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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的宋助理。古怪的是,盛遙明確地告訴宋助理,舒久沒有問題,他完全不相信,反而是和姜湖幾句鬼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對話,卻讓宋助理輕易地就放下了武器。他甚至有些急切地上前一步拉住姜湖的胳膊——這動作讓沈夜熙的瞳孔收縮了一下——然后問:“怎么了,你們在說景的那個計劃么?出了什么事,景有危險么?”姜湖輕飄飄地掃了他一眼,故意頓了一下:“我現在還不太清楚,只是懷疑……”“懷疑?懷疑什么?究竟出了什么事?”宋助理說到這里,又突然神經質地停下來,搖搖頭,“不,不別告訴我,還是別告訴我了,告訴我不安全,他們能看見我的腦子……”姜湖做大驚失色狀,反手一把抓住宋助理:“你說什么?”舒久覺得自己的日子沒法過了,這非業(yè)余選手咋一個比一個專業(yè)呢?沈夜熙則時刻注意著危險分子宋助理手上那把作為疑似危險元素的東西,槍口雖然向下垂著,可是卻因為離姜湖太近,一下一下地從他身上擦過去,沈夜熙覺得每擦過一下,他自己的心就抽一下。宋助理神神叨叨地說:“他們,就是那些監(jiān)視我的人,有一種東西,能看見我的腦子,真的!”他轉過頭去以一種哀求的目光看盛遙,“是真的!景,你的事情我不是故意泄露出去的,是他們讀了我的腦子!”姜湖立刻想到,這有可能是他的作品被盜用而導致的,于是問:“他們……是那些人么?”“是的,就是那種會隱形的惡魔,他們無處不在……”他打了個寒戰(zhàn),“景,你快和他們走,我怕……我怕晚了他們會找到你!”“那李歧志是怎么回事?”沈夜熙問。“李歧志是他們的走狗,他和張新一伙人受那些惡魔指使,歪曲事實,把景說成一個十惡不赦的人,然后打算用這個去欺騙無知的大眾!”多曲折啊——這是津津有味的舒久。這腦子咋長的——這是目瞪口呆的盛遙。終于知道他妄想的大概方向了——這是頗有進展的姜湖。把那破槍離姜湖遠點——這是膽戰(zhàn)心驚的沈夜熙。姜湖對他做了個暫停的手勢:“我知道了,這事情我來解決。夜熙舒久,你們先帶紀景走。”“等等!那個林信……”“他不叫林信,真的林信被我們清理掉了,他是舒久,是紀景插在那邊的眼線?!苯l(fā)現宋助理的眼睛里飛快地劃過一絲遲疑,于是一把拉過他,指著舒久說,“你看他那德行,林信要是他那靠不住的樣子,李歧志那伙人還用得著我們費事么?”舒久噎住……喂,那小青年,你怎么說話呢?盛遙像是和他心有靈犀一樣,偏頭充滿了警告意味地瞪了他一眼,意思是,你丫再攪局,老子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舒久老老實實地閉嘴了。不知道為什么,好像宋助理比較相信姜湖的話,疑惑地看了一眼舒久,后者立刻在盛遙警告的目光下露出一個奇傻無比的笑容,果然,傻得連精神病人都被雷到了,宋助理戒備的目光轉為鄙夷,不再看他了,轉向盛遙:“景,你先和他們走,我來幫你們斷后?!?/br>姜湖回頭示意沈夜熙,沈夜熙瞪眼:“想都別想,姜湖你給我過來!”姜湖這回連頭都懶得回了,拉著宋助理就往樓梯那邊跑:“你們坐電梯下去,我們從另一邊可以引開視線?!?/br>盛遙張張嘴,漿糊啊漿糊,你沒看見沈隊臉都綠了么?沈夜熙這才發(fā)現姜湖行動力之驚人,完全來不及阻止,就看見他拽著那神經病飛快地沖向樓梯,期間神經病同志還回頭對盛遙做了個悲壯的表情:“景,保重!”姜湖你死定了……盛遙偷偷看了一眼渾身低氣壓的沈夜熙,小心翼翼地往舒久那邊挪了幾步。三人都沉默,時間慢慢地過去,沈隊突然爆發(fā),大步向樓梯口走去,然后……迎面撞上了姜湖,后者手上倒提了一把手槍,娘的,還是真貨!“人在拐角的地方,被我打暈了?!苯f,笑了,“不過我還是想說,夜熙,多謝你……”如果不是你的提醒,那一槍我可能就開下去了。人最大的隱私在心里,在靈魂,對于那些能看到別人靈魂的人,久而久之,心里總是有那么一份自負在,知道對方的秘密,甚至凌駕在周圍的人之上,變得不像自己……這時候就需要有人能在旁邊冷靜地提醒,哪怕是質疑,是劈頭蓋臉地罵自己一頓。他想沈夜熙說出來的話,無論是那些看起來很嚇唬人的訓斥,體貼細心的照顧,還是冷靜地質疑,都讓人感覺那么溫暖,讓人那么……說不出地想要靠近他。沈夜熙沒理他,壓著火走下樓梯,把昏迷在墻角的宋助理銬起來。盛遙拍拍姜湖的肩膀,搖頭嘆氣:“小同志,你捅馬蜂窩了。”姜湖不懂“捅馬蜂窩”的意思,以為他說的是個問句,于是挺奇怪地回答:“我沒捅呀,冬天哪來的馬蜂窩給我捅?”盛遙于是決定先找個風水好的地方挖個坑,等著到時候方便給沈隊拋尸……又過了一會,警笛聲響起來,干活的和湊熱鬧的一眾人馬都到齊了,李歧志居然也來了,不知道是誰通知的他,又或者是,他本來就知道什么。那死拖著盛遙耍賴地逼人試鏡的老頑童一臉的疲憊,站在蘇君子身后,呆呆地看著警官們把已經醒過來一臉木然的宋助理押上警車,張了張嘴,“對不起”三個字卻卡在了喉嚨里,只看得到干澀的嘴唇在顫動。宋助理沒有看他,也沒有看任何人,目光一直盯著自己的鞋尖。盛遙忽然覺得心里有點難受,他靠在一輛警車的門上,問姜湖:“我們倆是不是也做了一回騙子?你說……他以后會怎么想?”“大概會想我們和‘他們’是一伙的,而你只是他們找到的一個‘酷似’紀景的人,特意來騙他的?!苯p輕地說。“……當反派的感覺真糟?!笔⑦b頓了頓,自言自語似地說。他想起了那杯被塞在自己手里的甜得驚人的咖啡,別人喝了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應該是只有自己那杯被多加了糖。是小宋特別囑咐端咖啡的年輕人了么?因為紀景嗜糖?兩人沉默了,忽然,站在不遠處的李歧志卻突然開了腔,他說:“我本來想把這件事情瞞下來,是我錯了么?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