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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敬之仰面躺在床上,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多久就睡著了,都沒洗漱。周末松開他的腳,湊過去看的時候,發(fā)現(xiàn)杜敬之竟然是笑著睡著的,不由得跟著笑了起來,總覺得笑容可以傳染。跟杜敬之在一起后,體內(nèi)有種一直被壓抑的歡喜,一下子溢出來。就好像一個裝滿了糖的罐子,裝滿了甜蜜,糖果一顆顆地涌了出來。他去洗手間投了一個毛巾,回來幫杜敬之擦了擦臉、手和腳,就讓他直接睡了,接著自己去洗漱。滑雪是他們兩個人的最后一站,之前幾天,去看了東北虎,還在市里找了幾處特色的店鋪,吃了個夠本,還去了一趟商場,在游戲城里玩了幾個小時。最后兩天的時間,留給滑雪。到了滑雪場,周末就跟他交代:“我們不要去看霧凇,因?yàn)楹芏嘁蝗沼蔚膱F(tuán),都是去了之后,先去看霧凇,下午回來滑雪,到時候滑雪場會人滿為患,我們趁上午多滑一會。教練不用理他們,收費(fèi)高,還收小費(fèi),我可以教你?!?/br>“行?!倍啪粗X得,他跟周末出來,就像一個傻瓜一樣。周末說去哪,他就跟著去哪,周末交代了什么,他就聽了,這些天里天天跟著周末走,來的時候帶了多少錢,現(xiàn)在還剩多少錢,真的是周末全部請客了。拿到滑雪板,杜敬之才感嘆起來:“原來這玩意是有鞋子的???”“不然呢?”“我以為就只有板子呢,跟滑板似的?!?/br>周末只是笑了笑,沒說什么。就像周末說的那樣,上午沒有多少人,周末一直十分耐心地教他,他也是一個運(yùn)動神經(jīng)的很好的人,悟性很好,沒多久,就已經(jīng)能跟著周末上賽道了。到中午,兩個人離開了滑雪場。如今,兩個人已經(jīng)換了一個賓館,這里沒有網(wǎng)線,無線網(wǎng)卡信號也不好,于是杜敬之插上手繪板,開始畫畫。沒有帶畫具,封面圖跟雜志約稿先放到回去之后再畫,他先插上手繪板,把1月的擬人圖畫完了,保存了之后,發(fā)到了微博上,配上文字:1月擬人圖,還有后續(xù)。第一次使用手繪板,有點(diǎn)手生,感謝畫外音小哥送的手繪板@橋斂之。現(xiàn)如今,周末的微博已經(jīng)不是一片空白了,昨天才上傳了四張東北虎的相片。這些老虎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長大的,一個個跟水氣球似的,胖得身體上的rou直晃,沒了威嚴(yán),反而像注水豬。周末看完,就嘆了一口氣,指著肥胖的東北虎說:“你看看人家?!?/br>看什么看?他不想看!上傳完圖片,他又開始細(xì)化另外三個人物的色彩,因?yàn)椴皇煜ぃ仙苈?,還不想一點(diǎn)褶皺沒有的平鋪,顏色涂得很認(rèn)真,雖然不如那些常年使用手繪板的大神,卻也算是拿得出手。上色方面不出彩,全靠功底撐著,潦草幾筆,就能看出神韻來。畫到了晚上,他又涂完了2月的兩個人物,先存著準(zhǔn)備等過兩天再發(fā)。畫完了這些,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到了晚上10點(diǎn)鐘,他一點(diǎn)困意都沒有,于是突發(fā)奇想,新建了一張圖,開始畫冰燈的景象。兩個人沒能成功照幾張相片,他只能在網(wǎng)上找了一些細(xì)節(jié)圖,外加自己親自去過那里,感受過,于是開始畫那里的圖片。大體背景是夜,夜空沒有過于華麗,卻有著漂亮的星空以及讓人看了舒服的色彩搭配。漂亮的冰燈,就好像夜里的明燈,泛著熒光似的,有種夢幻中城堡的感覺。整個畫面十分構(gòu)圖很講究,配色又十分大膽,還搭配了一些抽象的小東西。周末把剛到樓下買來的鮮榨果汁放在了杜敬之的身邊,探頭看了一眼屏幕,看了一會表示:“這個好看,看著有種被治愈的感覺,我總覺得,你的畫風(fēng)還沒固定?!?/br>“新手嘛,就是各種摸索,看哪個風(fēng)格更能掌握好,再加上我也真就沒什么固定的畫風(fēng)?!?/br>“其實(shí)吧,你畫人物都有細(xì)長,你發(fā)現(xiàn)沒,腿都特別長似的?!?/br>杜敬之沉默了一會,沒回答。周末也是說完,才突然反應(yīng)了過來,自己就“哦”了一聲,也不再說什么了。原來喜歡什么樣的人,也會影響畫風(fēng)?杜敬之還真切回自己的人物圖看了一眼,真的是……人物都是那種身材高挑,腿很長的那種。“喝完果汁就趕緊睡吧,別熬夜,明天我們起早去看霧凇,再滑一會雪就回火車站回家了?!敝苣┙淮艘痪洌腿ハ词?。杜敬之看著果汁,有點(diǎn)納悶,半夜喝這么大一杯,不會一個勁上廁所嗎?想了想,湊近了聞了聞,發(fā)現(xiàn)味道有點(diǎn)不對勁,又在屋子里逛了一圈,在垃圾桶里看到的一次性的那種裝飲料的大杯,他拿起來看了一下,看到了果酒兩個字,不由得一揚(yáng)眉,突然就明白了。他不動聲色地回了電腦前,把畫稿存圖,然后關(guān)掉了電腦,拿著果汁到了衛(wèi)生間門口等周末,周末剛出來,就把果汁遞給了周末:“這大半夜的,你買這個干什么?我不喝,你喝了吧?!?/br>“你喝了吧,特意給你買的。”“我都說了我不想喝,既然是你買的別浪費(fèi),快點(diǎn)喝了,我要看著你喝?!?/br>周末盯著果汁看了幾眼,又看了看杜敬之,似乎是意識到了什么,不動聲色地表示:“那倒了吧?”“不,你不喝,我就揍到你喝。”周末嘆了一口氣,認(rèn)命地接過杯子,試著喝了一口,然后一口氣全喝了下去,呵出一口氣來,然后說:“你去洗漱吧?!?/br>杜敬之盯著周末看了一會,想著周末能不能喝醉,喝醉以后會不會也痛哭流涕,結(jié)果等了一會,沒看出什么來,也就去洗漱了。洗漱出來的時候,周末正在看手機(jī),似乎是在翻看短信,本來杜敬之沒在意,結(jié)果聽到周末有點(diǎn)厭煩地“嘖”了一聲。他詫異地朝周末看了過去,周末意識到,也看向他,問:“怎么了?”此時的周末,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平時的溫柔全部消失不見,人顯得有些冷漠,氣場莫名變得極為強(qiáng)大,給他的感覺,簡直身高兩米八。“呃……你心情不好?”杜敬之試探性地問。周末把手機(jī)往自己枕頭那邊一丟,然后冷漠地回答:“跟你在一起,怎么會心情不好?”“可是你好像真的心情不好。”“我大姑,連續(xù)幾天發(fā)短信勸我補(bǔ)課,我的事我自己心里有數(shù),用得著她管嗎?自己的兒子被管成那個德行,還把手伸那么長,八爪魚嗎?”“哦……”“睡吧。”“嗯,好。”杜敬之竟然十分乖巧地躺在了床上,等待兩個人都躺好,周末依舊跟以往一樣,抱著杜敬之睡。杜敬之看了周末一會,突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