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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給與準確的點頭搖頭,他也保不準杜成淵會不會把他當妖怪然后丟棄掉,所以杜成淵這么問的時候,它沒有喵嗚也沒有搖頭,只是默默小口抿著碗里的食物,盡量不去動用自己的舌頭。可是還是好痛啊QAQ一定是腫了……他會不會是第一個因為用舌頭打字發(fā)帖造成傷殘的喵?當時打完帖子,還好,只是覺得酸疼酸疼,晚上吃飯的時候沒多想,直接用舌頭舔,卷。臥槽,那滋味,那酸爽,沒經(jīng)歷過的,根本不明白不明了……差點讓喵流下寬面條淚。以至于一頓飯用了好久好久才被他啃完,對,是啃==本來想著睡一覺可能就會有所緩解,誰知道!疼痛變本加厲。導致現(xiàn)在連個完整的喵嗚都喵嗚不出來了,好想哭。杜成淵看方致不理他,而是專心吃東西,揉亂他的毛后說:“一會兒我們?nèi)メt(yī)院檢查一下?!?/br>不不不,完全不用,我只是舌頭疼而已,方致連忙搖頭。杜成淵看到燦爛理他了,心想,果然對醫(yī)院這兩個字很敏感,看來那里沒有給他創(chuàng)造什么好的回憶以至于它這么抗拒,支著下頜看著瘋狂搖頭后低下頭吃飯的燦爛。“難道是膩了這種吃法?”杜成淵陷入沉思,看看眼神糾結痛苦,吃一口就變得嘴歪眼斜的燦爛,那畫面太美,令人不忍直視。杜成淵說完,起身離開。方致本來還想著主人能安慰安慰他,好歹他也是個拯救這片流浪貓的英雄,雖然是無名英雄,沒想到主人只是言語上慰問了兩句就走了……走了!傷心!兀自低頭艱難的吃著自己的食物,方致這會兒不僅舌頭疼,連心都有點疼了。過了一會兒,杜成淵從他所在的餐桌擦身而過,去了廚房,哼,不理我算了!自虐般埋首兇狠狀用餐,隨后疼得呲牙咧嘴,牙呲目裂……去而復返的杜成淵從廚房里走到方致的面前,方致疑惑的抬頭看杜成淵,繃著臉嘟著嘴,像只鼓囊囊氣呼呼的小金魚,接著看到了主人手里的……奶瓶?杜成淵笑瞇瞇的看著方致,晃了晃用熱水燙過,清洗好的奶瓶,里面有沖好的米粉奶,寵物專用,之前也有給方致沖這個,偶爾一周吃個兩次,但沒有用奶瓶,這奶瓶當初還是方致受傷住在醫(yī)院的時候,他在醫(yī)院里用的那個,它傷好后,護士把屬于他的東西都打包給了杜成淵,自然包括它用過的奶瓶,出院之后,在家一直沒用過,被杜成淵收在屬于方致物品的小櫥柜里。奶瓶兩邊有握的地方,和一般嬰兒用的奶瓶沒什么兩樣。杜成淵把溫的米粉奶晃了晃,抱起餐桌上的方致,上樓。來到二樓,杜成淵沒有去書房,他把方致放在書房里的貓窩拿到了二樓大廳的窗臺上,那里有陽光還有一叢叢冬天開的花,他把方致放到貓窩里,然后把奶瓶塞到方致的懷里,貓窩里有毯子,杜成淵把毯子卷起來墊在方致的身后,方致木愣愣的抓住被塞到懷里的奶瓶,接著杜成淵把奶嘴戳到了他嘴里,方致下意識一吸溜,嗯?好像沒那么痛啦……方致忘情之下,高興的一咧嘴,牽動腮部肌rou,表情從笑到扭曲,一個爪子扒著奶瓶,另一個爪子揉著臉,不讓自己笑,慢慢的吸溜奶瓶里的米粉。杜成淵看到方致吃得挺好,也沒再露出那種比較令人難受的表情后,滿意的笑了笑,眼神瞥到大廳放置的鋼琴,神色忽然變得淡淡的,專心喝米粉奶的方致沒有注意到這細微的變化。杜成淵頓了頓后,從善如流的坐到了鋼琴椅上,摸了摸琴蓋,眼臉微垂,星眸半掩,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劍眉微微揚起,嘴角勾了勾,掀開琴蓋,轉而看向窗臺上目不轉睛注意著他一舉一動的小家伙。本來方致沒注意杜成淵,但是當他走到鋼琴那里時,方致就精神奕奕起來,睜著大眼睛望著他要干嘛。笑道:“我等燦爛你吃完再去公司,趁這個功夫,給你演奏一曲?!焙镁脹]碰過。杜家的孩子都要學一種樂器,這是偏好古典文藝的杜母要求的,杜成淵的大哥選得是蕭,小妹杜云溪選得是古箏,只有杜成淵沒得選,杜母給他挑的鋼琴,說是磨一磨他的性子,小時候的杜成淵比較頑皮,后來認識杜成淵的人可能沒人會把頑皮倆字貼在他的身上,但他小時候的確是大院里出了名的小魔頭,曾經(jīng)不止一個家長帶著孩子來找杜母討說法,杜母對孩子一直是放養(yǎng)政策,自由發(fā)展,不是說她太過和藹,而是她不想管頭管腳,反倒讓自己沒了品茗看書寫字的時間,她是個獨立有著自主意識的女性,不喜歡把全部的心思放在家庭里,她希望照顧家庭的同時給自己留出一點私人時間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大兒子自小都是個有約束力的,學習有規(guī)劃有章程,同時也懂得勞逸結合,自制力一直強于別人,沒讓她cao過什么心,沒想到二兒子慣會惹是生非,三天兩頭讓人家長來家里告狀,光接待來討說法的都消磨掉她一半的私人時間,這還能由著他的性子來?鋼琴最磨性子,要想玩,好,等到什么時候過了10級,且能保持全年級前三的位置,隨便你玩,我不再插手你的事情,話說得很明白。杜母讓孩子學樂器并不指望他們在這個領域有什么成就,所以從未特別要求孩子去考級,然后死命給我練,不管是學習還是學樂器,都讓他們自由選擇,至于什么時候練,你可以十天半月想起來去碰一碰,也可以每天都去,因心情而定,只要你覺得這使你快樂,高興。只有杜成淵因為太過調(diào)皮搗蛋,為了約束他,杜母搞了個特殊,給他布置了這么個要求。杜母向來說一不二,小時候的杜成淵家里誰都不怕,只怕一個冷眼就能讓他凍住的老媽,顯然只有聽命的份兒,家里老媽就是總司令,加之當時年齡小,根本沒想過要抗旨,唯有苦著臉接令。一開始杜成淵覺得彈琴太枯燥沒激情不好玩,比起鋼琴,他當初都跟杜父商量好了,學彈吉他,沒想到最后被杜母扼殺在萌芽中,所以杜母給他布置的要求,他都是當任務來執(zhí)行,只想快點過了十級,就解脫了,然后重新學吉他。于是,開始了一門心思放學回家練鋼琴的日子,持之以恒,連學琴都有股狠勁兒呢。然而等他高一的時候終于過了鋼琴十級,并且成績也保持的很穩(wěn)定后,他反倒不覺得鋼琴枯燥,對練吉他的心思也淡了,沒再提過,并不是說他開始熱愛鋼琴迷戀音樂,只是覺得彈鋼琴也挺好的,僅僅如此。自己關在家里練琴,沒了搗蛋的機會,杜母也有了自由的時間,簡直雙贏,最大的贏家雖然是杜母,但也不能說杜成淵就沒有收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