地直接闖進去,而不是找誰傳話叫薛樂炎出來。“你跟我出來。”沈梓胥佯裝生氣地吼道。薛樂炎呆住了,難不成自己早上開的玩笑惹怒了沈梓胥?他有些害怕,楞楞地跟了出去。薛樂炎班上一群人都呆著看著薛樂炎,“小樂惹上沈梓胥了?”“臥槽!不是吧,小樂搶了他女人還是什么?”“完了,完了,就小樂那身板,不被沈梓胥打死才怪?!?/br>“都瞎說什么呢,小樂干嘛去搶他女人?”陸寶怡打斷了他們的討論,她很清楚自己這個青梅竹馬是同性戀,不會去搶沈梓胥的女人,何況沈梓胥現(xiàn)在也沒女人可以給他搶。她猜薛樂炎不會有事,因為沈梓胥如果真的要找薛樂炎麻煩,早就一拳頭上來了,何必把薛樂炎叫出去再收拾他?但是為什么沈梓胥會把薛樂炎叫出去,她還真是想不通。教室外面,沈梓胥氣洶洶地問道:“這個非主流的傻逼說說是你發(fā)的是哇?”薛樂炎雖然有些害怕,卻還是低著頭嘟囔著說道:“那個點除了我還會有誰碰你手機?”沈梓胥看薛樂炎低著頭的樣子特別好看,耍他的興趣更濃了,他更兇地吼道:“你還好意思說?你知道你這么做害得我多丟臉嗎?”“不知道,對不起。”薛樂炎低著頭,不敢看沈梓胥。“我要你補償我?!鄙蜩黢阏f道。“還是星空棒棒糖么?那放學(xué)的時候一起去買吧?!毖费滓琅f低著頭,如果他抬頭看,他就會看見,沈梓胥正在笑。“星你妹啊,都說了我不愛吃糖了,還棒棒糖?!鄙蜩黢愕谝淮萎?dāng)著薛樂炎的面爆粗口。“可是,你不喜歡吃,你高一的時候為什么要騙我糖呢?”薛樂炎抬起頭看沈梓胥,沈梓胥猝不及防地收了笑容,面部表情有些扭曲,這些卻被薛樂炎看成是沈梓胥很生氣。“啊,你別生氣,我不說了。”薛樂炎急著說道。沈梓胥忍住不笑,說道:“叫我哥,發(fā)說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