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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嘆一口氣,做出好好長輩的模樣往耿甜面前走,手還不忘捂住自己肚子:“星放,你何必這樣摻和我和你甜姐的事情,我看你是孩子不和你計較,你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只知道動拳頭的脾氣以后去社會怎么生存?” 他想暗示耿甜林星放就是個暴力狂,卻沒想到這一句觸到了耿甜的逆鱗。 耿甜本來準(zhǔn)備林星放揍陳霄兩下就算了,她還要帶小朋友去超市吃點(diǎn)東西,看林星放手上沒拿夜宵的袋子,應(yīng)該是等著和自己一起去。 卻沒想到陳霄還敢在自己面前編排林星放。 陳霄看耿甜冷眼看著自己,心里有點(diǎn)打怵,但還是不停往前靠近耿甜,嘴里接著說:“哪有男孩子都成年了還黏著自己的jiejie的,甜甜,我看在你的面子被他揍了就算了,你可不能慣著他啊。” 看樣子他的手又想往耿甜手上伸,像是要從林星放手里搶過耿甜的手,林星放下意識地捏起了拳頭。 “而且耿伯父有讓我們兩個訂婚的意思,你…” 陳霄就在三步以內(nèi),比林星放拳頭先伸出去的是耿甜的巴掌。 如果他不提這些話,耿甜頂多只是警告他一頓,可是這個人太無恥了,以為耿校昌和她父女關(guān)系冷凝,就可以隨意編造兩個人的親密關(guān)系。 耿甜深知耿校昌不容人拒絕的脾氣,說不定信了陳霄的鬼話,真的一口氣定下了這狗屁婚約。 大堂這邊只有一個平時和自己關(guān)系還不錯的前臺主管戴溪,這個時候也沒有別的客人來往,看戴溪臉上一點(diǎn)都不好奇的樣子,耿甜放下心來。 她把林星放護(hù)在自己身后,輕聲讓他去辦公室?guī)妥约耗冒?/br> 林星放不想走,耿甜捏了捏他的手,說了聲:“放放乖?!?/br> 看著林星放走進(jìn)了辦公室,耿甜才直視陳霄,自然沒有錯過他眼中看著林星放的背影一閃而過的怨恨。 他還不死心的裝作不解問耿甜:“甜甜為什么打我?難道我說錯了什么?” 而后陳霄又嘀咕了一句:“甜甜你還是少和星放接觸,他這樣家庭的孩子都有缺陷。” 耿甜聽到這一句不自覺地抿起唇,而后卻又緩緩的勾起嘴角,冰冷似寒刀的眼神似乎要通過陳霄的眼睛砍刀他心底去。 而她的聲音還要冷冽幾分。 “陳霄,我只給你說一遍,昨天你怎么說我二哥的,我還沒忘。我二哥就算死了,也是耿家的人,你敢說他,傳不傳進(jìn)我爸我哥耳朵里,看我心情。他們怎么對付你,與我無關(guān)。” 隨著耿甜的話,陳霄的臉越來越白,他不停的吞咽口水,剛剛做戲似的捂住自己肚子的手微微發(fā)顫,卻不敢打斷。 而耿甜看到這人害怕的模樣后,只覺得無語又好笑,這么慫的貨色還敢肖想她,還敢在背后編排耿旭青,還敢當(dāng)著她的面給林星放上眼藥。 似有滔天怒火在胸膛燃燒起來,耿甜冷冷笑著:“耿旭青由耿家管,而林星放是我耿甜的人,他怎么樣你一句都不配說。剛剛那一巴掌就是叫你管好你的嘴?!?/br> 林星放拿著耿甜的包急急跑到大堂來,就聽到這一句。 所有的怒火都逐漸消融,滿腦子都只有一句——林星放是耿甜的人。 他睜大自己黑亮的眼睛看著還站在陳霄對立面的耿甜,如果他真是一條小奶狗,此刻應(yīng)該已經(jīng)搖起了尾巴。 看著耿甜因?yàn)樯鷼猓兊眉t通通的耳朵,林星放覺得自己真的好高興,他有一點(diǎn)點(diǎn)確定耿甜應(yīng)該已經(jīng)喜歡自己了。 作者有話要說: 放放:林星放是耿甜的人,嘿嘿嘿,林星放是耿甜的人(陷入癡//漢模式 —————— 大家晚安吶!明天見TAT 希望明天我也能勤奮的二更~ 第12章 十二點(diǎn) 今天晚上發(fā)生了這么一件糟心的事,耿甜從酒店出來后全程興致都不太高,恰好耿予深又給她打了電話。 盡管陳霄剛剛看起來非常誠懇地求了她一頓,就差沒有抹眼淚了,但對于這種小人,耿甜覺得自己真的玩不過他,而且擔(dān)心他會把怒氣撒在林星放身上。 于是耿甜完完整整把認(rèn)識陳霄之后發(fā)生的糟心事都和耿予深說了一遍,話里話外都拜托耿予深幫忙注意一下陳霄,讓他不要搞事情。 耿甜難得主動和耿予深說這么多話,還來拜托他,盡管語氣里聽不出什么,但耿予深顯然是放在了心上,連連做了好幾次保證。 話到最后,耿予深一直沒有掛電話,耿甜知道他有話要說,就問了一句:“大哥,怎么了嘛?” 耿予深那邊因?yàn)楣⑻鹬鲃勇?lián)系自己而涌起的驚喜感還沒消散,想著趁熱打鐵,問道:“今年過年回來么?” 耿甜頓時失了言語,她抬起頭,看到正站在食品區(qū)在袋裝豆棍兒和散裝豆棍兒之間猶豫的林星放,扯唇笑了笑:“不回了,酒店可不過年?!?/br> 這個答案在耿予深意料之內(nèi),但他同樣有耿甜的班表,知道耿甜過年那天并不上班。 明知道耿甜在逃避,耿予深還是拆穿了她:“我知道你的班表,你那天休息。” “你怎么知道我的班表?” 耿甜確定萬怡酒店和耿家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耿家在桐慶市,萬怡酒店在恒城,隔了八個小時的高鐵,耿予深的手也伸不了這么長。 她實(shí)在不喜歡這種逃不了耿家控制的感覺,語氣又變得冷凝。 “甜甜,你別氣,”耿予深嘆了口氣,聽起來有點(diǎn)疲憊:“顧延禮是剛調(diào)到你們酒店的副總經(jīng)理,我問了他的。我沒有別的意思。” 盡管是這樣,耿甜依舊不舒服,桃花眼微微瞇著,想也不想就說出了傷人傷己的話:“我回去,又要讓我跪幾個小時呢?” “你們忘了嗎?我十六歲就被你們趕出來了,耿予深?!?/br> … 平常的時候,即使耿甜話不多,但林星放還是可以感覺得到她的情緒,可今天掛完她哥哥電話后,耿甜就一直抿著嘴,連他特地買的夜宵都不動一口。 他看不出現(xiàn)在的耿甜是高興還是難受,本來想問問她那句“林星放是耿甜的人”是什么意思的想法壓了下去。 上了出租車之后,不想氣氛再這么沉悶下去,林星放從買的關(guān)東煮里挑出了耿甜提到的豆棍。 他用木簽子夾起豆棍,然后把里面的湯汁兒擠了部分出來之后放在嘴邊吹了吹,眼睛亮晶晶的往耿甜嘴邊喂。 “jiejie,吃一口吧?” 被林星放這樣看著時,耿甜心中其實(shí)有一種很怪異的酥麻感,不討厭,癢癢的,像是自己在期待著什么。 前所未有的感覺,怪陌生的。 耿甜舔了舔有點(diǎn)干燥的嘴唇,就著林星放的手,把一塊一口吃掉,咀嚼了半天之后才吞下去,吃的心不在焉,但還記得和林星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