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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他的氣息噴薄在有奕巳臉上,甚至近得可以讓人看清嘴里的牙齒。那一排尖牙雪白閃亮,至今還讓有奕巳留有心理陰影。然而緊接著,他卻聞到了一絲可疑的味道。“你喝酒了?”沉默,死一般的沉默。半晌。“嗝?!?/br>不適時宜的聲音從慕梵那邊傳來。燈泡王子高挑起眉,故作冷漠地看著他:“我沒喝酒?!?/br>信你才怪了,醉鬼!☆、第42章烽煙再起(四)有奕巳上輩子加這輩子,都沒喝醉過。所以他根本不知道,怎么應(yīng)付這些醉鬼。尤其眼前醉醺醺的這個人,還是他非常不能應(yīng)付的一個家伙。怪不得從剛開始,就覺得這人有些不對勁。有奕巳抓住慕梵的胳膊,想把對方用力推開。“你干什么?!蹦借蟛粣偟乜粗罢l準(zhǔn)你觸碰我的,平民?!?/br>“那你先放開我??!”有奕巳吼。“你命令我?”慕梵瞇眼看著他,危險地露出尖牙。他看著眼前這個掙扎的獵物,耐心一點點耗盡。終于忍耐不下去,一口咬住那細(xì)嫩的脖頸!痛!有奕巳冷汗直流,還好他現(xiàn)在異能已經(jīng)有長進了,要不然豈不是會被慕梵咬破動脈。然而,那尖牙隔著皮膚摩擦血管的感覺,實在不是很美好。他嚇得不敢動彈,投降道:“是我的錯,殿下,您別咬了,別咬了?!?/br>再咬我脖子就要斷了。慕梵神智不是很清楚,他只感覺眼前的人誘惑著他撕咬下去。他喉嚨干渴,卻喝不到水,他想咬開那皮膚,喝到極其渴望的鮮血。“慕梵!”這次有奕巳真的嚇得失聲了,“你放開我!”【放開我!】仿佛一柄無形的利劍狠狠地刺入慕梵腦中,他痛的動作停止了一下,下意識地松開了口。再睜開眼,看著眼前面色蒼白的少年,他卻突然露出一個笑容。“又是這樣,只有你能,為什么是你,有奕……”他話沒說完,兩眼一閉,整個人都壓在了有奕巳身上。有奕巳卻嚇得身體全部僵住,慕梵剛才說的話,他聽得清清楚楚,他喊自己什么?不不不,冷靜,有奕巳,你冷靜一點!這家伙喝醉了,說不定只是醉話!他小心翼翼地將慕梵的頭從自己肩膀上掰下來,把人推到一邊地上。“殿下,慕梵……燈泡?”推了推,人還是沒有醒,有奕巳試探了一會,開始使用異能。【你知道我是誰,回答我?!?/br>慕梵緊閉著眼,長長的睫毛投下細(xì)微倒影。“……煩人的家伙。”慕梵哼哼。有奕巳氣得一巴掌扇他腦袋上去,究竟誰煩人!【你剛才想說什么,再說一遍?】問完這個后,有奕巳感覺太陽xue有些疼痛,精神力耗費過多,他不能再施展異能了。他只能屏息,等待慕梵會不會回答這個問題。睡著的慕梵,銀色的長發(fā)在夜色與光影的映襯下,如同流動著的星河般美麗。有奕巳湊近了才發(fā)現(xiàn),褪去冷硬和疏離后,慕梵的這張面容,竟然會讓人看得失神。聽見問題,慕梵不自覺地皺著眉,嘴里吐出含混不清的話語,“你是個麻煩的家伙,我應(yīng)該討厭你,我……”有奕巳腦海里一片混亂,可慕梵接下來的話又聽不清了。有奕巳晃了他兩下,“喂,喂,你說清楚?。∥??!?/br>慕梵徹底醉了過去,臉上泛起不正常的紅暈,只是嘴里還喃喃念叨著。有奕巳拿醉鬼不可奈何,又怕讓他直接睡在地上,醒來后自己會被人怪罪,只能把人扶起來,放在自己的膝蓋上。“我對你可夠好了。”有奕巳哼唧道,“殿下,大燈泡,等你以后真知道我是誰,能不能看在今晚的份上,別找我麻煩?”慕梵面色泛紅,似乎很不舒服。有奕巳有些擔(dān)心,去探了探他額頭的溫度,難道是喝醉發(fā)燒了?然而他的手剛湊過去,就被人一把抓住。失去意識的慕梵緊緊握住他的手,將額頭蹭在他手心上,似乎將他誤認(rèn)為別的什么人。有奕巳聽見他在低語,便湊過去聽。“……哥。”很低很模糊的一個詞,卻像羽毛一樣搔在了有奕巳心頭。哥?慕梵是在念他的兄長么?這樣強大的一個人,竟然也會有如此脆弱的時候?看著睡倒在自己懷里的王子殿下,有奕巳一時真有點手足無措了。“那邊的人,在做什么!”正在此時,一群黑色校服的守護學(xué)院學(xué)生從樹林那邊走了過來。在看清現(xiàn)場的狀況后,他們臉色一變。“找到人了!”“去通知克里斯蒂師兄?!?/br>“人怎么樣了?聯(lián)系校醫(yī)了沒有?”看著一群人急匆匆地過來將慕梵團團圍住,有奕巳不在狀況地問:“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一個人懷疑地瞪著他,“難道你不是最清楚的么?”有意思皺眉,“你這什么意思?”“別跟他啰嗦,把人一起帶回去!”立刻有兩只大手過來,牢牢地壓制住有奕巳,把他像帶犯人一樣扣住。“慢著!”有奕巳抗議道,“無論發(fā)生什么事,你們無權(quán)隨意押解我。這里是學(xué)校!”“涉嫌給亞特蘭蒂斯王子下毒,這個罪名足夠了吧?”一個看著面生的學(xué)生走了過來。下毒?有奕巳錯愕地轉(zhuǎn)過身,看向面色暈紅的慕梵。原來不是喝醉,是中了毒嗎?他一時間愣住了,見狀,下命令的學(xué)生揮了揮手。“帶走!”不行,有奕巳掙扎。這個狀態(tài)被帶出去,即使沒有嫌疑,也要被披上一層嫌疑犯的外衣!一旦被目擊的學(xué)生傳出流言,他就可能會徹底毀了!“你們在干什么?”關(guān)鍵時刻,有人及時制止了這一切。有琰炙走到眾人中間。“是誰給你們權(quán)力,不經(jīng)過調(diào)查,就可以對北辰學(xué)生使用強制手段?”有琰炙一出聲,所有學(xué)生都安靜了下來。自從他進階到乾階,在學(xué)校里的名望又更上一層,沒有人敢輕易質(zhì)疑他。“可是慕梵都……”“慕梵的身份再特殊,在這也只是一名學(xué)生?!庇戌死淅涞?,“現(xiàn)在情況尚不清楚,你們要為了一個學(xué)生,而讓另一名學(xué)生被懷疑成是嫌疑犯么?”“可是,師兄……現(xiàn)場只有他一個人。”有人質(zhì)疑道,“而且慕梵正好倒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