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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都條理清晰的答了上來,又問了幾個和方詠棠有關(guān)的問題后,杜成淵再也無法忍耐,低頭吻上了那毫無血色的唇,一點點碾磨,親吻,先是點點輕啄,而后重重掠奪,將那寡淡的唇點綴上顏色。這一刻,失而復(fù)得的激動終于在長久的壓抑下破土而出,如狂風(fēng)驟雨,毫不猶豫的肆虐這片潤土,將人緊緊禁錮在懷里,肌膚貼著肌膚,guntang而熾熱的溫度,隨著緊貼而快速升溫,若不是聽到懷里的人因為不舒服而難受的呻吟,杜成淵或許并不會這般輕易的結(jié)束這個吻。手慢慢順著少年細軟柔順的發(fā),仍舊略有濕意,杜成淵坐起來,將被褥細細壓好,去衛(wèi)生間里將吹風(fēng)機取出來,這個時候,他才看到寬敞潔凈的洗手臺上放置的物品。眼神瞬時變得凌厲,透出濃稠的冷意。注射器?還有空空的小藥瓶和粉狀物。杜成淵緊蹙著眉頭,拿起來查看上面的說明。鎮(zhèn)定劑和麻醉劑?看到不是毒品后,杜成淵的眼神便化去了一些寒氣。聯(lián)想到浴缸里的冰塊,杜成淵的心情再次沉重起來。發(fā)生了什么事?他為什么要這么對自己?身體出現(xiàn)了問題,還是精神?這么多冰塊,若是再遲點,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見他最后一面,簡直胡鬧,有什么是自己不能知道的嗎?以前真是太縱著他,越來越無法無天。杜成淵怒火中燒,第一次有了想要把方致綁起來禁錮起來的沖動,好在,他的理智并不是那么容易崩塌,盡力平復(fù)心情后,杜成淵神色如常的拿起吹風(fēng)機去了床前。吹風(fēng)機發(fā)出輕微呼呼呼的聲音,手中的濕發(fā)漸漸蒸發(fā)掉水汽,觸手比之剛剛更加絲滑柔順,好像又長長了不少?放下吹風(fēng)機,手指細細描繪側(cè)躺在被中方致精致的側(cè)臉,挺直的鼻梁,微翹的嘴唇,深陷的眼窩下是因為睡眠不足造成的青色,之前rourou的臉頰也微陷了進去。本以為這幾天方致因為前段時間給朋友幫忙而有些疲憊,不想起那么早,便沒有叫他起來跟自己一塊用早餐,只囑咐別忘了吃飯,徑自去上班,回來的時候,碗筷都被清理干凈放在了消毒柜,知道他有按時吃,便沒有多想,回來之后忙著繼續(xù)處理工作上的事情,做好了飯也沒等他下樓,就草草吃了一些去書房,餓的時候,會再做夜宵,那個時候,隔壁的人也早早睡了。不過三四日,竟然消瘦成這個樣子,拉出被中人的手臂,看到上面還殘留的針孔和烏青,氣得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唔……”被捏疼的方致疼吟出聲。這一聲微弱的痛呼將杜成淵的神智召了回來,松開手里的夾持,輕柔地塞入被中,重新將人裹好,只露出個腦袋。看他淡淡青色帶黑的眼圈,杜成淵不忍心叫醒他,又怕他長久不進食會導(dǎo)致身體更加虛弱,徑自打了客服電話,等到清淡的晚餐送來后,杜成淵才連被帶人的將方致抱在懷里去了旁邊的沙發(fā)。上次離家出走的懲戒還未付諸行動,這次又這般自作主張,等喂飽了他,必得好好收拾一頓。☆、第68章方致睜開眼的時候,屋內(nèi)黑漆漆的,自己的手搭在旁邊人的身上,身體被攬在對方的懷里,臉貼著對方燙人的肌膚,有那么一瞬間,他分不清自己在什么地方,以什么身份存在,怔愣片刻后,神智慢慢恢復(fù),知道摟著自己的人是杜成淵,這里應(yīng)該還是那間酒店的客房。只是不明白,一向舉止有度的杜成淵,為什么會用這么親密的姿勢將自己摟在懷里?仿佛怕自己消失一樣?或許,是因為這件事帶給了他很大的沖擊?雖然令人感到安心,卻也有似無法名狀的異樣,他并不討厭這樣溫暖的懷抱,只是覺得,這樣的杜成淵,讓他有些微的詫異。他最后的記憶還停留在自己躺在浴缸內(nèi)的冰塊中,也不知道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當(dāng)時的自己很危險嗎?一定是這樣了,不然,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從杜成淵的懷抱透出的對他的緊張。不管后來怎么樣,如今的局面將導(dǎo)致后面發(fā)生什么,方致已經(jīng)可以預(yù)測出來了,二哥一定會非常的生氣,本來避著他,一是不想他擔(dān)心,二是覺得這樣的事情,真是讓人難以啟齒,便也不好直說,本來一切都盡在掌握,之前幾次,都可以早早的醒來,然后在二哥沒有回來之前就先一步到家,這一次可能發(fā)作的時間延長了一些,便被二哥發(fā)現(xiàn)了不對,追來這里。方致幽幽地嘆了口氣,心里期待著,杜成淵不要那么快醒來,但又不想一直維持這樣的尷尬姿勢,若要分開彼此的距離,勢必會讓他很快察覺蘇醒。左右為難的方致不由自主地又嘆了口氣,身后卻響起了低啞磁性的聲音,方致覺得此事將醒未醒的杜成淵的聲音分外的性感,耳根莫名其妙開始發(fā)熱。“醒了?”察覺到懷里的人身體倏忽間變得僵硬,杜成淵抿著嘴等著他出聲。方致長久的沉默,調(diào)整了下氣息,尷尬道:“嗯……”好想捂?zhèn)€臉什么的,但現(xiàn)在的處境讓他的手臂都被圈著,只好默默的向被子里縮了縮。杜成淵禁錮著他,不讓他退縮,涼涼地輕笑一聲:“害怕什么?膽子不是一向很大嗎?”嘲諷的笑聲和語氣。果然是生氣了,方致頭疼不已,艱難的轉(zhuǎn)了個身,面對面,頭微微向后仰,想要去看杜成淵的表情,這個動作完成后,卻意識到,黑燈瞎火,什么都看不到,只好又垂下頭,額頭抵在了杜成淵的胸口,方致略略不好意思,想往后拉開點距離,卻動不了分毫。明明剛剛還可以轉(zhuǎn)動,難道是只需翻轉(zhuǎn),不需拉開距離?“你生氣了?”“呵,我生不生氣,值得你去在意嗎?”“不是的……我是怕你擔(dān)心,所以沒跟你說?!狈街录鼻械慕忉?。“那你現(xiàn)在可以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嗎?”依舊是冷硬的語氣,沒有一絲放軟的意思。方致只顧著沉浸在“二哥生氣了”“要趕緊認錯才可以!”中,完全忽略了兩人這親密無間的姿勢多么的曖昧不清。腦袋跟漿糊一樣,攪在一起的方致,自知理虧,期期艾艾的將自己的發(fā)情期原原本本說了一遍,以及黑貓英俊是自己的同類,是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即將發(fā)情的征兆。杜成淵看他態(tài)度還算認真的份上,聲音這才輕了些許,淡淡責(zé)備道:“難道只有這一招可以用了嗎?”“呃……目前來說,好像只有這一招?”別的就是要跟人xxoo才可以解決,可是目前,他還沒有伴侶,沒有伴侶,他也不想去跟陌生人xxoo啊。杜成淵明顯不信,出聲道:“既然是發(f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