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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燭說:“你嫌棄我沒有胸?!?/br>楚歌手還被他牢牢按在赤|裸的胸膛上,緊緊貼著呢,他只感覺到掌心下的心跳越來越激烈,就好像下一刻就要躍出胸腔,整個人都嚇住了,疊連聲的說:“沒有,真的沒有,你信我!”方燭“哼”了一聲:“我才不信你,你這個大騙子?!?/br>系統(tǒng)跟著附和:“對哦,欺騙純潔少男感情的騙子,無賴,人渣?!?/br>楚歌:“………………”方燭說:“你以前說你喜歡我……原來你喜歡的不是我的靈魂,只是我的身體,換了個身體,你就再也不認人了。”系統(tǒng)跟著附和:“原來你愛上的并不是高貴的靈魂,而是外在的軀體,你這個只看臉的膚淺之輩?!?/br>楚歌:“………………”方燭說:“我好想回到以前還在戒指里的時候,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我每天一睜眼就能看到你……只有那個時候,你才不會嫌棄我。你鼓勵我,讓我去努力,為什么我擁有了身體,你卻不要我了?”系統(tǒng)跟著附和:“能夠同患難,卻不能夠同富貴……唉,你這個忘恩負義的薄幸人?!?/br>楚歌沒說話,他已經(jīng)麻木了。這一來一往的二重奏,無情的對他施以精神攻擊。方燭聽上去都要哭泣了:“變成這個樣子,我也不想的,我也好害怕,我是個怪物嗎……”楚歌說:“不是?!?/br>他張開雙手,獻出了自己的懷抱,輕輕的拍打著少年的背脊。楚歌覺得自己心好累,他真的差一點點就相信了,如果方燭沒有說出最后那一段的話。你個裝模作樣的小騙子,楚歌想,這身體明明就是你的,你以前當戒指的時候天天都幻想著,想要得不得了呢……要是不喜歡的話,有本事真的去做個小手術的???他把自己想的跟系統(tǒng)說了,收獲老大一白眼兒:“得嘞,你倆半斤八兩,誰也別嫌棄誰?!?/br>方燭窩在他的懷里,枕上了他的肩膀,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楚歌覺得自己肩膀有一點點濕潤。他扳過方燭的頭,發(fā)現(xiàn)方燭的眼眶是真的泛紅,莫名其妙就慌了。楚歌說:“沒有,無論你變成什么樣子我都喜歡?!?/br>方燭眼睛眨也不眨,像害怕什么似的盯著他:“真的嗎,我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你也喜歡嗎……”楚歌內心沉痛,最后還是說:“真的?!?/br>方燭說:“我不信?!?/br>楚歌說:“你要怎么才信?”方燭眼睫撲閃撲閃,像是害羞了,最后還是鼓起勇氣:“要親親?!?/br>楚歌:“………………”他沒說可以,也沒說不可以,方燭看著,有一點點失望,但還是不依不饒的追問:“以前我在戒指里的時候,你都總是親親我,為什么現(xiàn)在我變成人了,你卻不愿意了?”楚歌簡直要給他跪了:大兄弟,就是因為你當時是戒指,所以才放縱的親親?。∫侵烙幸惶煨〗渲敢矔兂扇?,他打死自己也不會這么做,這不是給自己挖坑么。但方燭根本不管也不知道那些,只是十分委屈的看著他,最后楚歌放棄了,無奈的說:“你閉上眼睛。”方燭反而是瞪大了雙眼:“為什么,我想看著你!”楚歌理直氣壯:“我害羞?!?/br>方燭:“………………”他怎么想也想不到楚歌會冒出這么一句話,被逗得差點都笑出了聲,最后顧及到對方的薄臉皮,還是乖乖的闔上了眼簾。楚歌瞅了瞅,探過身去,猶豫了半天,終于將自己的目的地選定在了額頭那塊。從始至終方燭都閉著眼,翹著唇角,沒有說話。他俯下身,輕輕的親吻了方燭的眉心,卻在下一秒,天旋地轉——腰部一陣大力襲來,直直將他身軀按下。楚歌跪立不穩(wěn),登時軟倒,緊接著,嘴唇擦過了一片又軟又滑的肌膚。濕潤的觸感從唇上傳來,摩挲輾轉著,又酥又癢。仿佛有一個極其柔軟的部位輕巧且狡黠的舔吻過,一觸即分。楚歌:“………………”“額頭才不算呢?!狈綘T放開他,認認真真的說:“這個才算親親?!?/br>楚歌呆滯的“啊”了一聲,魂都被剛才那一下給親沒了。他有些茫然的看著方燭,殊不知此刻唇瓣水潤,遍布著舔吻后的痕跡,最是動人。尤其是在桃花眼已然瀲滟的當下,幾乎令方燭心火都燒起,長久以來一直渴盼的人就在眼前,這幾乎是以前完全不敢想象的事情。方燭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瞳眸中如亮起了一團火苗,幽幽的望著身前人。你會哭嗎?像夢境里那樣嗚咽著啜泣嗎?只有你,只有我,沒有任何的……其他人。這個欲|念足以占領他的所有思緒,以至于方燭情不自禁的激動了起來。他凝視眼前略微茫然的楚歌,傾過身去,輕輕吻住了兩片水潤的唇瓣,如同記憶里一樣柔軟的觸感。他輕巧的輾轉著,碾磨著,無聲無息將舌尖探入,卻遭到了無聲的抵抗。沒有關系,他早就做過準備了,精神力如潮水一樣涌入,溫柔的撫過了楚歌的腦海。他知道楚歌對自己的精神力會有多么熟悉,那是花費無數(shù)時間與精力才獲取的一點潛意識里的信任。果然,相觸的唇瓣松開,露出一絲縫隙,任由他潛入。夢境里的斑斕畫卷在眼前翻騰,他堅決而又不容置疑的將那些畫面都按捺下去,不顧痛楚,強行鎮(zhèn)壓住了腦海里所有叫囂與反抗。他費了那么大的功夫,壓制住原本強大的主體,就只為了這個人。都是我的。只屬于我。你看到了嗎?和你……沒有任何關系。.方燭肆意的親吻,身體如同要燃燒,他緊緊的擁住楚歌,牢牢的抱住他,像是要將他揉進自己的骨血里。不知道觸碰到了哪里,舌尖驀地一陣刺痛,鮮血的銹味在最柔嫩的頂端彌散開來。方燭睜開眼,卻見著楚歌蹙起的眉,他的臉頰泛上一種不正常的潮紅,連眼角都帶有淡淡水光。他緊緊的閉著眼,卻教方燭心情奇跡的好轉起來。你咬我。方燭在心里小小聲的說,像在找借口一樣。那我就只有吻回來了。舌葉在對方口里逡巡,像是惡作劇一樣,探過每一寸角落,他將彌散的鮮血抹上,就仿佛是蓋下屬于自己的印記。空氣仿佛在沸騰,燒化了所有的思緒。方燭肆意cao控著身|下人的欲|念,他毫不猶豫的利用起自己的能力,巧妙而又不容拒絕的,激發(fā)對方最本能的渴望。楚歌喉間溢出低低呻|吟,被他吻到幾乎要喘不過氣,他的腦子如同變成了漿糊,不知道身處何地、不知道今夕何夕,只有一個淺淺的聲音引|誘,喚得他下意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