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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怨,又瞥見母親怨怪的眼神,白來儀心中冷哼了一聲。 “jiejie尚還不知,這深宮繁瑣,事事皆不能如我所愿?!?/br> “況且,后宮是皇上的后宮,妃子是皇上的妃子,我如何能左右皇上的心思呢?” 她將話說的滴水不露,未曾透露出任何可尋的蛛絲,倒是這話中隱隱含藏的得意,絲毫沒有掩飾。 好在這也能讓白問月知曉,先前的牢房走水,謝歡溺寵段聽竹一事,確有刺激到她。 難道真的是因?yàn)椴桓视诼湓诙温犞裰?,這才不擇手段爭寵得了孕? 佯聲嘆了一句,有些無奈:“倒是辛苦meimei了,都說后宮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meimei同諸妃一同侍奉皇上,如今又身懷有孕,太后如此專權(quán),還要處處小心,恐遭人算計(jì)?!?/br> “你若是有何難處,盡管差人來尋我,身為長姐,處在鎮(zhèn)國將軍府,定是能幫則幫?!?/br> 她話說的隱晦,言辭間便透露出高權(quán)一等的模樣。 果然激中了白來儀。 “jiejie可是說笑?”她反唇相譏,似是有些不平:“jiejie身為將軍夫人,本宮貴為妃子,如何能尋得你的幫助?!?/br> “便是有難處,尚還有皇上未我做主,不勞jiejie費(fèi)心?!?/br> 怎么可能輪得到你來趾高氣揚(yáng),充作好人。 白問月還未接話,白王氏率先呵斥出聲:“你如何同你長姐說的話?” “若她肯照拂你一些,自是你的福氣,還不趕緊道謝!” 白來儀雖不明白這朝權(quán)的風(fēng)云,可白王氏身為白慕石的枕邊人,日日跟著在旁自然也聽耳了一些。 魏家將軍府權(quán)大無人可敵,皇上都要忌諱三分。 若是來儀在宮中遇到何事,定然是要白問月暗中幫襯些的。 她心底還求之不得呢,這丫頭怎的張口就給拒了。 白來儀賭這一口氣不肯出聲,白問月輕聲笑了笑,未曾多計(jì)較。 “無妨,meimei有如此魄力和膽識,說明深得皇上寵愛?!?/br> 古怪地望了她一眼,不明深意。 如今宮中人人皆知她是盛寵加身,皇上自然寵愛,她怎的還明知故問。 白來儀道:“皇上自是寵我,不然如何肯信我,還出言力保呢?!?/br> 她說的是毒害皇后一事。 佯作后知后覺,白問月接話,忽問出聲:“說來,這人證物證皆在,眾口一致,皇上怎的就如此信你呢?” “那是因?yàn)椤鞭D(zhuǎn)頭對上了白問月一臉詢問的臉,白來儀心中一怔,將話收回了肚子里。 “那是因?yàn)榛噬现獣晕业臑槿?,斷然做不出這樣蛇蝎心腸的事來?!彼樣樀溃捳f的毫無底氣。 胡話連篇。 謝歡是何性子,她最是清楚不過。 似是覺得水溫不適,輕放下杯子,未曾敢償:“那meimei以為,這毒害皇后一事,究竟事出因何?” “幕后真兇又會(huì)是誰呢?” 她接連詢問,引得白來儀微微有些不耐煩,不假思索地欲出口敷衍: “自然是箏香那個(gè)丫頭……”話說一半,忽又想起白問月方才的話,繼而噤聲改口,“自然是有人想加害皇后,又轉(zhuǎn)而嫁禍于我?!?/br> “一石二鳥?!?/br> 似是贊同般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照她的說法,此人必定是另外一個(gè)同樣懷有身孕,卻又一直置身事外的段聽竹了。 “證據(jù)呢?” “……” 被問到啞口無言,不悅地瞪了一眼,白來儀忍不住質(zhì)問出聲:“jiejie遠(yuǎn)道而來,是為審問我嗎?” “你既是不肯信我,又何需來看我?” “meimei說的是哪里的話,我既是來了,自是為你解困的?!彼秊殡y道:“只是這無任何證據(jù),恐難說服旁人,為你洗脫嫌疑?!?/br> 自榻上起身,宮女忙上前攙扶,不著痕跡地白了她一眼,不屑道:“jiejie方才也說了,若我安然生下皇嗣,到時(shí)自然無事?!?/br> 袖中手指輕攥,心中再次篤定,只要她能生下皇嗣,生出一位皇子。 一切皆都天翻地覆。 什么魏冉、什么白問月、不過都是她隨手碾死的螞蚱罷了。 說了這樣久的話,白問月心中只得了這么兩個(gè)字。 無知。 從前白來儀不愛聲張,人前做低的時(shí)候,她倒還覺得她有幾分心智。 如今話大放厥詞,喋喋不休,她這才認(rèn)清了她愚不可及,多嘴獻(xiàn)淺的真面目。 輕勾唇角,心中笑的譏諷,還在妄想什么誕下皇嗣,只怕胎還未坐穩(wěn),這孩子便要胎死腹中了。 跟著起身笑了笑,望著她那個(gè)平腹的獨(dú)自,未曾多言。 她轉(zhuǎn)頭看向白王氏,有些疑惑:“將軍同我說,前些日子,父親進(jìn)宮去給太后請安。” “我也許久未見他了,不知身體可好?” 聞聲,白王氏的面色多了幾分僵硬,她神色有些飄忽,連連答道:“尚可,尚可?!?/br> 意味深長地望了她一眼,一切了然。 白王氏今日進(jìn)宮,不僅僅是來看望女兒。 實(shí)則,她還另有一處重任在身。 白慕石同她道,來儀有孕已經(jīng)惹了太后大怒,若是生下了孩子,白家恐要遭受滅頂之災(zāi)。 是以,他這才囑托白王氏,進(jìn)宮后若能說服來儀,拿掉這個(gè)孩子,便極力說服。 若是不能,強(qiáng)行拿掉,也要拿。 此前白問月還未進(jìn)屋前,二人正為拿掉孩子一事爭論的面紅耳赤,白王氏聲淚俱下地同她一番說道,可白來儀執(zhí)意要生下孩子。 之后,白問月進(jìn)內(nèi),連聲安撫。 白王氏忽又覺得,孩子便是女兒的保命符,此刻若是拿了,便是要了她的命。 萬不能拿。 自那日知曉白慕石進(jìn)宮時(shí),白問月便猜到了會(huì)有今日。 她心中清楚白王氏的目的,也知曉經(jīng)過她這樣‘情真意切’的出言幫襯,此時(shí)她再不會(huì)想著要拿掉白來儀的孩子了。 若是讓她這樣輕易拿掉這個(gè)孩子,事情未免太過平波無奇,淡然無味。 順了白慕石的心意。 她沉聲力勸,話里話外皆要為白來儀生下這個(gè)孩子,縱一把大火。 如此。 才能讓白來儀切身體驗(yàn)到,太后究竟有何手段。 而白慕石又會(huì)怎樣暴露。 ☆、兩宮太監(jiān) 閑話寒暄至酉時(shí)。 眼見夕日要沉, 天色不早,歡喜殿母女情深的戲碼終得落下了帷幕。 白王氏帶著婢女遲遲吾行,白問月緊隨其后。 自歡喜殿的宮門前分別, 白王氏道了辭后, 便往乾和門的方向出宮去了, 而白問月,則是轉(zhuǎn)道奔向了太宜宮。 去尋魏央。 白王氏前腳剛離去, 宋書后腳也從瑤華宮的方向返了回來。 時(shí)機(jī)正好。 “夫人?!彼⑽⒏┥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