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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掛滿紅色幔帳,紅色幔帳無風而動,在她上方飛舞。 褚焉穿過無邊的紅色幔帳,房間中心,一個身穿紅色漢服的男人躺在哪,男人身上的對襟領口敞開,露出他光潔無暇的胸口,以及,發(fā)達的胸肌。 視線再往下,男人的腹肌被一根紅色腰帶攔中系住,腰帶映襯下,褚焉驚訝地發(fā)現(xiàn),她竟然清楚地數(shù)出了男人身上六塊腹肌。 身材好的驚人。 最關鍵的是,這男人長了張她正在覬覦的臉——霍栩之。 寂靜無聲的空間里,褚焉忍不住往前走,她剛踏出兩步,躺在床上的霍栩之便開了口。 “你來陪我的嗎?” 聲音依然是那把沉穩(wěn)又帶著共振的聲,說話都像大提琴嗡鳴。 褚焉只能聽見自己回答的聲音,她說:“自然是的?!?/br> 床上的霍栩之朝她伸出右手,手指修長,冷白的膚色襯著艷紅色的衣,又美又媚,跟白天剛剛見過的那副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全然不同。 他說:“過來。” 褚焉伸出手,搭住他的右手,被他緩緩扯到層層堆疊的幔帳中。 身|下是無邊的紅,身上是霍栩之極致的臉正俯瞰著她。 褚焉心動極了,她果斷伸出手,攬住霍栩之脖子,柔柔一笑:“我想跟你談點男女之間的項目了?!?/br> 霍栩之看了她一眼,俯下身來。 作者有話要說: 修了修第四章。 ☆、chapter 5 chapter5 早上七點。 電話鈴聲發(fā)瘋一般響起來。 南安跟褚焉都沒醒。 電話一響,南安氣得眼睛都沒睜開就開罵:“誰???大早上打什么電話!” 她推推褚焉,“焉焉,你電話?!?/br> 褚焉隨手撈過來,接通,她還沒說話,她哥褚鶴鳴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焉焉,起床沒?” 褚焉閉著眼睛:“有事說事。” 褚鶴鳴似乎是在海上,褚焉還能聽見他那邊海風呼呼大吹。 她困得沒精神理她 褚鶴鳴說:“你嫂子下個月有活動,給你和霍栩之留了請柬,你有空幫我送一下過去給他。電話我發(fā)你微信上?!?/br> 褚焉:“知道了?!?/br> - 春夢了無痕。 褚焉這一覺睡得神清氣爽。 再醒來時,已經(jīng)到了一點。 褚焉清醒過來。 她隨手找了件衣服穿上,走到客房,客房床上空空如也。 等她轉到客廳,卻見南安穿著睡袍,站在露臺上看著樓下的街道發(fā)呆。 手里夾著一支煙,青色煙霧繚繞在她身邊。 “安安?!?/br> 褚焉喊了南安一聲,走到她身邊,陪著南安趴在露臺上看著外面。 南安沒回頭,把煙遞給她:“來一根嗎?” 褚焉拒絕她:“鼻炎,不抽謝謝。” 南安說:“我倒忘了?!?/br> 她猛吸一口,將手里剩下半支煙抽完,隨手把煙掐滅,轉身,看著褚焉:“我好餓,你吃什么?” 南安的情緒完全平復了下來,一顰一笑,一如往日張揚鮮活,昨晚那個喝醉了在低聲啜泣的人,回想起來竟如在夢里一樣虛幻。 褚焉沒戳穿她。 從一開始她就不看好南安跟她的博士男朋友,對南安來說,分手了反而是好事。 “廚房里不全是昨晚你剩下來的菜?你去做個午飯吧,我也好餓?!?/br> 褚焉陪著她往回走。 南安想了想,“我煮個面吧,方便,你晚上是不是還有事?” “有個飯局?!瘪已烧f:“你要是晚上沒事就在我家等我,我回來咱們在家打游戲?!?/br> 南安嗤笑一聲:“姐妹也是有工作有正事的人,不就是可能會失戀嘛,不是大事。別把我想得那么脆弱。” 褚焉還能說什么。 她只能順著南安的話走:“鑰匙我給你留一把,回頭你要來方便。” 南安嗯一聲。 兩個酒鬼起床的時間太晚,等她們吃完午飯,都已經(jīng)快下午三點。 褚焉的飯局七點開始,留給她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 南安看她火急火燎地找衣服,她倚在褚焉衣帽間門上,又點了支煙:“照我說你就隨便穿一穿就行,也不是什么見面會這樣的正式場合,私人飯局不用緊張?!?/br> 她說這話時候褚焉正在上妝,底妝描眉,描眉后繼續(xù)眼妝唇妝。褚焉眉形天然生得好,不用畫也有基礎,她只需要隨便描上顏色,加深色澤就足以。 細長眉,桃花眼,輪廓優(yōu)越,鼻梁挺拔,唇部菲薄,容色上佳。 確實是一張得天獨厚的臉。 這張臉,用艷冠群芳來形容都不過分。 褚焉正在涂口紅的手微頓,轉頭,對著南安勾出一個魅惑的笑:“飯局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飯局之后還要去送個東西?!?/br> 南安轉頭看她:“嗯?什么東西能勞動你大駕親自送過去?” 褚焉手里拿著口紅往唇上描摹唇形,“能勞動我的,當然是給我的極品男送了?!?/br> 南安:“嚯?!?/br> 說話間,褚焉的口紅已經(jīng)涂完。。 嫣紅的唇色在她的唇上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弧形,飽滿如清新水蜜桃,叫人看了就想咬上一口。 她抿了抿唇,沖著南安一笑:“怎么樣?” 南安右手手指夾著煙,左手伸過去,勾起褚焉下巴,端的是輕薄紈绔的模樣。 “小美人,你就從了爺吧?!?/br> 她做出個楚楚可憐的樣子,桃花眼里泛著水波看著南安:“爺...爺饒了奴家吧....” 褚焉這個人,梨花帶雨楚楚可憐跟她氣質太不相符,奈何她有一張臉作為殺器,任何表情配上這雙波光瀲滟的眼,順間都能勾得人神魂動搖。 南安愣了愣,放開勾著褚焉的手,半響,誠懇評價:“焉焉,就你這樣是個男人都會心動?!?/br> “那可不一定,真正的極品是值得用心去攻略的,” 妝容得有衣服來配。 褚焉邊跟南安閑話邊翻著衣柜里的衣服,紅色太艷,黑色太悶,抹胸太艷,西服太嚴肅…… 翻了三個衣柜后,褚焉終于找出了一件。 去年年底她出去玩的時候帶回來的一件衣服,標準的白色連衣長裙,穿上就是個清純女大學生的模樣。 又媚又清純。 南安拊掌評價:“這件好這件好,妖艷賤貨中還帶著清純,沒有哪個男人能hold住?!?/br> 褚焉一撩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