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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有個性的一姑娘。” “那是,能提刀砍人的?!鼻f襲說。 楊慶愣了下,提刀砍人?他忽然想起了昨天見到的一美女邊擦血淋淋的刀邊從廁所里出來的畫面,那又冷又颯又酷的模樣,忍不住齜了齜牙,牽扯到青腫的眼眶,嘶了一聲:“就是她啊?!?/br> 他有點臉盲,記性也不好,視力還差,能在這么短時間內(nèi)想起,可見左纓給他留下了多深刻的印象。 莊襲看了眼泡在水坑里還在滋滋冒泡的摩托車,朝自己的摩托走去:“走了。” “唉,那這里……” 話沒說完,人已經(jīng)跨上摩托繼續(xù)去追前面那幾輛摩托了。 楊慶嘆了口氣,看著地上半死不活的小青年:“你說你們,閑得慌是不是?干什么不好偷人家摩托車?!?/br> 莊襲脾氣不算好吧,但絕對也算不上壞,但這次人都傷成這樣了,他愣是從頭到尾沒給過幾個眼神,顯然是被惹到了。 得,魚塘又得走幾個人了。 另一邊,左纓給自己臉上和手上的水泡涂上藥膏,別說,真的很管用,一抹上那隱隱的灼痛感就被緩解了,涼涼的,很舒服。 剩下的藥膏放好,她繼續(xù)找自己今天的落腳點。 這個落腳點必須是獨立的房間,有床,有廁所,最好條件好一點,圖書館呆了兩晚,那條件真的挺不好受。 找了一圈,同時也是在了解市里的情況,大約有三分之一的人離開了市區(qū),但那些空出來的房子也不是說誰都能進去的,她可不想睡到一半突然主人家開門進來了。 找了一圈都沒有特別合適的,她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往市中心的方向走。 C大附近有好幾個非常昂貴的住宅區(qū),左纓的父親生前是C大的教授,用畢生積蓄在這里置辦了一套房子,也是左纓父母的新房,只是后來她父親意外身故,母親殉情,這里就空了下來。 后來她跟著現(xiàn)在的“母親”生活,姜瑩瑜一直不愿意再來這里,她以為她只是怕觸景生情,后來才知道,她根本就是心虛。 也是,一個頂替了自己死去的雙胞胎jiejie身份的人,怎么敢踏足對方曾生活過的地方。 而左纓自己也不太愿意來,她不愿意留在別人都離開了的地方,尤其是這個地方曾經(jīng)是充滿著歡聲笑語,是幸福圓滿的。 所以重生后她一直抵觸來到這里。 門推開,二室一廳的小格局空間出現(xiàn)在面前。 房子收拾得很齊整,家具上都蓋了樸素的淺綠色麻布,左纓輕輕拂過沙發(fā)靠背,來到窗邊,推開窗戶。 六樓的高度可以比較清楚地看到樓下的情況,對面C大校門口也看得清清楚楚,再遠處就是市立圖書館的一角。 左纓靠在窗邊默默出神了片刻,突然目光微凝,那輛車是? 蔣金昊開著自己的小轎車來到市立圖書館,下車的時候還有些心疼這一路上費的油,但想想有人說過汽油也是液體,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像水一樣變質(zhì)不能用了,也就沒那么心疼了。 只要能把左纓帶回去,這點損失還值得的。 市立圖書館他也來過,看了看足有七層樓高的高大建筑,他自信滿滿地拾階而上。 遇到兩個從里面出來的女人,他還攔住,文質(zhì)彬彬地問:“美女,你們見過這么一個人嗎?這么高,頭發(fā)這么長……” 左纓站在街對面的陰影里看著,等蔣金昊有些失望地和那兩個女人告別,繼續(xù)走向圖書館,她看了看附近,從街道到樓房,再到某些陰影角落里的某些人,微微低了低臉,無聲退走。 不久之后,附近樓房里、角落里懷有某些心思的人們就看到一個黑衣黑帽的人手里抱著一個巨大的袋子,袋子里東西裝得鼓鼓囔囔的,最上面是一大把青菜,還有一只灰白色的兔子,那兔子還能動。 這是……這是吃的??! 那青菜看著很新鮮,連樹木都枯萎的當下,這么青蔥鮮艷的青菜應該是能吃的吧?就算青菜不能,那只兔子肯定能吃的! 只見那個人抱著這么個袋子,走到那輛銀灰色的轎車邊,大概因為手里有東西不方便,折騰了一會兒才打開車門,把東西放進去,然后關上門,又匆匆跑開了,看那架勢仿佛還有東西沒拿的樣子。 暗中有人想要沖出去,伙伴攔住他:“別在這動手,圖書館里可有不少狠角色,你們兩個去跟上那個黑衣服的,看還有沒有好東西。” 也就是差不多這個時候,蔣金昊慌慌張張從圖書館里跑出來,頗為狼狽,衣服都亂了。 仿佛身后有鬼在追,他匆忙跑到車邊,打開車門便坐進去,立即發(fā)車離開。 后面圖書館里沖出一群人,只能對著汽車尾氣跺腳。 車里,蔣金昊喘著氣,捶了下方向盤。 本來以為找個人很容易,然而圖書館里卻人多又雜,彼此之間還大多不認識,問他們有沒有見過一個叫沈纓的人,誰都說不上來。 他還差點和一群臭打工的起了沖突,因為那些人看他穿得好長得好,想打劫他抓他,幸好他跑得快。 他十分后悔,早知道應該帶幾個人來的。 想到這里又想起家里的傭人和公司里的員工跑得七七八八的事,臉色更差,現(xiàn)在的情況是他連個使喚的人也找不到。 一面心里又埋怨起左纓來,哪里不好去,偏偏來了這么個圖書館,魚龍混雜的,她真的是一個人的嗎?還是說傍上了誰? 越想他臉色越不好看。 一時沒注意看路,后視鏡里突然沖出一輛車,下一刻,他的車屁股被狠狠一撞,等他回過神來,整個人已經(jīng)趴在方向盤上,前方擋風玻璃都被撞出一個蜘蛛網(wǎng)。 他顫抖著手摸了摸額頭,摸到濕乎乎的血。 而這時有人砸開了車窗,從后座上扯出了什么東西。 “靠!就是個兔頭和兔皮,青菜也只有一把,下面都是什么!都是破布!” 蔣金昊還沒理解這都說的什么,他自己也被一雙手粗魯?shù)貜能嚴镒Я顺鋈ァ?/br> “還有吃的呢!你的同伴呢!”一個人惡狠狠地問他。 “什、什么?”蔣金昊看到兩個人跟惡虎一樣撲進車里找了個遍,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然后兇狠地圍了過來。 他慌了,拼命蜷縮自己:“你們要干什么?” 左纓遠遠地看著蔣金昊被人圍毆。 昨天她就發(fā)現(xiàn)圖書館里里外外聚集了不少不好惹的人,入室搶劫、當街斗毆、埋伏路人的都不要太多,所以發(fā)現(xiàn)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