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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小孩兒的臉頰,“言言,我在跟你說話?!?/br>黎言一愣,耳朵尖兒唰得就爆紅了。雙手緊抱住男人的脖子,害羞地將腦袋埋進(jìn)了他懷里。咦,好rou麻呀。老流氓!作者有話要說: 黎言:帶球跑是需要找機(jī)會的,得先撒個嬌把老狐貍唬住~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雨霖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初心、瞞2瓶;離離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53章樓下的客廳里,司桉和墨南驍坐在沙發(fā)的兩頭,中間隔著一段很長的距離,起碼還能坐下三四個人。司桉雙手環(huán)胸,靠在沙發(fā)閉著眼睛補(bǔ)眠。昨晚他值班,半夜來了個難產(chǎn)的孕婦,一直到晚上七點多,他才從手術(shù)室里出來,結(jié)果回家睡了幾個小時,又被霍白衍打電話叫來了。客廳里靜悄悄的,只余廚房的洗碗機(jī)傳來的嗡嗡聲響。墨南驍感覺有些無聊,無聊地不自覺盯著司桉看。那束視線的存在感實在太強(qiáng)烈,連困倦不已的司桉,在半夢半醒的迷糊狀態(tài)里,都清晰地感覺到了。他疑惑地睜開眼睛,剛好與墨南驍?shù)囊暰€在半空中對上。司桉面無表情地開口:“我臉上有東西?”墨南驍?shù)ǖ負(fù)u頭,“沒有?!?/br>“那你看我做什么?”司桉又問。墨南驍回:“我覺得你長的挺好看的?!?/br>司桉:“……”這人不是直的嗎?難道自己的gay達(dá)出問題了?司桉不解,又懶得問。“哦,行,那你繼續(xù)看?!彼幌滩坏卣f完,又閉上了眼睛。這只不過是隨口一說,其中還夾雜著幾分諷刺的意味。要換做其他人,恐怕早就不好意思地挪開眼了。然而,墨南驍硬著沒聽出話語中隱藏的意思,還應(yīng)了一聲,“你繼續(xù)睡,我繼續(xù)看,不影響你?!?/br>司桉:“……”他皺起眉頭,睜開眼睛,“喂,你彎的?”作為一個直了將近三十年的鋼鐵直男,墨南驍沒聽懂,“什么彎的?”司桉換了一種更加通俗易懂的說法,“你喜歡女的還是男的?”“女的啊?!蹦向敽敛华q豫地回答,又反問道:“我為什么要喜歡男的?”呵……我管你喜歡男的還是女的。司桉閉上眼睛繼續(xù)睡,沒再理他。樓上的臥室里,黎言像樹袋熊一樣掛在霍白衍身上不愿下來,腦袋埋進(jìn)他的頸窩里蹭啊蹭,很是黏人。霍白衍的心軟得一塌糊涂,像是夏天里的加冰的檸檬蜂蜜水,酸甜交加,又讓人欲罷不能。他想,小孩兒要是能一直像現(xiàn)在這樣乖就好了。實際上,此時此刻,黎言在他脖子上輕蹭的同時,心里想的卻是,如果自己是吸血鬼的話,就一口咬死他。一想到血這個字,黎言又不由得想起前天晚上在地下室聽見的動靜,以及從吳晨那里聽來的傳言,嚇得肩膀一抖。霍白衍還以為小孩兒冷,剛準(zhǔn)備扯過床上的被子裹住他。結(jié)果小孩兒突然退出了他的懷抱,像一只受驚的小鹿縮到墻角。霍白衍心里一驚,“言言,怎么了?”抿了抿唇,黎言手指絞著衣擺,大膽地問他,“你以前有很多情人嗎?”“沒有。”霍白衍嘴角勾了勾,原來小孩兒是吃醋了。他眼底滑過幾分喜悅,又被心疼所掩蓋,“言言,你聽到什么謠言了?”“我……”黎言猶豫著,小聲道:“他們說,你上一個情人不知所蹤,生死不明?!?/br>霍白衍眉頭一擰,臉色沉了幾分,“你聽誰說的?!?/br>黎言搖搖頭,“不認(rèn)識?!?/br>他的手指下意識抓著被子,表現(xiàn)得很緊張。像是不想聽到不愿聽的答案。這種下意識透過肢體小動作體現(xiàn)出來的心理,連他本人都沒有察覺。霍白衍見小孩兒似乎被嚇到了,也沒有強(qiáng)行將他抱在懷里,而是耐著性子解釋,“我不知道他們所指的情人是哪個,可能是之前的一個小演員,在酒吧里見過我,就到處去說是我的情人?!?/br>黎言:“……”還有這種cao作?他不太相信,抿著唇?jīng)]說話。霍白衍又繼續(xù)解釋,“后來他還跑到我公司來鬧,我讓保安把人請了出去。至于所說的不知所蹤,是因為我動用了朋友關(guān)系,讓他沒了資源,在娛樂圈銷聲匿跡了?!?/br>真狠!不過,那人是有妄想癥吧?不僅無中生有,還跑到人家公司去鬧,膽子真的很大。黎言感嘆著,抬眸望向霍白衍,“你真的沒有弄死他???”霍白衍無奈失笑,“寶貝兒,殺人是犯法的,我要是真弄死了人,怎么還能坐在這兒和你說話?!?/br>好像也對哦。黎言覺得自己的腦子最近不太靈光。他抬手用力一拍自己腦門兒……“哎,言言!”霍白衍沉眸睨了他一眼,“你做什么?”“沒事沒事?!崩柩詳[擺手,順口道:“我就試試我的腦袋拍起來響不響?!?/br>霍白衍:“……”這小孩兒,腦子嚇出毛病了?“不準(zhǔn)再打!”霍白衍利聲命令道:“再打我就把你的手綁起來?!?/br>廢話,我又不是自虐狂,我干嘛還要再打自己?哎,不對。黎言蹙起眉頭,抬眸瞪他一眼,“你是不是在轉(zhuǎn)移話題?”明明是心疼小孩兒的霍白衍:“……”情人的事算是解釋清楚了,黎言勉強(qiáng)可以接受。但……他嘴唇動了動,更加抓緊了手里的被角,“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br>此刻,黎言看起來可憐兮兮地蹲在床角,看上去像是被欺負(fù)的那個。實際上,霍白衍才是被審訊的那個。話語徘徊在嘴邊,黎言卻糾結(jié)猶豫半晌,還是沒有問題出來。萬一老狐貍真的在地下室……然后自己還主動透露了知道的消息,很大可能會被殺人滅口的。思前想后,黎言放棄了詢問。他打算等哪天老狐貍不在家的時候,自己親自去探查探查。白天去,應(yīng)該不嚇人吧?霍白衍等了半晌,都沒等他出聲。喉結(jié)滾動著,剛準(zhǔn)備開口,聽到小孩兒驚呼一聲,“沒了,我沒什么好問的了。你先出去吧,我要睡午覺了。”“做完檢查再睡?!被舭籽軐欀?,但不會溺愛。黎言還沒來得及拒絕,已經(jīng)被霍白衍一把打橫抱了起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