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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你嗎?”侯玨搖頭,開門見山地說:“排長剛剛給我打了個電話?!?/br>方恒嘴角上地笑霎時間一僵,直接站起了身:“出去說?!?/br>倆人一路下了樓,沿著水洗般干凈的水泥路面慢慢前行,眼前偶爾有穿著制服的人走過,所以他們一直沉默著。過了一會,方恒忍不住開口問道:“他說什么了?”“問你在干什么?!?/br>方恒的眼尾抽了一下,快速開口:“你怎么說?”“沒干什么,挺好?!?/br>方恒聽完,長噓一口氣,又笑了起來:“那就好。”侯玨眉心霎時間蹙緊,停下腳步深深地看著方恒:“你到底想怎么樣?”方恒被唬得一怔,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你要是不想再談了,就趁早分手,這么吊著到底什么意思?”方恒的嘴角慢慢抿直,視線移向一邊,有些氣虛。侯玨質(zhì)問出這一句就不再說話,只是沉默地站著,看著方恒閃爍的眼,漸漸匯聚出了眼底的戾氣,就在忍不住想要問他手機(jī)聊天的事時,方恒吞吞吐吐地開了口。“不想分……不想……”侯玨大力地閉了一下眼,有些惱怒,又有些開心,說不清心里的滋味。方恒嘆了一口氣,抬起頭:“我也覺得最近有些魔障了,從來沒想過和他分手,可是……你知道的,我畢竟不是天生的那種,原先讀高中的時候找個女朋友不容易,現(xiàn)在身邊都是女孩,畢竟……畢竟那是和咱們這些男人不同的人,我有些……哎……算了,也差不多了,我知道自己該怎么做?!?/br>侯玨聽完,挑眉,不知道說什么,既然方恒自己能夠理清楚,他就沒法再說,無論是勸分還是勸合都是老生常談,他的意見能夠起到的作用很低,時間一長,其實(shí)他也不太想提這件事。“謝謝。”方恒點(diǎn)頭,把手機(jī)從褲兜里掏出來,看著屏幕上閃爍的標(biāo)志,苦笑道:“其實(shí)吧,我也沒想和她們怎么樣,就是聊天挺開心的,有點(diǎn)兒樂不思蜀了,楊翌很不開心吧?”“不知道?!?/br>“嗯?”“打電話而已,能看出什么來?不過想也知道,電話都打到這里來了?!?/br>方恒點(diǎn)頭,轉(zhuǎn)眼間像是想起什么一樣,突然笑了起來:“你覺不覺得其實(shí)排長也挺不成熟的。”“什么?”“他在和我玩冷戰(zhàn),我不給他電話他就不給我打,最后還轉(zhuǎn)彎抹角地找上你。”“不覺得?!?/br>“嗯?”侯玨搖頭,不再說話,他覺得自己今天的廢話有些多,而且和方恒討論楊翌的事情總歸讓他有些不悅,所以將頭偏到了一邊,轉(zhuǎn)身繼續(xù)走。方恒低頭打開手機(jī)聊天框發(fā)了一個【下了】后,便將手機(jī)放到了褲包里,若有所思地跟了上去。他不想和楊翌分手,這一點(diǎn)毋庸置疑,但是比起最初戀愛那會兒,確實(shí)也少了一些粘膩的勁兒,可是這一下就一個月不聯(lián)系,說實(shí)在的,每天夜里睡覺前都會想起楊翌,如果不是忍著,或許早就打電話過去了。其實(shí)……真的很想了。“爵爺。”方恒追上去,開口說道:“你把你們的對話給我說下唄,他都說什么了?”“就是那些?!?/br>“詳細(xì)點(diǎn)兒。”“問你最近都好不好。”“還有呢?”“都在干嗎?”“還有呢?”“就這些?!?/br>“不會吧?你再仔細(xì)想想?!?/br>“真的就這些?!?/br>“再想想?!?/br>侯玨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瞪著方恒:“你自己問他去!”方恒抿著嘴笑,抬手搭上了侯玨的肩膀:“是啊,當(dāng)然要問,我突然很想他了。”“……”“其實(shí),排長人真的很好,是不是?如果他是個女人,或者我是,我一定早早的就和他結(jié)婚?!?/br>“……”“我知道他為什么不聯(lián)系我,怕和我吵架,怕矛盾升級,怕我會一時想不開做些故意氣他的事兒?!?/br>“……”“到部隊都快3年了,他還當(dāng)我是個小孩,可偏偏我還就吃他這一套了,行了,過兩天我給他打電話,想想怎么勸他?!?/br>“……”在方恒感激的目光中,侯玨嘴角抽了一下,有些擺不正自己的立場,到底該不該讓他們在一起呢?一起呢?呢?其實(shí)……今天自己這賤嘴是在勸和呢吧??哎~~~******過了兩天,楊翌正在看書,電話鈴響,拿過來一看,頓是笑了,上面來電顯示的人名是小朋友。楊翌挑眉盯著手機(jī),在心里默數(shù)了10秒,這才按上通話鍵,還沒移到耳朵邊,就聽到方恒清脆的聲音響起:“你怎么不給我來電話?”楊翌嘴角勾著笑,抬頭看向天花板,沒說話。“我不給你去電話,你就不給我來?”“……”“我想過了,那事我沒有錯,那是正常的社會交際,我又沒和她們怎么怎么地,認(rèn)識個朋友還不行嗎?你總不能讓我待在學(xué)校里哪兒都不去啊?。俊?/br>“……”“反正我覺得我沒錯!”“……”“沒錯!”“……”“…………”“……”“說話啊……你在不在???”“在?!边@邊楊翌已經(jīng)笑的捂住了嘴。“你說是不是?我又沒做什么,你不能因為這事怪我!”“……”“cao!你裝什么裝?說不說?不說拉倒,我掛了!”“我……”一開口,就發(fā)現(xiàn)聲音被之前忍笑忍的沙啞,楊翌急忙住了嘴,醒了下嗓子,正準(zhǔn)備開口,卻聽到方恒說道:“行了,我錯了,我不該認(rèn)識女人,不該認(rèn)識任何人,天天只要抱著書就可以,天天想著你就行了!好不?。俊?/br>楊翌眉梢一揚(yáng),突然想起了當(dāng)初還在新兵連的時候,這小孩寫的檢討好像都是這樣,看著把所有的錯都攬在了身上,實(shí)際上每個字每句話都透露出深深怨念,一副老子就是沒錯,老子認(rèn)錯都是你逼的張狂。一轉(zhuǎn)眼,都那么長時間了啊,倆人的關(guān)系竟然從最初的針鋒相對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的打情罵俏,怒著氣著,實(shí)際上卻誰都離不開誰,即便離的再遠(yuǎn),都有一條看不到的絲線纏繞維系著他們的關(guān)系,牽絆一般,無法放手。“……”“排長?”“在嗎?”“排長……”“哥……”“哥,別氣了,我真錯了,以后不會和皇后他們瞎鬧鬧了,專心學(xué)業(yè)還不行嗎?”“你別氣了好不?我想你了,這一個月都沒聽到你說話,真的好想,你和我說說話好不?”“哥?”“你真的在生氣啊?生氣可以,但是不能和我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