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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幾人便離開了這里。地牢里,那據(jù)說要十天半個月才能解凍的冰塊瞬間裂了好幾條縫。冰雕崩碎,露出了里面身材足以令人尖叫的男人。男人皺眉,吸收的速度加快。碩大的冰塊一點點化作魂力,進入男人的體內(nèi)。吸收的速度越來越快,幾息之間所有的冰塊都消失了。男人捋了捋頭發(fā),魂力在身上繞了一圈,化成了一件衣服,也算是結(jié)束了□□的局面。體內(nèi)魂力又多了一小團,但是辰奕寧并不開心。小魂靈竟然敢對他動手!吃下了弟弟給的果子后,他竟然瞬間變回了人型??上w內(nèi)的魂力沒有跟上,竟是一件衣服都沒有。習慣以獸態(tài)行走的他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還在研究身體有什么不適的時候,誰知道小魂靈馬上就回來了。見到小魂靈,他正想跟他分享一下自己能變回人的喜悅。要知道,獸態(tài)是無法說話的。哪知道小魂靈瞬間變臉,一點商量都沒有就直接動手。作為大哥,他怎么能對自己罩的魂靈動手呢,于是他就只能苦逼地挨打了。而且,挨打還沒夠,小魂靈直接把他凍成了冰雕!對于衛(wèi)南杉對自己毫不留情動手這件事,不知道為什么,他有點不爽。要不是他發(fā)現(xiàn)那些魂力自己能吸收,根本不會那么平靜。大概是兩人……一人一獸一起修煉過,被凍入冰雕后,辰奕寧可以慢慢吸收里邊的魂力。當然,還需要過濾一番,才能為自己所用。也因此,那么大坨的一塊冰,吸收到最后,只讓體內(nèi)的魂力增長了一小團。沒多久,他重新變回了獸型,對著墻刨了個洞,離開了地牢。布下多層結(jié)界的地牢,對于他來說,跟豆腐一樣,一刨就下來。他生氣了!要回去好好懲罰一下這個犯上的小弟。酒樓外,借由留在那里的能量獸獲知了全程的黎錦律點點頭。嗯,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第21章互相誤會這里是公館下屬的吉慶酒樓,雖然名字略顯土但也帶點喜慶的味道。在這云臺城,已經(jīng)是難得的高檔場所。云臺城的富人貴族,皆視吉慶為請客的最好場所,最能體現(xiàn)誠意與尊敬。酒樓挺大,簡約的線條順著墻壁延伸到地面,螺旋上升的樓梯不僅不多余,還多添了幾分和諧之感。來往端茶送菜的魂靈見到南杉,均是微微一點頭以示尊敬。在魂界,通過魂力修煉的統(tǒng)統(tǒng)可以稱作魂靈。它算是一個身份卻不是一個職業(yè)。因此一部分魂靈需要為自己找份工作,維持日常所需的同時,攢下修煉需要的資源。像吉慶這樣的高級酒樓,里面連跑腿的都是魂靈,畢竟他們能在魂力加持之下健步如飛,完勝沒有修煉的人。在這里,斟酒侍菜的侍女小廝,可能上一秒還在淺笑盈盈送上殷勤服務,下一秒提刀就是干,維護吉慶酒樓的秩序。南杉也沒有一個個回應,看著受傷的定位符。循著定位出來的位置,南杉一層層下樓,終于在酒樓的一個角落找到了巴掌大的小貓。雖然不知道小貓是如何跑到這個這地方的,但是南杉有點慶幸。幸好毛球不在房間,不然要是被那個變態(tài)傷到了就不好了?;蛘呤窃谧约撼鍪值臅r候被誤傷也不好。可是當他跟以往一樣試圖抱起小貓的時候,卻被白貓躲開了。南杉知道白貓的身手很好,跑起來甚至能把自己給甩開,但是他沒想到會有一天,白貓把這速度用在他身上。辰奕寧回頭,不看他,拿屁股對著南杉的方向。不爽。南杉再度嘗試,依舊被閃開。南杉有點懵,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從小到大,沒有人教過他如何面對一只疑似在鬧脾氣的異獸。還是貓型異獸,傳說中特別難哄的異獸。路過的侍女看到南杉蹲在墻角,原本想要上來幫忙,但想到這位的名聲,不知為何,她默默縮回了伸出去的那只腳,換了個方向。這可是貴客級別,要是一不小心惹他生氣就不好了。說不定一言不合就砸酒樓。“毛球?”南杉細細地呼喚,可惜沒有得到半分回應。白貓的尾巴擺了擺。“毛球?你怎么了?”南杉是真的不明白毛球身上發(fā)生了什么。辰奕寧回頭瞥了他一眼。自己做的好事還不明白!你可是打了你的大哥!雖然并不痛,但是小弟犯上這種事情可是很令人不爽的。“毛球?你是肚子餓了還是哪里不舒服?”南杉試圖看出毛球此時發(fā)生了什么,可是絲毫經(jīng)驗都沒有的他,根本看不出來此時那只藍眸小白貓就是在鬧別扭,還以為毛球身體不舒服。想到可能是毛球身體不舒服,南杉罕見地有點急——在情緒被壓制的情況下,他能表現(xiàn)出點點的急躁情緒已是難得。他伸出手,試圖將毛球抱起查看是不是哪里不對。就算看不出來,他也可以去找專門的異獸治療師。可是白貓鐵了心要讓小弟知錯,毫不留情地避開了南杉的手,順便把他手中的定位符打落在地。白貓高傲地揚起頭,已經(jīng)漲大了些許的身體一絲雜毛也沒有,他看著南杉的時候,并不像是異獸觀察魂靈的眼神,反而像是站在高位上在俯視下位者。你要知道,老大很生氣。作為小弟,要多做點事才能求得原諒。比如把毛球這個蠢到爆的名字改掉。辰奕寧等著小魂靈的下一步動作,沒成想對方不知為何沒了動靜?;仡^一看,南杉正看著地上的定位符出神。白貓別回頭,然而沒多久,端莊坐著的身體不住地往后偏。看那玩意干嘛,難道比我還好看?心頭突然涌起一股更大的不爽,白貓磨了磨牙,迅速回身拍碎那定位符。這一舉動也喚回了南杉的神。見到地上一片粉碎的定位符。木然的臉上閃過一絲落寞。毛球,這是討厭自己了?因為自己試圖定位它的位置?南杉一開始就有了毛球要離開的心理準備,只是沒想到會那么快。他不想強行挽留毛球,就像他從不試圖和毛球簽訂契約那樣。毛球原因陪伴他,他就養(yǎng),毛球要離開,他也愿意讓它去追尋自己的生活。常年被排斥的經(jīng)歷養(yǎng)成了南杉患得患失的經(jīng)歷,但也讓他更容易放手。一個被異獸包圍著的人或許會不舍得自己養(yǎng)的異獸離開自己,但是一個常年被各路異獸排斥的人要接受異獸離開這種事情,顯然十分容易。南杉嘆了口氣,默默接受這個結(jié)果。只是說舍得還是不可能的。他深深地看了毛球許久,記下對方的外貌。而后,他站起來,竟是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里。等著小魂靈繼續(xù)關(guān)心自己好提要求的白貓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