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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鞭子教育?”宛云生目光冰冷,站到宛棠身邊。 看著女兒委屈的小臉,他心疼壞了,但看到她身上的工作服,然后就瞪了女兒一眼。 宛棠悄悄對他吐了吐舌頭。 “董事長,這丫頭偷東西還毆打顧客太不像話了。” 宛云生想到剛剛在監(jiān)控里的畫面,眼眸微動,他看著方恩突然一耳光就抽過去。 力道又急又重,方恩一下子被抽倒在地上,臉瞬間腫了起來。 他捂著臉結(jié)結(jié)巴巴的:“董事長,我……你……” 宛云生直接踩到方恩握鞭子的手上聲音透著徹骨的寒意,“你算什么東西,敢動她?” 他剛要準備親手教訓方恩,余光看到宛棠,她正怔怔看著他。 宛云生動作一滯對身邊的保鏢吩咐:“把小姐……和那位先生先帶出去。” 霍慕先被保鏢推了出去,宛棠在走出去之前看著宛云生的后背猶豫了一下開口:“爸爸,對不起?!?/br> 宛云生以前和她說過,答應過的事就一定要做到,她偷偷溜走,他一定很生氣。 “是爸爸不好,讓囡囡太累了”宛云生轉(zhuǎn)過身看著宛棠笑瞇瞇的一點沒有生氣的意思。 宛云生目送女兒出門,然后看著保鏢把門關(guān)上,他轉(zhuǎn)身的時候臉上的笑容近數(shù)褪去。 方恩張著嘴,幾乎嚇尿,剛剛那丫頭叫大老板什么,爸,……爸爸? 他突然想到剛剛宛棠對自己說的話,“你的經(jīng)理位置就做到今天了?!?/br> 宛云生目光冰冷徹骨,居高臨下的看著方恩:“方恩,我要讓你以后永遠都后悔今天做的事。” 完了,全完了,他臉色灰白的癱坐在地上身體忍不住發(fā)抖。 胖子已經(jīng)貼緊墻邊,瑟瑟發(fā)抖,嚇得如篩糠一般。 宛棠推著霍慕到了酒店附近,霍慕側(cè)頭又看到模模糊糊的側(cè)顏,目光一頓:“就到這里吧,今天多謝你了。” 宛棠停下腳步,看著馬路上車來車往猶豫了一下問他,“可以嗎?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霍慕微微搖頭,‘‘我自己可以。’’他手摸到輪椅側(cè)面的袋子里掏出一個折疊的盲人拐杖。 宛棠還想說什么,但是看到霍慕淡漠疏離的臉點了點頭:‘‘好吧,路上小心,再見?!?/br> ‘‘嗯,再見。’’霍慕點頭然后推著輪椅慢慢走向路上的盲道。 宛棠看著輪椅上清瘦的背影剛要轉(zhuǎn)身離去,就看見前面的霍慕突然停下輪椅轉(zhuǎn)向宛棠,他嘴角微微彎起:“我會記著你的聲音,再.見?!?/br> 宛棠看著他彎起的嘴角愣了一下抿唇一笑:“那就看看下次你能認出我嗎?” ———— 宛棠上午上完課剛剛走出教室準備去食堂,就被人攔住了。 當她看到攔住她的人,眉頭一蹙,來的不是別人 ,是展宸的meimei展玉。 展玉看到宛棠穿著一套嶄新的連衣裙眼底閃過嫉妒。 她先是一笑,然后拔高了聲音,“宛棠,你攀上高枝,就想把我哥蹬了,你真沒良心嫌貧愛富,前幾天還說和他私奔的!” 這時學生人來人往,對著宛棠和展玉竊竊私語。 宛棠看著展玉冷笑,居然這么快就來找她,想到以前展玉的所做所為,宛棠眼底一冷,也好,省的她麻煩現(xiàn)在正好解決掉。 秦棉也在人群里,她看著宛棠,嘴角勾起,她手里有宛棠被包養(yǎng)的證據(jù)。 走著瞧吧,我讓你身敗名裂。 作者有話要說: 么么噠~(^з^)-☆昨天忘記感謝雀雀醬寶寶的地雷了,謝謝你么么噠。 喬喬,我怎么看你小嘴撅起來了。 小仙女們,注意身體,最近流感多發(fā)。 幾個眼熟的小仙女哪去了? ☆、第九章 展玉比宛棠大一歲,正在讀大專,每個月的生活費都靠哥哥展宸給她。 展宸還沒畢業(yè)雖然做著兼職,但對于一家人的開銷杯水車薪,根本不夠用,平常都靠宛棠貼補。 展玉不知道宛棠家究竟多有錢,但宛棠的零用錢就夠他們一家過的很滋潤了,所以心里一直很嫉妒她。 上次哥哥準備把宛棠帶出來私奔然后生米煮成熟飯,沒想到這丫頭居然放了他哥的鴿子,還害她哥被狗咬了。 前幾天展宸臉腫的像個豬頭似的回到家告訴她和母親說他和宛棠完了。 這個月宛棠還沒有給他們生活費,她一直花錢大手大腳的,現(xiàn)在連飯卡的錢都充不起了。 她媽也是整天在家里哀聲嘆氣,展玉想到這些更是生氣。 宛棠一定是勾搭上了有錢人就想把她哥蹬了。 她看著宛棠的臉,皮膚白的發(fā)光五官無一處不精致,一看就是那種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嬌小姐,不像她,想買個好點的包都要攢很久。 她眉毛一橫指著宛棠鼻子就罵:“你欺騙我哥感情玩弄他,今天你不給我把話說明白了,我就和你沒完!” 宛棠的同學們圍著兩人議論紛紛,對著展玉和宛棠指指點點的。 “人家meimei都找學校了,這受到多大傷害啊,這你班的吧?長的倒挺漂亮?!?/br> “是,不過宛棠看著不像玩弄感情的人,人挺文靜的?!?/br> “害,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看長的這么漂亮估計就是愛慕虛榮把人給蹬了……” “前幾天我看到校門口停著一輛豪車,上面下來一個男人對宛棠可親密了,那男人歲數(shù)都能當她爸了……嘖嘖嘖?!?/br> “這……這就做的太不地道了,這是被包……”后面的聲音壓的很小。 秦棉在一旁聽著同學的議論,嘴角勾起,這女孩來的太是時候,正好助她一臂之力。 宛棠當然也聽得見,但她已經(jīng)不是原先那個草木皆兵任人宰割的小女孩了,她對著展玉彎唇一笑,她不緊不慢的開口:“和我沒完?我和他是正常分手而已,怎么,你意思是讓我把你們家之前的賬算清?” 展玉聽到議論聲更是坐實了心中所猜,聽到宛棠說算賬,她臉色一變,他們家現(xiàn)在這么窮還想算賬,宛棠實在是太狠毒了,一點不念和大哥的情分。 那她也沒必要忍著了,她梗著脖子拔高了聲音:“算什么帳,今天你必須給我和我哥一個交待,要不然我就和你沒完,你憑什么把他蹬了!” 宛棠對這個展玉的腦回路折服,怎么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她看到人群后面的一個身影,眼神微暗勾起唇角:“讓我告訴你我為什么蹬了他?!?/br> 她頓了一下一字一頓的開口:“因為他除了臉一無是處,簡單說,就是沒,用?!?/br> “你!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臭……”展玉大怒伸出手就想撓向宛棠的臉。 手剛剛伸出去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握住,展玉一頓看到來人,愣住了委屈的喊了一聲:“哥,我……” 宛棠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