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3
對話,倆人還沒緩過神來。“不,姓孟就行,這變態(tài)出去的時候一定是改過自己名字的。”沈夜熙自己已經(jīng)動手先翻查起來了,“姜湖,你通知盛遙他們一聲?!?/br>而這個時候,一個去警局的特殊客人卻剛走。因為姜湖說兇手的情況可能很快惡化,留守的四個人沒敢耽擱,一大早蘇君子就帶人盯著花窗就吧去了,楊曼和安怡寧把姚皎所有的社會關(guān)系都翻遍了,一個一個地去探訪,盛遙抱著筆記本留守總部,研究最近更新的日志,分析歷史記錄,想借此找到兇手最近的目標(biāo)。莫匆給他批了權(quán)限,叫了網(wǎng)警配合,盛遙沒顧上理會酸疼的腰,一直坐在電腦前沒動過地方。他有種特別不好的感覺,像是被什么催著一樣,總覺得自己慢上那么一分,可能就會有很嚴(yán)重的后果出現(xiàn)。這時候,突然有人敲敲門,一個值班警官探出頭來:“盛警官就你一個人在呀,有人找。”盛遙一抬頭,就看見他身后站著一挺憂郁挺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小青年,還挺眼熟,再仔細(xì)一看,就是那天配合調(diào)查,過來幫著畫過嫌疑人素描的那哥們兒。他愣了愣,沒想出這個時候,這人來會有什么事。但是到底不能怠慢了人家,所以盛遙還是站起來,順手把自己的筆記本電腦扣上,把那位小青年帶進(jìn)來。“你是孟……孟……”盛遙腦筋里還是一坨漿糊一樣的代碼呢,這人名字到嘴邊,愣是沒想起來。“孟青梓?!鼻嗄晗仁悄樕亮艘幌?,隨即立刻反應(yīng)過來什么似的,勉強地對盛遙一笑,“我們上次見過的,盛警官。”這句話其實很平常,可是盛遙不知道是自己的錯覺還是怎么的,覺得這人的語氣里有種挺諷刺的東西:“嗯,孟先生,請坐,請問你今天來是……”孟青梓坐下來,額前的頭發(fā)自然而然地就垂下來,他的背微微地弓起,眼睛注視著地面,大半張側(cè)臉對著盛遙,顯得特別頹廢,半晌沒說話,還好接待他的是盛遙不是楊曼,盛遙這點耐心還是有的。良久,孟青梓才低低地說:“我……想問問阿皎的案子怎么樣了?”盛遙以一種有些公式化地口氣說:“對不起,這個我暫時不能透露,我們也有規(guī)定?!比缓笥职芽跉夥湃?,輕聲問,“你……和受害人是什么關(guān)系?”孟青梓抬頭看了盛遙一眼,目光有些飄忽,和他一觸即移開,然后又低下頭:“他是花窗的熟客了,很多人都喜歡他,我就是來替大家問問?!?/br>盛遙看著這位“人民代表”,笑得很四平八穩(wěn):“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抓住了一條新的線索,請相信我們會盡早破案,還你……你們的朋友一個公道?!?/br>孟青梓這時候再次抬頭看了看盛遙,好像在確認(rèn)他話里的真實性一樣。盛遙只是微笑著看著他。孟青梓遲疑了一下,默默地點點頭,訥訥地說:“哦,那……那我先走了?!?/br>他說完,也沒和盛遙打招呼,就站起來離開了,比來時候動作似乎快了好多,盛遙臉上的笑容漸漸隱下去了,重新打開筆記本,飛快地輸入了一串字符,隨后眉頭越皺越緊,隨后撥了個內(nèi)線電話:“剛才從我辦公室里出去的那個人,麻煩找?guī)讉€兄弟盯住他?!?/br>61第六十一章花窗十二說起來也巧,盛遙打進(jìn)來的時候,正好姜湖也在往回打,結(jié)果兩邊都占線了。知道他們那邊也忙,姜湖就把電話放下,跟沈夜熙他們一起翻找姓孟的戶籍檔案。東青是個相對傳統(tǒng)的地方,原來是個村子,最近幾年旅游業(yè)興起了,才漸漸為外人所知,以前還挺閉塞的,鎮(zhèn)上常見的姓氏也就五六個,其他那些都是后來從外地遷進(jìn)來的。老戶籍警說,鎮(zhèn)上姓孟的人很少,他們幾個人翻了半天,就翻到了三家。這時候,盛遙的電話終于再次打進(jìn)來了。盛遙一提起電話就說:“小姜,有一個人,你是不是注意一下?!?/br>姜湖問:“孟青梓?”“是……呃?”盛遙吃了一驚,“你怎么知道?”姜湖心里迅速轉(zhuǎn)過幾個念頭,問:“你突然注意到這個人,是不是他又去過局里?”盛遙噎了半晌:“靠,姜湖,你神了???”“不難猜,那自作聰明的混蛋打從我們第一天去花窗,就企圖干擾我們的調(diào)查?!苯@句話說得格外順流,“你跟他說什么了?”盛遙笑:“我能跟他說什么,丫甩著人大代表的范兒過來,一張嘴就是代表組織來詢問,我還能跟他說什么?已經(jīng)叫人綴上了,我查了一下他的背景,你猜怎么的?”“十年前從東青鎮(zhèn)里走出來的?!苯f。“你小子真煩人,一個關(guān)子都不讓我賣?!笔⑦b笑著說,“對,他改過名字,以前叫孟小柱?!?/br>“孟小柱?”姜湖重復(fù)了一遍,也是說給在場的另外三個人聽,沈夜熙嘩啦嘩啦地開始翻找,老戶籍警卻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皺起眉來,緩緩地問:“你是說……孟小柱?”沈夜熙頓?。骸澳阏J(rèn)識這個人么?”老戶籍警神色古怪地猶豫了一下:“是有……咱們這以前是有個孩子,叫孟小柱,已經(jīng)好多年沒有他的消息了,他家老房子倒是還留著,也不知道他人去哪里了?!?/br>盛遙說:“這個人輾轉(zhuǎn)過很多地方,換過很多工作,在一個地方總是待不長,最后在花窗留了下來,不過剛剛我打電話問了問,因為顧客投訴,同事間關(guān)系也不是特別好,店里打算合約一到期就把他辭了呢。”沈夜熙一把拿過姜湖的手機:“盛遙,別客氣了,先把人抓了扣起來,我說丫怎么那么積極呢,敢情是心里有鬼。”盛遙怪叫一聲:“得嘞,立馬兒的,最愛干抓人這活了?!狈畔码娫捙芰?。這邊,姜湖和沈夜熙在老戶籍警的帶領(lǐng)下出發(fā)去找孟家老宅。老戶籍警說:“說起來一晃也這么多年了,當(dāng)初的人走得走,死得死,也就沒啥人記得了,這孩子……這孩子真作孽?!?/br>姜湖隱隱地猜到了些許事實,沒吱聲,跟在沈夜熙旁邊,靜靜地聽著。“孟小柱他爸是個豬狗不如的混賬東西,先前那會兒他媽活著的時候,兩口子感情倒是不錯,還收斂著,可是后來生了孟小柱之后,孟小柱的媽身體就不行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