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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她得知自己懷孕后想跟沈梓胥復(fù)合,然后發(fā)生點什么,把這件事賴到沈梓胥身上,借此捆綁住沈梓胥,跟沈梓胥在一起??上嗵嗟囊蛩囟甲柚沽怂费?、徐子杰、陸寶怡甚至是趙世萊都無意中破壞了她的計劃。又是一個女生跑回教室,在那嚷嚷道:“政教主任和校長都來了,這事鬧大了?!?/br>后來,佟蓓蓓退學(xué)了,趙世萊則是被勸退。趙世萊其實很清楚,佟蓓蓓懷孕跟他沒有關(guān)系,他們根本沒有發(fā)生過關(guān)系,哪個孩子怎么可能是他的?但是他卻選擇一個人承擔(dān)下來了,否則連孩子爸爸是誰都不知道,佟蓓蓓豈不是臉面無存了?趙世萊選擇一個人承擔(dān)下所有的事情,佟蓓蓓像是醒悟了一般,不知道是感激還是真的對趙世萊產(chǎn)生了愛情,兩個人走到了一起。十八歲這個年紀(jì),本就該單純的,不該耍心機耍手段,佟蓓蓓卻把這些玩到了極致,好似她能握住些什么,最后卻什么也握不住,賠上了自己的青春。不過她也還算幸運,起碼,她找到了一個愛她的男生。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就是結(jié)局了,我好激動,好激動☆、結(jié)局到了冬天,草木蕭瑟,薛樂炎天天盯著窗外,盼著下雪,卻沒有一天下過雪,沈梓胥打笑道:“你不是樂炎嗎?盼著下什么雪呀?”“你還子虛呢,你以后兒子是不是要很虛???”薛樂炎最喜歡跟沈梓胥斗嘴,兩個人就那樣天天斗嘴,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去,別亂說,我兒子不也是你兒子?哪有人這么詛咒自己兒子的?!鄙蜩黢阋卉S,坐上窗臺,看著薛樂炎。他們兩個在一起也快一年了,這一年里,薛樂炎越長越嫩了,像個小孩子一樣,沈梓胥卻成熟了些,他內(nèi)里穿了件襯衫,外里套了件灰色的羊毛衫。薛樂炎手機響了,他一看,是耿宇,正猶豫著接不接。沈梓胥看穿了他的心事,“為什么不接?。课矣植粫源?。”“你說的啊?!毖费捉恿穗娫?。“喂,耿宇,好久不見啊?!?/br>沈梓胥靠在薛樂炎肩膀上,摟著薛樂炎,也湊過去說道:“嘿,耿宇,好久不見啊。”薛樂炎拿開電話,白了沈梓胥一眼,“你好久不見個毛線,你們又不認(rèn)識?!?/br>電話那頭是爽朗的笑聲,“小樂,你跟你男朋友很恩愛啊,我是不是要晚點打電話給你啊。”沈梓胥替他回答了,“不用,快點說吧,晚點我要跟我媳婦出去吃東西了?!?/br>“哈哈,好吧,下周元旦節(jié)你們有空嗎?我有個小型的演唱會,就在我唱歌的那個酒吧,你們來嗎?”耿宇句句都是“你們”,他已經(jīng)把薛樂炎和沈梓胥看成一個整體了。薛樂炎看向沈梓胥,小聲地問道:“你去嗎?”“你去我就去啊?!鄙蜩黢愕故窍霑@個耿宇。“我們?nèi)サ??!毖费状鸬馈?/br>“那我把地址發(fā)給你,元旦那天晚上6點開始,你們盡量別遲到啊,晚了位置不好?!?/br>“好的?!?/br>耿宇說完,就掛斷電話了。到了元旦那天,沈梓胥穿了件深藍(lán)色的有排扣的大衣,下面是牛仔褲,打扮得偏成熟,薛樂炎也穿了大衣,但是是沒有排扣的,后面有個帽子,倒像是個小朋友披著斗篷一樣。兩個人刻意打扮得成熟點,怕人家不讓他們進(jìn)酒吧,偏偏薛樂炎打扮不出成熟的感覺來。地鐵上,沈梓胥拉著杠子,薛樂炎拉著沈梓胥,兩個人一路站到了Y區(qū),出了地鐵站,找到了耿宇唱歌的酒吧,一起進(jìn)去了。耿宇正在彩排。沈梓胥見到了假想敵的真人,發(fā)現(xiàn)確實是長得不錯,高高大大的身材,立體的五官。“來這么早啊,現(xiàn)在才5點半呢,你們晚飯吃了嗎?”陸寶怡夸耿宇是暖男,他是真不愧于這個稱號。“吃了,來之前提前吃的晚飯?!笔茄费谆卮鸬?。“那你們先看會兒彩排,等等就開始了?!惫⒂钫泻舻?,然后又回到舞臺上去了。“好的?!边@次是沈梓胥回答的。耿宇唱得很好,那天他唱了很多懷舊的歌曲,場下反應(yīng)十分熱烈,沈梓胥也佩服地說道:“難怪陸寶怡說他優(yōu)秀,他確實很優(yōu)秀啊?!?/br>“再優(yōu)秀也優(yōu)秀不過你。”薛樂炎心里默默地答道。演唱會結(jié)束了,耿宇回到后臺,他叫人把薛樂炎和沈梓胥也帶到了后臺。有個中年男子對耿宇說道:“你今天表現(xiàn)得很好啊,晚上我請客,一起吃夜宵去,把你那兩個小朋友也叫上吧?”耿宇一笑,“謝謝老板夸獎啊,他們不住在Y區(qū)的,吃了夜宵回家就來不及了,我也不去了?!?/br>酒吧老板有些惋惜地說道:“哎喲,告別宴也不能給我們啊,算了,你回來的時候要請大家喝酒啊?!?/br>“告別宴?”薛樂炎心想著,“難不成耿宇又要出去旅游了?”他們?nèi)齻€人一起出了酒吧,在街上漫無目的地逛著,耿宇一直想說什么,但一直沒說。“你想說什么就直說吧,別一直欲言又止?!鄙蜩黢汩_口了。“讓我跟小樂單獨談十分鐘可以嗎?”耿宇問道。“可以?!鄙蜩黢愦饝?yīng)了。薛樂炎很吃驚,他對著沈梓胥問道:“你居然會答應(yīng)?”“他都要走了,我至于吃他醋嗎?”沈梓胥很大度地回答了薛樂炎,然后一個人走開了。耿宇和薛樂炎目送著沈梓胥遠(yuǎn)去,待他消失在街道拐角處,耿宇才開口道:“小樂,我又要出去了。”“這樣啊。”薛樂炎笑道,“這一次又要去玩多久啊?”“三年吧,我要去留學(xué)了?!惫⒂畲鸬馈?/br>“留學(xué)?那恭喜你啊,大學(xué)霸,要繼續(xù)深造了?!毖费姿季w有些亂,這么說自己要三年見不到耿宇了?要三年見不到那個像大哥哥一樣的耿宇了?“是啊,你會想我嗎?”耿宇畢竟比薛樂炎大的多,對離別這種事看慣了,他能笑著告別。“會啊,雖然很舍不得,但是各人都要奔向各自的前程啊?!毖费谆亓艘粋€笑,眼眶卻紅紅的。“小樂,我有個事情想要問你?”耿宇站在那問道。“哈欠?!币驗榇┑纳儆终驹诶滹L(fēng)中,薛樂炎打了個噴嚏,“什么事呀?”耿宇看著薛樂炎,把自己脖子上的圍巾取下來,套在他脖子上,替他圍圍好,很嚴(yán)實。“好暖和。”薛樂炎很滿足地笑道。“沒什么?!惫⒂钫f道。他本想問,那天薛樂炎和沈梓胥吵架時候跟他說的那句“耿宇,我喜歡你?!笔钦媸羌?,他見的事情那么多,應(yīng)該知道是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