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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總,您既然吃醋,為何還要跟自己過不去呢?目測了下他們之間距離,蘇子離表示滿意,繼續(xù)命令,“容清,你坐到辦公桌上?!?/br>“嗯?”容清雖然疑惑,可還是把電腦推后了些,坐上了辦公桌,稍稍垂下視線跟付寧平視。他瞬間了然了蘇子離的意圖,從辦公桌上蹦跶下來,任性地拒絕,“我不會,要示范!”“呃……”杜仲目瞪口呆的看了下容清再看看蘇子離,沒反應過來。容清這貨怎么想不開了,讓蘇總坐在辦公桌上摟付寧,太驚悚了!“你快示范,不然我不會,付寧也不會。”容清為了跟蘇子離親熱,果斷選擇拉上無辜的吃瓜群眾,還恬不知恥的要求吃瓜群眾配合自己,“你說是吧,付寧?!?/br>“是、是啊…”付寧艱難的開口應了兩句,感覺內(nèi)心萬馬奔騰。無論是怎么個示范法,他都不想看好嗎?“嗯,我說了他不會吧,付寧你先起來我給你示范?!钡玫街С郑萸逡呀?jīng)不管蘇子離同不同意,強行把他拉到付寧的位置上坐下。然后自己靈活的爬上辦公桌坐好,順便蹬掉了劇組準備的家居棉拖。杜仲兩眼一黑,好像明白是怎么個示范法了,腦海中滑過偌大的字幕:前方虐狗,注意閃避。容清調(diào)整好姿勢,赤|裸是雙足踩在蘇子離的膝蓋上,弓起身體把上半身往前傾,雙臂環(huán)住他的脖子。兩個人身體之間接觸面積很小,中間空出來很大的空間,容清用額頭抵住蘇子離的額頭,纏綿的輕輕蹭了兩下。他們沒有更加親密的動作。蘇子離抬手搭在容清背上護住他,安靜的相擁著。分明沒有緊緊貼合的黏膩感,但流轉(zhuǎn)在二人間的柔情脈脈,仿佛能在冬日的嚴寒中體會到春暖花開。容清擁住蘇子離的那一刻,已經(jīng)顧不得周圍還有其他人,他專注而癡迷的跟蘇子離對視,感覺幸福感多的快要溢出來。分開前,他迅速在蘇子離額頭上親了下,才從辦公桌上跳下來,穿上居家棉拖,咳嗽兩聲換上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跟付寧說,“換成剛才那個姿勢,你看明白沒有?”“……”猝不及防秀一臉,付寧冷漠。頓了兩分鐘沒聽到回答,容清興奮的提議,“要是沒看明白,我可以再給你示范一次!”蘇子離,杜仲,付寧三口同聲,“不用了?!?/br>…………‘本屆電影節(jié)最佳男配角獲得者——容清!’有提名已經(jīng)很意外了,居然真的能獲獎?聚光燈照過來,容清機械性的站起來,往領獎臺走去。同樣沒想到能拿獎的煙筱在后臺咬碎了一口牙,恨恨的想容清這貨發(fā)言稿一個字都沒看,天知道上臺要怎么胡說八道。蒼天保佑,別出什么差錯。煙筱徒勞的祈求。‘感謝各位把這個獎項給我,說實話我是震驚的?!萸迮踔劚戳讼拢偹阏业搅四敲袋c真實感。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他沒有上次那么緊張,理了理思路又繼續(xù)說,‘各位大概看過這部影片,即使沒看過,可能也在各種社交平臺看過剪輯出來的小視頻。整部劇我出場總共三分鐘,我認為這么點戲份肯定拿不到獎,所以連稿子都沒背,只能上來胡說八道。’居然有人能把沒背稿說的這么理直氣壯,臺下各位影帝影后級別的人物聽了,怔了下,發(fā)出善意的哄笑。臺上,容清沒憋住自己也笑了出來,還要一本正經(jīng)的繼續(xù)講,‘時間拖得差不多了,你們頒下一個獎吧,總之,謝謝你。’臺下,煙筱冷漠的看容清鞠個躬,嘚瑟的下場,真想把腳下的高跟鞋摔他臉上。…………本場通過,煙筱仍是憤怒的瞪向容清。她突然意識到,這部電影除了應該叫外,還可以換個名字,。“你別瞪我啊,”容清讓她看的有些發(fā)毛,又跑回到領獎臺上,垂死辯解,“我說的多好啊,據(jù)說還成為那年最佳領獎詞呢!”“你還敢說,后來這段領獎詞每年都被翻出來鞭尸一次!”連帶她這個經(jīng)紀人,每年都要接受一次羞恥回顧。煙筱每想起這事,牙根就開始發(fā)癢。“我是真沒想到會拿獎啊,三分鐘的角色,拿什么最佳男配啊?!比萸逯两裣肫饋?,都覺得難以置信。后來他演技進步了,再去看之前的戲份,覺得當時還有更大的進步和演藝空間。但各位評委卻在再三斟酌之后,把獎項頒給他。肯定是被自己的驚為天人的容貌折服了!容清自戀的想,完全忘記戲里他黑成煤球的樣子。“行了行了,”已經(jīng)進化成潑婦的煙筱,懶得因為這些陳麻子爛谷子的事跟他理論,揮揮手心力交瘁的說,“快滾去約你的會吧?!?/br>聽完這話,容清動作停了下來,忽然羞臊的捂住臉,裝出嗔怪的樣子,“我知道了,馬上去啊~”說完,他還扭了兩下,把煙筱惡心出一身雞皮疙瘩。第無數(shù)次懷疑,這種貨色,到底是怎么被自己帶成一線巨星的。走出片場,容清讓冷的空氣凍得縮了下,裹緊衣服,迅速鉆進蘇子離的車里。蘇子離已經(jīng)等了半晌,車上暖氣開得溫熱。候容清上來坐穩(wěn),便帶著他駛離片場。“親愛的小離離,你還記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嗎?”容清摘下蘇子離親手給他織的,顏色粉嫩嫩的,末端還有兩顆小星星的圍巾,側(cè)過頭笑瞇瞇的問。蘇子離專心開車,未答。把圍巾放在膝蓋上疊好,放進袋子里,容清興奮的公布答案,“今天是個偉大而富有紀念性的節(jié)日!生蛋節(jié)!”從十幾天前,容清每天都在蘇子離耳邊念叨一次,惹得他實在不堪其擾,冷冷的說,“偉大有什么用,你又不會生。”“呃…”容清差點忘記,自家男票這幾年間歇性會冒出一兩句話,懟得你沒脾氣。容清幽幽看了眼自己的肚子,再往蘇子離胯|下掃了眼,哀怨的說,“我不會生,難道不是你不夠努力?”蘇子離:冷漠。“再說,不會生蛋,難道不能過生蛋節(jié)嗎?”容清更加哀怨,想了想,湊過去輕聲在蘇子離耳邊說,“而且,我可以玩蛋呀!”蘇子離手下一滑,差點把方向盤打到溝里。差點釀成車禍的容清毫無自覺,仍繼續(xù)作死的調(diào)戲,“大過節(jié)的,你給不給我玩?”“閉、嘴?!碧K子離慍怒。容清噤聲。選來選去,約會場所定在很符合容清浪漫情懷的情侶主題酒吧。為避免容清身份暴露,蘇子離早早定下包間,直接從酒吧后門乘貨運電梯到包間里。途中,蘇子離再次提醒容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