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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嗎?好像就說過你指甲的問題是吧?”方恒仰頭看著天花板回憶,“啊~”了一嗓子,“好像是,你那時候好煩人?!?/br>楊翌手上動作暫停,扭頭看他,“你也很煩?!?/br>“是吧?”方恒牙齒一亮,笑開顏,“這就是冤家啊,不是冤家不聚頭,活該咱倆愛上?!?/br>“也是。”楊翌點頭,頗有幾分同感,“我那時候?qū)δ阌∠笞钌盍?,長這么張臉,一碰眼眶里就是淚,像個淚包似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br>“不會吧?”方恒瞪圓了眼,“我哪兒流淚了?除了后來下連拉筋實在太疼了,我什么時候在你面前哭過?”“看著像,怎么說呢?”楊翌想了想,“好像再下重點兒手就一定會嚎啕大哭的那種模樣?!?/br>方恒大喊冤枉。楊翌笑彎的眼又細了幾分,用著曖昧的語氣說著,“就像剛剛一樣,哭著叫我出去,其實你也知道吧?越是這樣越是讓人受不了?!?/br>“我是真疼??!”方恒鼓起了腮幫子,“說起這個事我得抗議,明明那么大一個,還往我屁股里塞,你就不知道慢點來?”82、愛情花開(十)...“我夠慢的了?!?/br>“不行,下次再做你要是還讓我那么疼,我不讓你上了?!?/br>楊翌搖著頭笑,這威脅蒼白無力到讓他覺得就像在說,你再欺負(fù)我就撓你癢癢rou,不,他怕癢,應(yīng)該說比那威脅還要沒有實質(zhì)性。方恒見楊翌不回答自己,又低頭開剪,咔嚓的聲響傳出,細心的慢慢修著,方恒想著自己之前說的那些話也笑了,其實吧,就算疼也無所謂了,互惠互利的事兒,誰叫自己沒對方的大,這是天生缺陷,怪不了任何人,只能怪自己。這么獨自樂呵了一會兒,方恒又想起了之前的話題,問道,“我那時用板凳砸你,你特恨我吧?”“恨?”楊翌挑眉,想了一下,搖頭,“沒那么嚴(yán)重,其實有點兒被氣蒙了,沒想到今年有個新兵的膽子那么大,連教官都敢動手,最重要,還是個沒什么本事的人。”“什么???”方恒瞪人。楊翌沒理他這個張牙舞爪的紙老虎叫囂,繼續(xù)說道,“其實我也挺不明白的,你哪兒來的勇氣敢這么做?就不怕被開除?”“我還真就想被開除了?!?/br>“嗯?”“其實我沒打算參軍的,我爸逼著我來的,要是真能利用那個機會開除,那時候就想,也挺好的,得償所愿了,快點離開這破地方吧?!?/br>“哦?!睏钜钊粲兴嫉狞c頭,指甲在方恒的腳心摳了一下,在方恒瞬間抽搐的笑聲里陰測測的開口,“我就是那踏腳石了是吧?”方恒抓住自己的腳藏好,斜睨他,“那是你的榮幸?!?/br>“是吧……”低沉的聲調(diào)一說完,楊翌就撲了上去,直接撓上了方恒的癢癢rou,方恒哈哈的抽搐著,反手撓上楊翌的腰側(cè),楊翌這輩子最怕的就是被人撓癢癢,手上一脫力,就趴在了方恒的身上,在地上滾了起來,最終倆人笑得直接癱在了地上,劇烈喘息著。過了一會兒,楊翌恢復(fù)過來,翻身看著方恒,正準(zhǔn)備在方恒的臉上親上一口時,方恒先發(fā)制人的抓住他的脖子,起身就親,而且是深吻,舌尖直接伸進楊翌的嘴里,幾乎是暴力的擁吻,求索,楊翌閉上眼,回應(yīng)了這個激情四射的擁吻。真甜,這樣的日子像是抹了蜜糖一樣,仿佛燥熱的空氣都染上了香甜,讓人眷戀不已。方恒挪動著自己的身體,雙腿掛到了楊翌的腰上,四肢纏繞,然后偏頭,抽離自己,看著眼前的天花板,吸了吸鼻子,“我在數(shù)著時間過。”“嗯。”楊翌應(yīng)著,閉上了眼,他也在數(shù)著時間。“我想讓你回七連,可是知道這不好,這里條件那么好,你又可以考研升級,這種機會多難得啊,可是見面的間隔能不能縮短點,比如一個星期見一次什么的?”“我會想辦法的。”“什么辦法?”楊翌側(cè)頭親吻著他的耳廓,“下個月不是大演習(xí)嗎?我應(yīng)該會經(jīng)?;厝ァ!?/br>“會在那兒住嗎?”楊翌抿著嘴笑,“其實連隊很不方便?!?/br>“連長也看著是吧?”方恒癟了癟嘴。楊翌不再說話,他對吉珠嘎瑪完全沒有抱怨,甚至有些感謝,說要整理好這段感情的是自己,是吉珠嘎瑪幫他找的單位,而且如果沒有離開,這個小孩怎么會粘上來?可是他沒辦法解釋,一旦解釋,上個月他躲著方恒的事勢必也要說出來,他挺怕方恒會生氣傷心。“算了!”方恒就等不到楊翌說話,于是釋然嘆息,“就這樣吧,說不定距離還產(chǎn)生美什么的。”這算是苦中作樂吧?楊翌暗地里也嘆了一口氣,支起身子看向方恒,“熱嗎?”“還好?!狈胶愕囊暰€順著楊翌的胸口往下滑,戳了戳胸肌,然后隔著褲子抓了兩下,這才把人推開,站起了身,“我把衣服先穿上。”“假是早上八點到四點?”等著廁所里的人應(yīng)了一聲,楊翌翻腕看了眼手表,兩點半,“這么早?”“再這么膩歪下去我更舍不得走了?!?/br>“那也不急在這一會?!?/br>“我就是穿衣服。”楊翌應(yīng)了一聲,低頭正好看到滑到風(fēng)扇邊上的指甲刀,急忙開口,“褲子等下穿,還有只腳呢。”“你都自己修干凈了,也不給我玩玩,總得給我留點兒回去玩自己,是吧?”楊翌失笑,拿過指甲刀折疊好放回柜子里,又靠坐在了床腳,等著人出來。方恒出來的時候果然已經(jīng)整理好自己的衣著,他把避孕套丟到床上,扯著自己的T恤嘆氣,“真是熱死了,該穿個背心出來的?!?/br>“你可以先脫了?!睏钜钆ど砟眠^套盒看了一眼,幸好不是什么顆粒類型的,挺正常。方恒蹲在他的對面笑,“放心,光是直接做就要命了,還要那東西?又不是找虐!誒,我們石頭剪刀布吧,看誰下次再上面?!?/br>“等你來了再說?!?/br>方恒沒說話,只是把手又遞前幾分。楊翌看著手,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將人拽到了懷里,狠狠的抱住,然后又快速的松開,嘆氣,“我們下去走走吧,再這樣下去真的分不開了?!?/br>“也好?!狈胶泓c頭,香香的在楊翌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笑瞇瞇的舔著唇角說,“先把最后的這一下拿了?!?/br>說是最后一口,可是等楊翌穿好衣服,倆人還是在門口膩歪了好一會才離開,這時間算的基本差不多,可是說是壓著點在走。楊翌送他去了公交車站,看著汽車從遠處開來,方恒頭也不回的上了車,楊翌終于還是忍不住嘆息的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