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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鳳胎敲響了白府的大門。 出于責(zé)任,白慕石不露聲色地將她低調(diào)迎進(jìn)門,做了這白府的新女主人。 這一年白問月剛滿六歲,熟讀四書五經(jīng),先生日日夸她冰雪聰明,七竅玲瓏。 白王氏進(jìn)府那年,白來儀已經(jīng)有五歲了,與她一起的還有她的孿生哥哥白朝。 兩人初進(jìn)白府時(shí)唯唯諾諾,尚還有些畏人不前,不過三月,便已然適應(yīng)了三公子與四小姐的尊貴身份。 白來儀還算好些,她一直是乖巧伶俐,惹人喜愛,白問月雖甚少與她親近走動(dòng),可同她姐妹十多年,也從未紅過臉。 倒是白朝那個(gè)小少爺,看面相便是一張囂張跋扈的臉,自從知曉了自己出身大戶,是高官子弟后,更加一發(fā)不可收拾,日日帶著隨從作威作福。 儼然一副花花太歲的模樣。 白慕石一向是嚴(yán)于律己,在管教兒子的問題上更為正顏厲色,何況白朝市井無賴般的性子幾乎丟盡了白府的臉面。 于是,他在白朝朽木未成形前,滿了十四歲,狠下心來將他送去了祁巍山拜師學(xué)藝去了。 此外,另一邊白王氏進(jìn)門,過了約有兩年,又給白府除白朝外添了一名男丁,他性格文靜靦腆不似白朝,白慕石十分歡喜,取名懷寧。 意為懷才抱德,是為國安家寧。 白朝離家后,這府中便恢復(fù)了平和,白問月向來不愛出門,平日里言行舉止皆進(jìn)退有度,頗為寡言。 而白懷寧歲數(shù)小些,平日里同先生識字讀書,埋頭苦學(xué),更沒有精力去鬧騰。 這個(gè)時(shí)候白來儀的乖巧可人就顯得分外討喜。 她天真爛漫,對白慕石的話言聽計(jì)從,偶爾在父母面前撒撒嬌,都是極其受用的。 說來,白問月同她住在一個(gè)屋檐下十多年,若非那日謝歡立白來儀為后,她又親自來瑤華宮里為她送行,她許是到死也無從得知,那副春花燦爛的面孔背后,竟也同謝歡一樣,有張陰狠毒辣的臉。 倒是般配。 如今,她歸寧回府,沒了白來儀花顏巧色的嬌嗔賣弄,還真是冷清了不少。 一場歸寧宴,結(jié)束的尚算順暢。 白慕石浮文套語,了了說了幾句,魏央淡淡應(yīng)聲,也未深聊。 見父親心不在焉的模樣,白問月便明了他定是問了魏央昨日宮中舉薦之事。 他與謝歡交涉不久,時(shí)局尚還未穩(wěn),一舉一動(dòng)皆不容半點(diǎn)差錯(cuò)。 一旦風(fēng)聲走漏,依照太后殺伐果斷的性格,白府上下除卻白問月,怕是滿門不得善終。 說來可笑,本是無關(guān)緊要的一枚棄子,不過幾日瞬息萬變,反而成了最為安全的人。 曲至尾聲,終得人散。 這一趟,不得不說白慕石有些cao之過急;宮中昨日才擬商出的事宜,旨意還未傳下,他今日便坐立難安迫不及待的想從魏央身上探得一些口風(fēng)。 無論他是何身份,這樣他事多問,實(shí)非明智之舉。 便是真的按捺不住,也該去探白問月的口實(shí),而不是把注意打到難以捉摸的魏央。 他不清楚魏央的深不見底倒也罷了,連自己女兒舉足輕重的位置且未能意識到。 不知該說他是對白問月太過漠然,還是該說急中出錯(cuò),得不償失。 相對白慕石而言,魏央此行倒是收獲頗豐。 他一直心有疑慮。 白慕石并非是貪慕虛榮,險(xiǎn)中求富貴的人,反而正是因?yàn)樗邑懖欢?,一心為國為君,所以同他的父親還略有交情。 這樣的一個(gè)人,謝歡究竟是怎樣‘策反’他,收為己用的呢? 魏央同白慕石談話時(shí),故用父親的名聲去吊他的話。 他們情誼深厚,自然無法忍受身為獨(dú)子的魏央辱沒了將軍的忠義。 這才有了那句‘謝歡并非庸人’。 謝歡的確并非庸人,可他人前人后,收芒隱鋒,事事皆是一副心無大志主見,碌碌無為的模樣。 太后與朝臣多少都信以他資質(zhì)平平,無過人之處,白慕石是如何得知他,并非庸人的? 除非,謝歡與他開誠布公,推心置腹,將一切計(jì)劃都倒給了他。 不然白慕石,絕對不是一個(gè)為高官厚祿,榮華富貴而輕易動(dòng)搖的人。 至于謝歡是怎樣說服他、與他說了什么、往后又是怎樣的籌劃。 這些便不得而知了。 時(shí)間尚還富余,只要順藤摸瓜抽絲剝繭,相信不用多久撥云見日事情便水落石出了。 車馬回行,穩(wěn)步漸駛,魏央輕靠坐一旁,閉目養(yǎng)神。 白問月掀起簾子,望著外面殘陽紅光的景致,心緒平穩(wěn)。 冷峻的聲音忽起:“賀同章的案子,夫人覺得會平反嗎?” 微微一愣,放下簾子,白問月?lián)u了搖頭: “不會?!?/br> “嗯?”她肯定的語氣引起他微微的好奇。 白問月一五一十道:“尚不說案子的人證物證口供俱在,賀大人一心求死的事情。” “他便真的含冤受屈,可落到了段丞相的手上,也只有死路一條?!?/br> “此話怎講?”魏央疑問出聲。 不自覺勾起唇角,嘲意出口:“將軍有所不知,那段大人前幾年,同賀大人可是結(jié)下了不解之怨?!?/br> “四年前,賀大人中舉,初入朝為官,段大人一眼看中了他,欲把長女嫁他為妻,有意拉攏?!?/br> 魏央心中暗自挑眉,此事到還真是聞所未聞。 白問月繼續(xù)又道:“丞相之女,配他這個(gè)無權(quán)無勢的狀元郎,本是下嫁?!?/br> “不曾想他竟給拒了?!?/br> 淺淺一笑,意味深長。 “那段丞相被拂了面子,氣從心生,轉(zhuǎn)而就把女兒嫁給了奉常大人家的兒子?!?/br> “奉常趙大人家的二公子,表面上正人君子,卻是個(gè)不學(xué)無術(shù)的執(zhí)绔子弟,娶了段丞相的長女以后更是自命非凡,整日輾轉(zhuǎn)花街柳巷,流連忘返,不久便染了病,不治身亡了?!?/br> “女不嫁二夫,夫死守婦,這段小姐年紀(jì)輕輕開始守寡。段大人,自然把這一切就追究到了狀元郎頭上?!?/br> “若非他當(dāng)日拒婚,丞相大人也不會一氣之下隨便把女兒嫁了出去,遭如此下場?!?/br> 白問月風(fēng)輕云淡,不以為意,反問出聲: “夫君大人覺得,賀大人可還有活路?” 魏央聽得仔細(xì),了然于心。 難怪白慕石說起他舉薦段丞相之事,恐慌萬狀。 他雖不干朝政,但隨口舉薦了太后的人倒也不至于讓皇帝的心腹惶惶不安。 想來,白慕石并不知曉,他對段賀二人之間的舊怨全無所聞。私以為他幫襯太后,站了魏氏宗族的一派,遂急中生亂,錯(cuò)洞百出。 關(guān)于這個(gè)賀同章,他也了解甚微。 只知他廉政公清,頗有名望。怎么突然會犯如此大案,毒殺十三個(g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