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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的候選人——顧、景、言?!?/br>“顧景言?”慕雪臣雙眉一挑,道?!斑@名字我曉得,不就是武林盟主的大弟子,下任盟主的準(zhǔn)接班人么。不過,聽聞顧景言為人低調(diào),甚少出席武林中各大場合,因此沒幾人認(rèn)得,你又怎會認(rèn)得他?”沁兒粲然一笑,道:“樓主,你也太小瞧書客一族的弟子了,我們既然要撰寫武林史冊,定會閱過各大俠士的畫像的,認(rèn)出他并不難。更何況,你看那人青衫領(lǐng)口處有鳶尾花的紅紋,這是武林盟的標(biāo)志,再看他發(fā)簪上鐫刻著的三枚青葉,那是楚惜宸收徒的刻紋。更何況,那人腰間那把玄色長劍來頭不小,劍鞘上有龍鱗般的鐫刻紋飾,又是以黑山玄鐵所打造,不出意外,那應(yīng)該是武林盟中至寶,傳說中與十寸雨妖刀為一對的仙劍‘龍色’?!?/br>“十寸雨雙刀在宮主手中,龍色劍應(yīng)當(dāng)在楚惜宸手里,又怎么會在顧景言身上。”“這也并不難猜,如今楚惜宸早有退隱讓位之心,而作為武林盟至寶,武林盟主象征的龍色劍,自然要傳給他的弟子顧景言,這也說明,顧景言已然是下任武林盟主板上釘釘?shù)娜诉x?!?/br>慕雪臣宛然一笑,點點頭:“若是這樣,倒真有幾分意思。”沁兒看他笑的陰險,道:“樓主,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你可別忘了,我們還要去揚(yáng)州分舵去送兵譜,這才是要事。”“我又怎會忘呢,送個兵譜,左右總不會要七天時間吧?!蹦窖┏嫉?。“你說,若顧景言七日后毒發(fā)的時候我救了他,他應(yīng)當(dāng)怎么謝我?”沁兒卻道:“你若那樣湊巧的救了他,他會覺得你很可疑吧。”她頓了頓,又道:“樓主,你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七天后顧景言若是死了,才是最好。武林盟一向與襲魘宮為敵,你又為何要有救他的打算?”“你不懂?!蹦窖┏嫉?。“或許宮主不曾對武林盟有什么覬覦,但我卻一直想利用它,下一盤很大的棋。”“什么棋?”“七日后,就算顧景言死了,武林盟主之位,也自會有其他人頂上的。武林盟中的有能之士多的如螻蟻一般,怎么殺都?xì)⒉凰?,殺不凈?!蹦窖┏嫉馈!叭裟軓膬?nèi)部攻破,叫武林盟中那些自詡正義的人士來個禍起蕭墻,才最有樂子。”沁兒歪著頭看著他,卻不敢茍同。“更何況,武林盟中,還有一樣連宮主都得不到的至寶?!蹦窖┏硷嬃丝诓瑁?。“那東西,我想要?!?/br>二人聊到此處時,在暗地里做足了手腳的客棧老板正端著茶壺和幾樣菜品,送到顧景言桌上去。不知那些所謂正道俠士都少幾分對旁人的懷疑猜忌之心,顧景言毫無猶豫的夾了一筷青菜直接便送入口中,又自斟自飲了一杯茶。他動作好爽,旁邊小心看著的客棧老板卻是心虛的汗如雨下。慕雪臣輕輕搖搖頭。他看得出,這顧景言的防人之心不夠。若顧景言仔細(xì)觀察,還是能看出其中問題的端倪的,只可惜他沒有。或許這樣,自己的計劃可以更好的實施。慕雪臣站起身子,趁著顧景言低頭喝湯之際,指尖飛出去一枚凝香丸打在顧景言劍上。凝香丸打在玄鐵之上隨即散亂化塵,顧景言連頭也未抬,毫無察覺。做完這些,慕雪臣并沒有再坐下,他拿起了包袱,對著沁兒道:“丫頭,快別吃了,我們還要抓緊趕路去。”聞言,沁兒臉上全沒了適才的正經(jīng)得意之色,她抓著筷子不松手,鬧道:“怎么這樣,人家還沒有吃飽呢?!?/br>“你都吃了半個時辰了?!?/br>“奴婢和剛才和樓主說了那么多話,又餓了?!?/br>慕雪臣無可奈何,卻只能強(qiáng)笑道:“乖,路上吃干糧吧,也很管飽?!?/br>路過那人身側(cè)時,慕雪臣假作不經(jīng)意的側(cè)了側(cè)頭,卻不料顧景言正巧望著他。兩人四目相對,目光輕輕碰了一下,卻又驀然的紛紛錯開了。那時慕雪臣還不知道,他要做的,會是他這一生中最后悔的一件事。作者有話要說: 新挖耽美武俠文~無意外應(yīng)是10W左右的中長篇,一日一更~求評論求收藏~☆、第二章七日蛇珠襲魘重樓第二章慕雪臣與沁兒到達(dá)襲魘宮揚(yáng)州分舵時,天色已晚,月已參半。進(jìn)了分舵外圍的機(jī)關(guān)城,慕雪臣經(jīng)歷重重守備關(guān)卡,方才進(jìn)入內(nèi)壇見到揚(yáng)州舵主楊塵,他并未贅言,只交予楊塵那份十萬火急的兵譜。慕雪臣遠(yuǎn)赴揚(yáng)州,又貴為樓主,在楊塵眼中是難得的貴客,此刻既已月上重樓,楊塵便留了慕雪臣在分舵小住。他早已命手下為慕雪臣收拾干凈了客房,又派來侍女恭敬伺候著。只是,慕雪臣防人之心很重,只容得沁兒一人在身邊,便將那些侍女盡數(shù)打發(fā)了出去。客房之中,沁兒服侍著慕雪臣更衣洗漱,看著慕雪臣神色淡然,全沒了白天時對顧景言興致盎然的樣子,忍不住問道:“樓主,你既對顧景言那樣感興趣,卻又為何匆匆離去?客棧一別,七日后,你又要去何處找他呢?”慕雪臣神色沉郁,只道:“你我奔波數(shù)日,不就是為了這封十萬火急的兵譜?我又怎能拋開宮主交予我的任務(wù),去跟著那人?”“這么說,你白天說的事,只是說說罷了?”沁兒笑笑。“這樣便好,我以為樓主真的要去接近他,還在心里擔(dān)憂呢。那顧景言估計也不是省油的燈,我怕樓主也討不到什么便宜?!?/br>“怎么會只是說說呢,下一步如何做,我都打算好了。”慕雪臣淡淡道?!敖袢?,我在他龍色劍上打了凝香粉,待處理完這檔子事,我便召喚出靈蝶順著香味尋去,自會追到他的蹤跡。”沁兒皺皺眉,不解道:“可是樓主,你若想去救他,便要解他的蛇珠毒,這蛇珠被尊為至毒之毒,無藥可解,你又有何解法呢。”“這蛇珠毒,我也沒有解法,但卻有一個能暫時把毒壓下去的法子?!蹦窖┏嫉?。“我離開總壇之時,骨蝶曾送我?guī)最w可解天下百毒的天山血蓮子,雖然不足以化解蛇珠,但卻可壓制毒性,看上去與解毒無異。至于幾年以后,他若是蛇珠復(fù)發(fā),那時我若已經(jīng)得手,他便也與我沒什么關(guān)系了?!?/br>“可樓主若正巧碰上他為他解毒,不會覺得太過突兀,引他疑心嗎?!?/br>“這點你半天提過,我也在心中想了方法。”慕雪臣道?!澳呛谝麓鬂h既然要以蛇珠取他性命,自然是想要看他痛苦受辱的模樣,恐怕待等七日后毒發(fā)之時還會派人來圍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