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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挺好……”蘇總看上去那么高冷的人,居然有天會挽起袖子做飯。目睹整個過程的裴靜機(jī)械性的回了兩聲,突然覺得羨慕起來。“別這樣,你不能指望我去學(xué)??!”覺察到尊敬的老婆大人細(xì)微的小情緒,張彬苦著臉求饒,“我沒這方面的天分啊,再說你不知道蘇子離當(dāng)時偷偷練……”話說到這里,張彬頓了下,發(fā)現(xiàn)容清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才附到裴靜耳邊悄悄說,“蘇子離當(dāng)時學(xué)做飯還偷偷到我家,為了不讓容清折磨廚房。我問他怎么不叫外賣,他說兩個人過日子天長地久的,不能總指望外面?”“天!蘇總是這種人?”裴靜低聲驚嘆著,難以置信的看向容清,滿眼艷慕,“他知道嗎?”“不知道,蘇子離不讓我說。”張彬順著她的目光看向容清,可悲的搖搖頭,“他說要是給容清知道,這貨一定覺得蘇子離嫌棄他?!?/br>“……”能讓一個完美的人這么寵,嫌棄也值了啊。裴靜扭扭腰,突然開始有點嫌棄背后這個只會嘴上甜的男人,蹙眉瞪了他一眼。張彬苦著臉把她摟緊了些,生怕被人拋棄了。“有了!”容清總算從思想的世界回過神來,恍然大悟道,“我可以用各種PLAY秀?。 ?/br>裴靜憤怒,“夠了,不要再秀了!”第23章開竅整整一百天。蘇子離計算分別的時光,感覺已經(jīng)漫長過一個世紀(jì)。當(dāng)初是他親自把容清送走,三個多月來也并未因此后悔。無非是惦念罷了,無法是相思罷了。他會有同樣的心情嗎?整整一百天。容清以為距離和忙碌的工作會讓他忘記蘇子離,然而并沒有。隨著分別的日子愈發(fā)漫長,蘇子離的輪廓在容清的腦海中愈發(fā)清晰起來。說起來倒也奇怪,見到時敬他怕他,可分別后能想起的,只有蘇子離百般好處。大概是因為,蘇子離本該是世上最完美的人吧。而自己,可能只是他的玩物而已。‘這兩天你總在發(fā)呆,想什么呢?’裴靜敲響容清的化妝室,把厚重的劇本放在他桌上,‘拍戲的時候還發(fā)呆,導(dǎo)演說過我好幾次了。’‘???是嗎?’容清錯愕,問,‘怎么他不來找我?’裴靜嗤笑,‘得罪不起,只好用我這種沒后臺的開刀。’‘……’容清沉默的垂下視線,臉色蒼白。‘你不是生氣了吧?我開玩笑的……’裴靜見容清表情異樣,以為是戳到他痛處,慌忙安慰,‘有后臺多好,我巴不得有后臺呢。而且重拍也不怪你,拖了這么久大家狀態(tài)都差?!?/br>‘我知道,不用安慰我?!萸迦员3值痛怪X袋的姿勢,說出口的話輕到風(fēng)吹即散,‘裴姐,你是怎么看我的呢?’眼前的青年很脆弱,脆弱到似乎只要再來一句話,就能徹底壓垮他。裴靜注視他,認(rèn)真思索了足足五分鐘,才平靜的說,‘你很努力,很優(yōu)秀,只是有點鉆牛角尖。’容清抬起頭,直視她。‘上次我請你炒緋聞也是,跟蘇總的關(guān)系也是,在這個圈子沒什么見不得人的?!鋵嵾@些話裴靜不該說,她還是說了,‘可能你性子接受不了這種事情,但在這個圈子里這些已經(jīng)司空見慣,總有一天你會對這些事麻木?!?/br>‘我……’麻木的習(xí)慣蘇子離包養(yǎng)嗎?不知為何,容清不是很愿意那樣的情景發(fā)生。‘要是真的不情愿,不如試著換一種方式。’看容清滿臉茫然,裴靜無奈的笑了下,這種孩子,果然不適合娛樂圈。反正已經(jīng)妄議了娛樂圈潛規(guī)則,索性把話說明白,‘你可以牢牢抓住蘇總,讓他只養(yǎng)著你一個,長長久久的維持這種關(guān)系。蘇總那種人物,跟了他以后可以避開這個圈子里形形色|色的勾當(dāng)?!?/br>‘這樣……’容清仍舊茫然。他當(dāng)然理解裴靜說的話,只是這種事——蘇子離會愿意嗎?……“好餓,你要讓我減肥,也要給我吃飯吧?”因為惦記著自己的雞湯面,容清刻意忍住去搶劇組盒飯的沖動,還矜持的推辭了裴靜分給他的營養(yǎng)餐。結(jié)果又拍了場戲,都快到下午三點,煙筱才把他的湯面送了過來。“這才幾個小時,你這兩天愈發(fā)嬌貴了?!碧K子離在后面跟著,煙筱不敢太明目張膽跟容清拌嘴,只在放下碗的時候冷冷嘲諷兩句。容清心情愉悅,懶得理已經(jīng)受盡世態(tài)炎涼的小助理,歡天喜地的從蘇子離手里接過筷子和紙巾。“沒有現(xiàn)成的雞湯,需要現(xiàn)熬?!比萸遄焯簦植豢铣怨磧兜碾u湯,光是燉湯折騰了兩個多小時。蘇子離把切好的細(xì)蔥花放進(jìn)小碟子里遞給容清,“有些燙,慢點吃。”“好香……”聞著濃郁的鮮味,裴靜咽了下口水,才吃飽飯又覺得餓了起來。本以為蘇總下廚就是簡單煮碗面,可端上來這碗湯底澄澈,湯上泛了薄薄一層油光。面條應(yīng)該是手工面,煮的恰到好處順滑筋道,面上臥了兩個完整的荷包蛋,透過白色的蛋白還能看見內(nèi)部蛋黃溏心。面上翠油油放了兩顆青菜,撒著蔥花,還有撕碎軟爛的雞rou,老遠(yuǎn)能聞到鮮美香濃的味道。“好燙……”即使事先得到提醒,餓鬼一樣的容清只顧往嘴里塞,被剛出鍋的湯汁燙紅了舌頭,可憐兮兮的把舌尖吐出來,試圖在空氣中降溫。蘇子離早有預(yù)料般,遞上杯加了冰塊的水,“喝點水。”容清接過杯子喝下,舌頭上麻痛感減輕許多,可還是隱隱刺痛。他吐著舌頭委屈的抬頭看著蘇子離,眨巴眨巴眼要求道,“要吹吹!”無視他的撒嬌,蘇子離平靜的提醒,“面快坨了。”“嘖……”得不到想要的安撫,容清暗暗唾棄一番蘇子離的道貌岸然,乖乖埋頭吃碗里的面。興許是給餓狠了,容清迅速吃干凈碗里的面條和配菜,把湯也喝得干干凈凈。要不是片場還有其他人看著,他興許還能舔兩遍碗。容清不顧形象的砸吧砸吧嘴,揚起小臉渴望的看向蘇子離,“你吃了嗎?”他碗里都見底了才來關(guān)心,肯定不是要分給自己的意思。蘇子離了解容清的想法,絕情的回答,“只煮了一碗,你該減肥的。”“什么啊……”容清小臉垮下來,不甘心的舔了舔唇邊隱約殘存的湯汁味道,后悔剛剛吃太快沒仔細(xì)品味,“減肥要有個基本法啊,怎么能讓我餓著呢?”守在旁邊咬牙切齒計算卡路里的煙筱眼皮一跳,真想狠狠罵他一通。吃了滿滿一碗面,到底哪里餓著了?要是讓容清的營養(yǎng)師知道,肯定又該哭嚎了。已經(jīng)習(xí)慣容清歪曲的理論,蘇子離殘忍的端開他面前的碗交給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