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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是不是也有十八歲之前不能成婚的判語,不過不打緊,可以先訂婚,三年后再成婚?!?/br> ……這上官月好厲害,把她的托言直接堵回去了。 周梓安看了一眼謝珣,謝珣此時(shí)酒已經(jīng)醒了,他當(dāng)然知道世家的想法,但是他沒想到他們竟敢在這里當(dāng)著他的面給他的四郎逼婚。 謝珣手握拳頭道:“周愛卿的親事朕已有安排!皇后不用再cao心了” 上官月笑道:“不知陛下看中的是哪家女兒?” 這時(shí)就聽周梓安道:“多謝圣上、皇后娘娘美意,只是臣已經(jīng)有了婚約!” 有了婚約? 上官月這三年可都是派了人暗中監(jiān)視周梓安的,可沒聽說她和誰有婚約。 “哦,就不知是哪一家的女兒有這等福氣?”上官月笑著問道。 “皇后娘娘,臣的未婚妻沈氏原是臣在廣寧府的鄰居。沈氏后來進(jìn)京嫁了人,只是臣這一回在京城中又見到她,她已經(jīng)與原夫婿家和離三年,臣便與她定了婚約,她人如今便住在臣的府上,只待臣的母親從廣寧府過來后便完婚!” 周梓安又給謝珣和上官月磕了一頭:“臣這里要向陛下和娘娘請罪,這沈氏為罪臣原工部侍沈家的女兒,只是臣對她早已情根深種,此生非她莫娶,愿與她一生一世一雙人,還請陛下、娘娘成全?!?/br> 謝珣看著周梓安,他的四郎果然聰明,用一個(gè)從來都沒有聽過名字的罪臣二婚之女,就斷了這些世家的念頭。 就算他們還想把女兒塞到周梓安,這些女兒也不能愿意和一個(gè)罪臣二婚之女做平妻或小妾,而且還是在周梓安說出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話來。 謝珣心里當(dāng)然是不把沈蕓娘當(dāng)回事的,周梓安娶了這樣的妻子,他和周梓安之間更少了些麻煩. 謝珣大笑道:“好!周愛卿果然是少年風(fēng)流,朕下旨為周愛卿與沈氏賜婚,十五日內(nèi)完婚!” 謝珣此話一出,是滿朝文武都是一驚啊,他們都知道謝武帝與周梓安的關(guān)系,沒想到這謝武帝是真寵這個(gè)探花郎,是猶豫都沒猶豫便給賜婚了。 尤其是那原氏父子,都快暈了,沒想到被他們休棄了的沈蕓娘,竟然攀上了周梓安這個(gè)高枝。 周梓安回到座位時(shí),不禁看向蕭煜,就見蕭煜面色蒼白的看著她,然后像喝醉了一般跌跌撞撞的出了大殿。 宴會(huì)還沒有結(jié)束,在周家的沈蕓娘便接到了圣旨。 沈蕓娘就如做夢一般,四郎竟然在宮宴上求了圣旨,說對她情有獨(dú)鐘,要娶她為妻。 等周梓安回了家,看到在正房等著她的沈蕓娘,便撩衣襟跪了下去,給沈蕓娘恭恭敬敬的磕了一個(gè)頭。 沈蕓娘嚇了一跳,忙上來扶她:“四郎,你這是做什么?” 周梓安跪著道:“蕓娘,這一次是四郎自私,把你給拖了進(jìn)來,不過蕓娘,等過了這段時(shí)間,我一定會(huì)安排好你的歸宿的!” 沈蕓娘不明白周梓安意思,便低頭道:“四郎,是我配不上你,我是嫁過人,還是罪臣之女!” 周梓安聽了這話忙解釋道:“蕓娘,你多想了,和你的身份無關(guān),這是朝堂爭斗,梓安拿了你一個(gè)弱女子當(dāng)了擋箭牌,是梓安的錯(cuò)!” 沈蕓娘忙紅著臉輕聲道:“可是蕓娘很高興能為四郎做些事!” 周梓安一直明白沈蕓娘對她的心思,這件事是她利用了沈蕓娘,是她對不起沈蕓娘的一片癡情! 等她在朝堂上立穩(wěn)足,便安排沈蕓娘詐死瞞名,再嫁個(gè)好人家! 因?yàn)橹x武帝下旨是十五日完婚,婚期這么趕,周梓安干脆是請了一個(gè)月的假。 好在謝珣下令讓內(nèi)侍省幫周梓安籌備婚禮,還有吳天寶等人能搭把手,就這樣周梓安也是忙得腳不沾地。 從那日宴會(huì)回來,她就再也沒有見過蕭煜,只聽吳天寶說,蕭煜自請去了突厥邊關(guān),在她大婚那日就會(huì)出發(fā)離開。 周梓安聽了心如刀絞,只是此時(shí)她又如何立場去見蕭煜。 轉(zhuǎn)眼十五日便到了,因周梓安和沈蕓娘都不是京城人士,那喜堂便設(shè)在了周梓安在京城外的別院里。 周梓安從周府接了沈蕓娘,迎親隊(duì)伍繞了半個(gè)京城,從北門而出。 這一日京城內(nèi)看熱鬧的人又是人潮涌動(dòng),老百姓都聽說了新科探花的愛情故事了。 這探花郎與他娘子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但被女方家棒打鴛鴦。是探花郎奮起讀書,如今高中三甲,見到了落魄的女方是癡心不改,再續(xù)了前緣。 這京城里如今哪個(gè)女孩家聽了這故事是不掉眼淚,是人人都夸贊探花郎有情有義,是人人都羨慕這沈氏。 只是這一日,宮中的謝珣總是有些坐立不安,他的耳邊老是響起迎親的鼓樂聲。 之前他雖然給周梓安賜了婚,但是在他心里從沒把這婚事當(dāng)回事。 可是此時(shí)再想到周梓安就要和一個(gè)女人拜堂成親了,今夜就要與那個(gè)女人洞房花燭,耳鬢廝磨做那些親密的事情,他的心里竟然升起了一股從未有過的嫉妒,就像有人把他的四郎從他身邊奪走了一樣。 謝珣忍不住放下了手中的朱筆,出了大殿,遙望皇城北面。 貼身太監(jiān)就見謝珣站在那里許久許久,沒有做聲。 公主府里,永寧公主被攔在了宇文卓的書房外,:“公主,駙馬說今日就睡在書房了!” 永寧公主看著書房窗上被燭光映出的宇文卓的身影,到底紅了眼圈離開了。 書房中,宇文卓一口干了手里的杯中酒:“四郎,你好手段……” 城外的喜堂內(nèi),作為贊者的于稠,看著身穿大紅喜袍的周梓安,這如火的顏色更襯得周梓安是清美無邊,風(fēng)流無限。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 他看著周梓安隨著禮官的聲音,與沈蕓娘拜了天地,然后拉著喜綢與沈蕓娘入了洞房。 于稠只覺得胸口像被掏空了一樣…… 在與周梓安別院只一墻之隔的莊園內(nèi),一棵大樹上,站了一個(gè)人,正是手拿著牛皮酒囊的蕭煜。 周梓安的別院其實(shí)就是蕭煜買下來送給她的,兩家別院挨著是想著以后約會(huì)能方便些。 可是沒想到,今日這里竟成了周梓安的喜堂。 蕭煜看著那熱鬧非凡院子,聽著院子傳來的陣陣喜樂,他只覺得心如刀割。 本來他已經(jīng)是帶兵離開了百里,可他還是忍不住騎馬返了回來。 可是如今看了這景象他又能做什么? 他的眼前閃過的是周梓安在大殿上的一幕幕,她說,她對沈蕓娘情根深種,她要與沈蕓娘一生一世一雙人。 那他又是她的什么人?。克退?jīng)有過的甜蜜旖旎都是夢,都是假的嗎? 蕭煜仰頭大口的喝了一口苦澀的酒,只覺得那酒像帶了火,辣得他心肺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