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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方致擦臉,方致剛感覺到床邊陷進去了一些,跟著臉上就撫上了個涼涼的東西,正在感慨真舒服啊,下身最重要的地方就被某人控制住了……好像比濕毛巾更舒服……太誠實了會不會不太好?這種被別人控制了身體的感覺,真的好羞恥,方致已不能直視自己。濕毛巾蓋在他的額頭,方致掐了下手心,卷縮起身體,想從杜成淵的手里撤出來,太羞恥了,再不撤回來難保不會臉部充血而亡。杜成淵卻將渾身發(fā)燙發(fā)軟還想著要躲避的方致給抱在了腿上,牢牢固定,不容置喙。方致睜開眼,因為難受,雙眼變得迷蒙,仿佛浮著一層水氣,婆沙朦朧,腦袋不自覺后仰,露出脆弱的頸脖,身體赤裸,可以清晰的看到原本白皙的膚色此時染上了粉色。誘人犯罪的一幅畫面。杜成淵用手惡劣的按壓了下方致的頂端,聽到懷里的人破碎難耐的呻吟后,故意停下手中的動作,貼著他的耳側:“想不想要?”方致頭腦越發(fā)昏沉,憑著本能,將身體向杜成淵的身體靠攏,手虛攀在杜成淵的肩膀上,咬牙道:“你有種?!?/br>杜成淵輕笑一聲,故意道:“你奈我何?”方致氣得眼一暈:“趁人之危?!?/br>“跟你學的?!?/br>斷斷續(xù)續(xù)的回道:“我什么時候趁人之危了?”“上午才干的壞事,下午就想不起來了?”“……”差不多忘干凈的方致瞬間語塞,合著在這里等著我呢?還要不要點臉了,脖子一梗,眼一閉,發(fā)狠道:“愛弄不弄!”“你——有——種?!焙σ蛔忠活D的說完,手上加重了力道,聽著剛剛還嘴硬的人給出最誠實的反應。享受著私人服務的方致,在快要昏過去的時候決定等醒過來就給杜成淵打個五星好評,手法到位,妙不可言。方致最初發(fā)作的時候,不是沒自己弄過,他想著既然是要做那種事,只要宣泄出來就行,并不一定非得跟人做?但事實上卻沒有按他想的那樣發(fā)展,沒有得到宣泄就算了,還差點逼瘋自己,還好打針及時,弄巧成拙后,方致就不再挑戰(zhàn)了,老老實實打針睡冰塊,這才挺了這么久。所以當從杜成淵那里得到了撫慰后,心里憤憤然,為什么發(fā)情的時候自己弄就不會被爽到?別人卻可以?這特喵的是在歧視?杜成淵看著懷里因為快感而眼圈發(fā)紅的方致,在他的額頭、鼻尖、嘴唇上落下輕柔的吻。“你看起來很美味?!弊屛蚁胍豢诎涯阃痰簟?/br>方致哪有功夫回應杜成淵的調(diào)戲?當?shù)竭_頂峰的時候,不自覺勾住腳尖,手在杜成淵的手臂上刮出一道道紅痕,昏了過去。方致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被杜成淵圈在懷里,歪著頭靠在杜成淵的上臂處,兩人一同坐在足夠寬敞的浴缸里,杜成淵察覺到方致醒了過來,用下巴蹭了蹭方致濕漉漉的發(fā)說:“看來,這個方法,還是挺有用的?”方致啞著嗓子問道:“幾點了?”杜成淵道:“六點?!?/br>方致不甚清醒的眼眸猛地一亮,詫異道:“只昏過去了這么一會兒時間?”杜成淵嗯了聲。方致吁出口氣,心里卸下塊石頭,舒服的靠在杜成淵結實的胸膛上,道:“早知道一開始就找你幫忙了?!闭嫘倪z憾。杜成淵的手覆在方致的腹部,此時靠在他身上的方致也察覺到了杜成淵某個地方的變化,一臉正色的扭過頭:“請收斂你的兇器?!?/br>杜成淵不由分說的固定住方致的后腦勺,吻了上去,被伺候的很爽的方致扭著頭毫不吝嗇的回應他的吻,手卻不老實的去碰抵在腿邊又硬又燙的兇器上。杜成淵握住方致不老實的手,將他的手按上去,結束這個吻后,貼著方致的耳朵說:“看來你還不累,不如做點有意義的事兒?!?/br>方致也不扭捏,互相幫助才能更好的創(chuàng)建和諧社會的道理他懂,哼嚀道:“教壞小朋友了哦?!?/br>杜成淵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方致,說道:“用手多累,不如換個方式?!?/br>“什么?”方致下意識接道。晚上,方致揉著臉頰坐在餐椅上,瞪著對面的罪魁禍首,很不滿的樣子。杜成淵挑眉道:“怎么,要我喂你?”“不用?!狈街履闷鹂曜訆A菜,拒絕之意明顯。杜成淵沒有強求,拿起旁邊的湯碗給他盛湯,然后放在一旁道:“晾一會兒?!?/br>“哼!”我是不會那么輕易被收買的,夾起一粒切碎的酸豆角放進嘴里,這一小碟酸豆角是配白粥特意買的。“嘶——”“很酸?”杜成淵看著他道。方致聞言,又瞪了他一眼,說:“酸的我上下牙都無法咬合了?!?/br>“嗯?我問你酸豆角很酸?”“……”方致喉中一哽,氣血上涌,很想給杜成淵左來一刀,右來一刀。杜成淵逸出聲笑,一臉不解道:“難道你說的不是酸豆角?”方致怎么可能會承認是自己想歪了?臉不紅氣不喘地回道:“我說的就是酸豆角酸的我上下牙無法咬合了?!?/br>杜成淵深沉道:“我還以為是我的緣故,看來是我想歪了。”方致眼一瞇,擼袖子道:“是不是想打架?”杜成淵端起旁邊的湯碗,舀了一勺遞到方致的唇邊,寵溺道:“辛苦了?!?/br>一拳打在棉花上是什么感覺?就是這個感覺!“啊嗚——”☆、第71章五世達賴說過:“和有情人做快樂事,別問是緣是劫?!?/br>于是,第二天也同前一天一樣蕩漾又膩歪的度過了,周日的時候,方致的發(fā)情期終于沒有再發(fā)作,這說明,發(fā)情期結束了。杜成淵看他在家呆了這么久,怕他悶到,主動提出:“如果想出去玩就去?!?/br>方致抱臂回:“我想出去玩當然會去,用你說嗎?”杜成淵拿起自己的外套問:“需要我捎你一程嗎?”方致知道他陪著自己這么多天,好多工作都推了,搖搖頭,說:“不用了,我還要換衣服,收拾一下,你先去公司吧。”杜成淵沒有繼續(xù)堅持,接受了他的體諒,先走了。等杜成淵一走,方致瞬間弱了下來,連忙扶住沙發(fā)椅背,不顧形象的撐著發(fā)酸的身體。發(fā)情期再多延長幾天,這糜爛的日子,不死也得殘,方致顫巍巍的爬到樓上,決定再睡個回籠覺,那點子在杜成淵面前的死要面子這會兒全部隨著某人的離開卸下了堅持裝逼到底的面具。等回籠覺結束后再去寧子悠那里,之前撒謊跟杜成淵說幫他搞活動,今天就真的打來電話說有個活動要他幫忙,不過不是學校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