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不滿了,沖他嚷:“奶奶我又沒喊你,你應什么應?神經(jīng)病!” 矮墩子:“……” 這丫頭片子怕不是傻?還沒弄清楚現(xiàn)況,不知道他們是來尋仇的么,居然還敢罵他吼他,他沒面子的嗎? 他氣得邁著小短腿就跑過來。 才跑幾步。 被鄧宇飛出腿一絆。 咚。 人栽地上了。 頭還撞車上,咣咣撞得可響。 “艸尼瑪,誰特么絆老子——” 姜瓷心疼地嚷:“你要撞撞別處去,別撞我車,還是新的呢,撞出坑來了怎么辦,就是修好了也會有疤,多難看??!” 矮墩子一口老血噴地上。 他一個大活人的腦袋還特么比不上一輛破車? 這死丫頭,就是找死找死找死啊啊??! 撞得眼前直冒金星,他扶著車壁想爬起來,可惜車壁太滑,滋溜滋溜的好幾次都沒能爬起來。 他扭頭沖那四個面無表情的白背心紋身大漢怒吼:“你們都是一群死樹樁子嗎?沒看到老子起不來,還特么不趕緊來扶老子!” 四根死樹樁子似乎這才反應過來,蹬蹬蹬沖過來,七手八腳地把矮墩子提拎起來,又豎好在地。 鄧宇飛懶得再理會這一群豬隊伍,轉(zhuǎn)頭問姜瓷:“老板,你剛才喊我做什么?” “哦,我手機沒電了,找你借手機用一下?!?/br> 鄧宇飛掏出手機遞給她:“你是要給誰打電話求助嗎?要求助的話就不用了,我能搞定?!?/br> “不是呀,有你在,不用求助了,我就打電話報個警,他弟弟不是在吃牢飯嗎,讓他們也進去陪著弟弟好了,免得在外面為害人間?!?/br> “還是老板想得周全!”鄧宇飛對她豎了個大拇指。 “就憑你們倆個小丫頭片子,還敢報警?”矮墩子想仰天狂笑,奈何剛一咧嘴,被撞到的額頭就一抽一抽鈍痛,他想用狂笑來造勢的美好愿望只能幻滅,圓胖臉一獰,“把她們給老子抓起來!” 這會兒四個白背心樹樁子圍上前來,在離鄧宇飛還有好幾步遠的地方,自認為兇神惡煞地開始擺陣勢。 鄧宇飛等得不耐煩,一個飛身跳再加掃蕩腿。 嘭。 往后仰倒了一個。 倒地的壯漢似乎好幾秒疼痛神經(jīng)才反應過來,后知后覺地開始慘嚎,越嚎越響。 其他幾個壯漢被她神出鬼沒外加快如閃電的神身手給震住了,慫得連連往后退去。 姜瓷都看傻了。 宇飛這也太帥了,瘦瘦高高的一個女孩,竟然這么能打的?不愧是天生神力! 鄧宇飛踢倒一個后,反過身又是一記凌厲的大長腿掃過去,這次被掃到的是圓肚子。 那么大只的魁梧壯漢,硬生生地被宇飛一腿掃飛了出去。 圓肚子壯漢驚恐的尖叫聲在風中傳來:““啊啊啊——老大救我——”” 鄧宇飛沒有停頓,一鼓作氣又要去收拾另外倆大個。 她的腿剛掃到空中,一個黑漆漆的拇指粗的圓洞口對上了她的雙眼。 鄧宇飛掃起的長腿定在半空中。 矮墩子獰笑:“不是耍帥嗎?繼續(xù)?。】纯吹降资悄愕耐瓤欤€是老子的子彈快?!?/br> 看著那黑漆漆的洞口,姜瓷所有的表情也都僵住。 怪她大意,就該一拿到手機就報警,而不是看著帥翻的宇飛發(fā)呆,那樣現(xiàn)在警察都該在來的路上了。 這會兒就算報警,警察也不可能這么快來救宇飛。 宇飛此刻身處險境是她的責任,不能讓她折了命。 自己是穿書的,說不定是死不了的,頂多又穿別處去了。 她毫不猶豫推開車門跳下去,嗖地沖到鄧宇飛面前,用自己的額頭擋在宇飛面前,“你們要找的是我,放她走?!?/br> 姜瓷速度太快,鄧宇飛一時都沒能捉住她。 矮墩子陰陰地冷笑:“沒錯,剛才要找的是你,可她現(xiàn)在踹傷了我的兄弟,這債老子可得一筆一筆都討回來,都上老子的面包車,不聽話老子就崩了你們!” 宇飛湊姜瓷耳邊低聲,“老板,你快回車里去,你躲不開子彈,我可以!” “???這樣啊?!痹瓉碛铒w可以躲開子彈,姜瓷安心了,也壓低聲音,“那行,我再跑回車里去,你也快跟上車,我們開車跑?!?/br> “行?!?/br> “少特么廢話,趕緊上老子的車!”矮墩子不耐煩,就不能尊重下他報仇的事業(yè)么,一點都不怕也就罷了,還他么擱那閑聊,當他是來請她們?nèi)コ燥埌。克执吲赃叺陌妆承膫冞^來抓她們。 鄧宇飛扭身便要拉開身后的車門,送姜瓷回車上。 眼前驀然一道黑色的光影掠過。 一輛黑色锃亮的車子似橫空落地,就在矮墩子身旁急剎而住,車子攜帶的疾風把矮墩子衣裳都鼓成風機,他拿著木倉的手臂都抖了幾抖。 車門開,一身純黑西裝的季容卿走出來。 男人高大挺拔,冷臉如霜,氣場迫人。 鄒正也緊跟著出了車子,看到拿著木倉的矮墩子,他對季容卿道:“老板,是杜老先生的大孫子杜子通,應該是為他弟弟杜子塵入獄一事來的?!?/br> 鄒正記憶力非凡,杜衡是著名的老藝術(shù)家,到兒子這一代從商,生意做得頗是風生水起。 商場上但凡做得有些起色的,或多或少都與Z城季家有些生意往來,杜家也是一樣,有不少大項目全部仰仗的就是季氏集團。 季容卿目光擱到矮墩子手里握著的東西上。 哐當。 矮墩子手里的木倉掉到了地上。 從季容卿一出現(xiàn),矮墩子就跟見到來索命的地獄使者一樣,臉都嚇白,端著木倉的手臂就跟篩糠一樣,就抖啊抖,一直抖個不停,木倉自然就拿不住了。 鄒正能識得杜子通,是因為他記憶好。 而杜子通一下子能認出季容卿,純粹是因為深烙在骨子里的忌憚和恐懼。 但凡混跡商圈里的人,誰敢不識季家?guī)孜粻敚?/br> 敢不認識季家爺?shù)模遣幌朐谶@片土地上混了! 杜子通自小胡作非為不服家里人管,杜父就擔心他哪天一不小心惹到不該惹的人物,把整個杜家都給賠進去時就后悔晚矣。 于是,杜父特地把商圈里連媒體都不敢拍的,幾位頂級神秘大佬的相片,全部拿給杜子通記背。 光是季容卿的相片杜子通就記了三天兩夜。 雖然季容卿長相出眾,但杜子通那尿性記憶,連著看了兩天還是記不住,他爸把他一頓死捶,死捶一頓后讓他繼續(xù)記背。 記半天后,再來問他記住了沒?還沒,那好,再捶。 真的就是往死里捶的那種,就跟不是親生的一樣。 就為了記住季容卿的長相,杜子通生生被捶得小半月沒能下床。 自此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