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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繼續(xù)?!?/br>“我換首歌?!倍啪粗肓税胩?,想不到其他歌了,于是問周末,“你點個歌吧。”“你唱什么我都愛聽。”就這樣哄著杜敬之,幫杜敬之擦干頭發(fā),再把杜敬之哄騙上床,準備讓杜敬之睡覺。結(jié)果杜敬之特別興奮,又折騰著要再看一次周末那個時候的表情,周末想矜持,卻沒矜持成功。今天釋放第三次后,他坐在床上開始懷疑人生,杜敬之則是趴在他懷里問他:“第三次的里面還有尿液嗎?”周末不想說話。看周末沉默,杜敬之開始賣乖:“小鏡子不吃了,就是問問?!?/br>周末側(cè)頭看著杜敬之,回答不出口,突然開始撓頭發(fā)了。他的原則呢!他一直是一個很有自制力的人,會自己就努力學習,會經(jīng)常去學跆拳道,身材一直保持得很好。這一直是他引以為豪的一點,但是現(xiàn)在……杜敬之一對他撒嬌,一對他笑,原則什么的,自制力什么的,一瞬間全沒了。在客廳里的時候,他就想得明白,應該盡可能少發(fā)生一些事情,能哄得杜敬之睡覺,就哄他睡覺。不然等杜敬之醒過來,就是修羅場。現(xiàn)在呢……看著笑得像一只成功偷了魚的貓的杜敬之,不由得心又軟了。都有男朋友了,還要什么原則啊。有他就夠了。他自己都能想到,真的能舍得進入杜敬之身體的時候,估計一次一次接二連三要求繼續(xù)的人,恐怕是他。再次清洗完,杜敬之終于老實多了,在周末換床單的時候,就開始打瞌睡了,換完了床單,就直接爬進被窩里開始睡覺。杜敬之睡著之后,周末套上睡衣,開始收拾一地的紙巾,然后去收拾浴室。收拾完,看了一眼時間,發(fā)現(xiàn)才晚上八點多,看杜敬之現(xiàn)在的模樣,應該是吃不了晚飯了,于是自己去客廳里取了一些零食,順便拿來作業(yè)。怕杜敬之醒過來看不到自己會鬧,周末把作業(yè)拿到了臥室來,雖然姿勢不舒服,還是熬夜寫了起來。寫到晚上11點左右,杜敬之翻了個身,直接坐了起來,瞇縫著眼睛,迷迷糊糊地看了看周末一眼,然后晃晃悠悠地起身,去了廁所。沒一會,就傳來的沖廁所的聲音,杜敬之洗完手就出來了。周末一直盯著杜敬之看,表情緊張兮兮的,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生怕杜敬之突然就炸了。結(jié)果杜敬之上完廁所,就又回到床上躺下了,側(cè)著身,抱著周末的腰,繼續(xù)睡了。周末長長地松了一口氣。周末放下書,思考了好半天,還是決定幫杜敬之穿上睡衣。拿著睡衣,做賊一樣地幫杜敬之穿上,動作小心翼翼,那樣子真是這么多年,都沒有這么提心吊膽過。幫杜敬之穿好了睡衣,周末又弄了一個涼手巾,放在了杜敬之的額頭上,怕杜敬之明天起來后會頭疼。同時還俯下身,動作輕緩地幫杜敬之揉太陽xue。做完這些,已經(jīng)晚上12點多了,周末還是準備睡覺了。把手巾掛回到洗手間里,回到臥室,進入被窩,就覺得有杜敬之暖床,被窩里都有種芬芳的味道,不由得一陣喜歡,抱住了杜敬之的身體。“晚安,我的小鏡子?!彼p聲說道。作者有話要說: 單更補償,隨機丟30個小紅包好了。【我真想像其他大大那樣,一下子丟200個這樣,可惜我每章留言也就四、五十條,全給都丟不出去……】*感謝:她說、ZCC゛、小飛魚會飛yo、只途徑了盛開【2個】、羽生結(jié)弦女友、安城、十一只小黃、太舒【4個】扔了1個地雷第五十一章因為一整晚都在提心吊膽,一向睡眠質(zhì)量很好的周末突然失眠了。第二天一早,他早早就爬起來,去給杜敬之做早餐,然后思考著該如何應對接下來的修羅場。因為緊張,做好早餐之后,把早餐端進了臥室里,然后坐在床邊等待杜敬之自然醒。大概到了9點鐘,杜敬之才有了醒的跡象,先是迷糊地翻了個身,然后雙腿夾著被子,緩了一會神,才伸手在枕頭下面摸索手機。“是9點13分?!敝苣┰谶@個時候提醒。杜敬之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然后收回手,又縮回到被子里。此時他的姿勢,臉埋在枕頭里,頭發(fā)向下垂著,上半身包在被子里,雙腿伸出被子,正夾著被。然后,抬起手來,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迷迷糊糊地問:“我昨天幾點睡的?”確切來說,是晚上8點多。劉天樂跟柯可是下午離開的,之后周末去收拾廚房,杜敬之一個人喝酒。在發(fā)現(xiàn)杜敬之醉酒后,兩個人在床上從5點鐘折騰到8點鐘,這才算是結(jié)束了這讓人記憶深刻的一晚。不過周末沒敢回答實話,只是胡說:“6點多吧?!?/br>“我沒吃晚飯?”“嗯?!?/br>“好餓??!”杜敬之立即嚷嚷起來,然后用鼻子嗅了嗅,看向了周末,“做好早飯了?”“嗯,已經(jīng)做好了?!?/br>“快給我,我餓死了,肚子里面都要反酸水了?!倍啪粗f著,直接坐了起來,盤著腿坐在床邊。周末趕緊把早餐端到了杜敬之面前,是簡單制作的三明治,牛奶是從保溫杯里倒出來的,不過完全不夠杜敬之吃,他吃完這些,又從一邊拎過來零食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盯著周末看。周末下意識地吞咽了一口唾沫,故作鎮(zhèn)定地安靜坐著。“你怎么穿上高領毛衣了?”杜敬之問周末。“家里有點冷。”“我覺得這里供暖還挺好的……”杜敬之說著,拍了拍手,起身去了洗手間。周末還真有點詫異,懷疑杜敬之是那種醒酒之后,就什么都不記得的人,不由得長長地松了一口氣。杜敬之進入廁所里,直接坐在了馬桶上,然后開始木訥地盯著一個方向,眼珠一動不動。好半天,他才抬起手來,去咬自己的指甲,顯得異常焦躁。又過了好一陣子,他才沖了馬桶,去洗漱,然后站在洗手臺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慢慢蹲下身,扶著洗手池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然后用額頭去撞洗手池。死了得了。沒臉見人了。這他|媽的叫什么事啊。就算喝了酒,也不能不要臉啊,昨天晚上……那哪是一個大老爺們能干得出來的事啊。一下又一下地撞,恨不得把自己沖進馬桶里,跟著大便一起消失算了。其實他很早就醒酒了,半夜迷茫地起來之后,就回過神來了,只是沒有鬧,而是躺在床上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