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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知道自己心里對那個人一直抱著何種情感。馬上就是伊裘的生日了。茹兆顏在商場里逛來逛去,卻一直挑不好給伊裘的禮物,最后他路過一家玩偶店,看到了櫥窗里黑色的拉布拉多玩偶。他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何種心理把那個買了下來,買完后卻又后悔了,畢竟這種玩偶一般都是給女孩子的吧,也不知道會不會被那人嘲笑。走出商場的茹兆顏正糾結(jié)著,突然聽到了一陣清脆的笑聲。“黑乎乎!你別走!”這個聲音,這個稱呼,怎么聽怎么耳熟啊!茹兆顏一扭頭,就見一只黑色的大狗往這兒跑來,大狗后還跟著個小女孩。小女孩伸出手想夠到大黑狗,哪想那只狗突然一躍躲開了她的動作,找不到支撐的小女孩一下子摔在了地上,一下子大哭了起來。周圍有人看了女孩一眼,但最終都選擇了離開,只有茹兆顏一聽到哭聲就跑了上去,小心地扶起地上的孩子。小女孩依舊撕心裂肺地大哭著,一邊哭一邊還喊著“爸爸mama”。茹兆顏想著要安慰她,下意識地就想搖搖尾巴,不過他馬上反應(yīng)過來了,現(xiàn)在他可不是狗??!但作為一個人類要怎么安慰小孩?。?/br>他想起了禮物袋的東西,立馬就將那個狗玩偶拿了出來放到小女孩手上。女孩拿到玩偶,看了茹兆顏一眼,漸漸停止了哭泣,但還是沒敢立即與他親近。茹兆顏摸了摸女孩的頭,溫柔地問道:“小meimei,你爸爸mama呢?”女孩搖了搖頭。“走散了嗎,這可就麻煩了?!比阏最亾狭藫项^,臉上閃過幾絲苦惱,不過他馬上就打定了主意,對小女孩露出了微笑,“小meimei,我?guī)闳フ宜麄儼??!?/br>“走丟了?”“我明明一直帶著她的,跟老板結(jié)賬的時(shí)候稍沒注意她就不見了。小薇還這么小,萬一被什么壞人拐走了怎么辦???”女人哽咽著,用手不斷擦拭眼角的淚珠。她對面的男人聽到這話后臉上寫滿了焦急,開始在辦公室不停地走來走去。伊裘早就坐不住了,走上前來說道:“哥,嫂子,你們先別急,我們一起找,總能找到的?!?/br>伊錦停下了腳步,看著自家弟弟的臉嘆了口氣:“抱歉了阿裘,好不容易來看你一次,結(jié)果還是要麻煩你?!?/br>“這算什么麻煩,走丟的可是我重要的侄女?!币留谜f完,拿起桌上的電話準(zhǔn)備撥號碼。才按下一個數(shù)字,門口突然就響起了敲門聲。伊裘和伊錦對視了一下,放下了電話去開門。門口站著的是伊裘的隊(duì)里的小李,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熟悉的面孔。茹兆顏緊張地咽了咽口水,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嗨。”果然他沒認(rèn)錯,那個女孩就是伊裘的侄女小薇。以前伊錦一家來找伊裘時(shí),小薇總是喜歡粘著他,確切的說,是粘著大黑,她絕對是個實(shí)打?qū)嵉膼廴衲А?/br>“mama!”“小薇!”伊家嫂嫂抱起茹兆顏身邊的女孩,她還是流著淚,但這一次是喜悅的淚水。“這位先生找到了小meimei,說是想幫她找父母。我看這像是伊隊(duì)你的侄女,就直接把他們領(lǐng)著兒來了?!毙±顖?bào)告完,看看屋子的氣氛,又補(bǔ)充了一句,“沒什么事那我先走了哈?!?/br>伊裘點(diǎn)點(diǎn)頭:“謝謝你了。”小李走后,伊裘的視線中只剩下了一個人。面對曾經(jīng)跟自己告白過的人,伊裘竟不知該如何開口。兩個人尷尬地面對面望著,最后伊裘還是決定打破僵局。“今天的事,謝謝你了。”“不用謝不用謝?!边@樣跟自己喜歡的人說話,茹兆顏也是有些不好意思,“沒想到她是你的侄女?!?/br>“咦,你們認(rèn)識?。俊卑矒岷门畠旱囊铃\靠了過來。這兩個表情詭異的人,一看就是有什么貓膩啊!“算是吧?!币留煤鼗氐馈?/br>伊嫂抱著小薇過來,也真誠地跟茹兆顏道了個歉,弄得他愈發(fā)不好意思起來,找了個借口就離開了。伊裘望著茹兆顏離去的背影,總覺得對那人的感覺和以前有些不同了。他想起了茹兆顏的告白。他明明叫自己忘記,卻還是會一遍又一遍地想起。明明是那么荒唐的事……“小薇,你懷里的娃娃從哪兒來的?”伊嫂看著擺弄著玩偶的小薇問道。小微抬起頭注視著mama:“之前的大哥哥送我的?!?/br>伊裘看著黑色的拉布拉多玩偶,不由得有些恍惚。7終于要到伊裘的生日了。之前買的玩偶送給了小薇,茹兆顏只好重新買了一份禮物。這次他挑了一塊手表,價(jià)格不是很貴,但簡潔大方,很適合伊裘。他記得伊裘以前也戴過一塊表,但后來那塊表在任務(wù)中毀掉了,那人就再也沒買過。他拿起手機(jī),熟練地按下伊裘的號碼,在幾個“嘟”聲后,終于聽到了伊裘疲憊的聲音。“喂?”“伊裘哥,你明天有時(shí)間嗎?”“明天?明天……我要出任務(wù)。”“這樣啊?!比阏最佊行┦?。不過確實(shí),有時(shí)候伊裘會忙到?jīng)]法過自己的生日。“抱歉?!?/br>兩個人互相道了別,掛斷了電話。電話旁的禮品盒被人精心地包裝好了,底下還壓著一張親手制作的賀卡。只是不知道,這些東西要什么時(shí)候才能送的出去了。茹兆顏嘆了口氣,仰面倒在了床上。眼前的這個天花板,不是他熟悉的天花板。這個身體,也不是他熟悉的身體。這里的一起都這樣陌生,真正的他,其實(shí)一無所有,甚至曾經(jīng)連人類都不是,那他還有資格,靠近那個人嗎?第二天也是休息日,茹兆顏沒什么事做,就在房間里看電視。恰巧到了時(shí)間點(diǎn),電視上開始放新聞。表情嚴(yán)肅的女主持說起了最近的走私軍火事件,警方已經(jīng)持續(xù)觀察了好幾天,就在今天決定開始正式的抓捕行動。茹兆顏在電視上說的案件負(fù)責(zé)人里看到了伊裘的名字,那瞬間他跟觸了電似地跳了起來,連忙換好衣服向門外跑去。他也說不清自己是怎么了,心跳加速,頭腦發(fā)熱。不顧一切地,想見到那個人。瘋狂的表情,失控的聲音,滿地的狼藉。自從擔(dān)任這個職業(yè)后,這樣的情景他不知經(jīng)歷過多少次。他一開始滿腔熱血,走到了現(xiàn)在,熱血早已凝結(jié),只剩下不斷積聚的麻木。又是他也在想,為什么不干脆放手,去干些別的什么??僧?dāng)他一想到這是他年少時(shí)的夢想,是他一生的責(zé)任,他還是會打起精神繼續(xù)干下去,直到自己再也動不了了為止。可再怎么說,他也是人,總會感到累。結(jié)束了任務(wù)已是第二天的黎明,伊裘拖著勞累過后疲軟的身體走向公寓,好不容易走到了自己房間所在的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