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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頭發(fā)有點濕,碰到的時候涼涼的。周末扯開杜敬之身上披著的外套,隨手丟在一邊,然后抱著杜敬之,回應(yīng)著這個吻,手順勢抱住他纖細(xì)的身體,入手是錦緞般的柔滑。追逐著對方的舌尖,品嘗著對方口中的味道,有股子奶味,兩個人口中有一樣的奶味。纏|綿的吻,就像停不下的癮,越是靠近,就越需求越多,恨不得一直這樣繼續(xù)下去。身體往下墜著,就像深淵一樣,帶著迷惑的味道,讓人沉迷。暫停下來后,杜敬之有點喘,有氣無力地靠在周末的身上,一直抱著周末不松手,小聲說:“我cao……小之之被擠得有點疼?!?/br>“那我?guī)湍闳嗳?。”周末說著,一只手拍了拍杜敬之的后背,另一只手輕柔地安撫。杜敬之頓時覺得舒坦多了,靠著周末,閉著眼睛,覺得特別踏實。就這樣靜靜地抱著周末,稍微等了一會,杜敬之又挺起身子,用毛巾幫周末擦頭發(fā)。覺得有點忍耐不住了,下意識要起身,卻被周末按住了:“我?guī)湍?,進(jìn)行可持續(xù)性發(fā)展。”“別……把衣服弄臟了。”杜敬之幾乎是本能地拒絕,身體有些發(fā)軟。周末用另一只手扯下毛巾,蓋在了上邊,只是粗略地包了一下,然后繼續(xù)幫杜敬之,直到最后。杜敬之弓著身子,就好像拉滿的弓箭,差點從周末的腿上滑下去,周末趕緊把他抱住了,親了親他的下巴。他有氣無力地靠在周末的肩膀上,呼出一口氣,吹在周末的耳邊,弄得周末有點癢。“不收拾一下?”周末問他。“再抱一會,挺舒服的。”杜敬之的聲音十分慵懶,有一種說不出的磁性,就好像在蓄意勾|引。“嗯,好?!?/br>“我重嗎?”“我覺得你有點太輕了。”“吃不胖啊,我也沒辦法?!彼f完,然后想起了什么,問周末,“你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呢?”周末被問得有點不解,遲疑了好一會,才回答:“我有點……不理解,我是什么樣的人……很好的好人?”“為什么我總有種感覺,你其實挺表里不一的?”杜敬之還是決定把心里的心結(jié),跟周末直接說,與其自己困在死胡同里,不如說開了,大家都能輕松一點。“比如呢?”“比如……外表文質(zhì)彬彬的,結(jié)果生氣的時候,說話特別毒?!?/br>周末想起了劉天樂來,于是理解了:“哦,這個啊,畢竟生氣了嘛,他們沒完沒了覺得有點煩,我也不是一點脾氣都沒有?!?/br>“還有杜衛(wèi)家跟謝西揚都怕你。”“因為我警告過他們?”“當(dāng)年杜衛(wèi)家從樓上摔下去,真的是你推的嗎?”杜敬之這些年里,都沒有問過這個問題,甚至有點回避,今天卻沒忍住,直接問了出來,他想知道,自己喜歡的周末,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周末沉默了一會,才笑了起來,問他:“重要嗎?”“所以是了?”他在這個時候,朝周末看過去,依舊是平日里的周末,溫和的模樣,看不出任何破綻。“嗯……那天上樓的時候,正好碰到他,醉醺醺的上樓,還主動問我,我家里是不是經(jīng)常給我買玩具,我說是,他就開始罵罵咧咧的說鄰居家沒有個好例子,讓他兒子也跟著鬧,孩子就不能慣著,就得打?!?/br>杜敬之想到,杜衛(wèi)家真的能說出這些話來,不由得一陣憋悶。周末見他沉默,便繼續(xù)說了下去:“聽到哪家伙說你,我挺不爽的,于是走到他身邊,跟他說,我有未成年保護(hù)法,他還沒明白什么意思,我就把他推下去了?!?/br>雖然早就猜到是這樣的情況,但是聽到周末說出來,他還是有些心驚,心里突然亂作一團。然后,就聽到周末繼續(xù)說:“結(jié)果他沒摔得怎么樣,爬起來要揍我,我趕緊跑下去,趁他沒站穩(wěn),又給他踢下去一次,這一次,他終于摔得起不來了?!?/br>“兩次?”杜敬之驚訝了,這倒是他沒想到的。“嗯,當(dāng)時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忍不住了,當(dāng)時特別勇敢,過后就后怕了,尤其是杜衛(wèi)家來我家里鬧的時候,還好大家都不相信他。”杜敬之突然有點心里不是滋味,雙手揪著周末胸前的衣服,咬著嘴唇,難受了好一會才說:“你以后別為我做這種事情!我不想因為我,毀了你?!?/br>他不想因為他,毀了那么好的周末。“我只是想保護(hù)你?!?/br>“我不需要你保護(hù),我只想你好好的,以后我的這些破事你別管,我自己能搞定!”“為什么不管,我們倆現(xiàn)在這樣的關(guān)系,不該互相照顧嗎?”“再這樣就分開!”這句話說完,屋子里突然一靜。杜敬之說這句話的時候,根本沒過腦,他不想讓周末為了他做傻事,毀了周末,爛了周末的名聲,這樣他會自責(zé)一輩子!但是說出分手這樣的話,的確有點傷人,他剛說完就后悔了。周末沉默了一會,然后低下頭,用毛巾幫杜敬之擦干凈,許久后才沉聲問:“要不要洗一下?”杜敬之有點難受,坐在那里半天一動不動。就在他糾結(jié)著要不要道歉的時候,周末突兀地抱住他,緊緊的,恨不得將他揉進(jìn)胸腔里,然后語氣壓抑地說:“死都不要跟你分開,因為分開就肯定會死掉。”他被抱著的時候,居然在想,這個人究竟有多喜歡他啊……喜歡到可怕?喜歡到愿意為他做一切事情?“是我失言了?!倍啪粗_始認(rèn)錯。“小鏡子沒有錯,是我做得有點極端了,做了讓你覺得不舒服的事情,以后有事我都跟你說,好不好?”“嗯,好?!?/br>“所以你別跟我說分開這樣的話,我要難受得窒息了。”“是我的錯?!倍啪粗^續(xù)認(rèn)錯,他也不想離開周末。“那今天晚上在我這里住吧,作為補償?!?/br>杜敬之立即拒絕了,指了指自己的房間:“我燈都沒關(guān)?!?/br>結(jié)果周末直接推開杜敬之,站起身來,到一側(cè)包里掏出五塊錢來,拉起杜敬之的手,拍在了他的手心里:“這是今天晚上的電費?!?/br>他看著這張五塊錢紙幣,有點哭笑不得地問:“你這是想五塊錢睡老子一晚?”“是啊,你的億萬子孫包裹在我的毛巾里,我的億萬子孫還在蠢蠢欲動呢!”提起這個,杜敬之才指著毛巾問:“你不會還用這個擦臉吧?”“有什么問題嗎?”“滾蛋,臟不臟,哥再給你買一條,這個留著擦屁股吧?!?/br>“我也不在意,洗一洗還能用。”“你他|媽的……”杜敬之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