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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片刻后又抱回來,給她穿上白色的睡裙,吹干蓬松的發(fā),為白凈的腳腕上系好金色的腳鏈,鏈子上的小櫻桃和小鈴鐺互相碰撞,叮叮玲玲地響。 他坐著,讓舒瑤靠在他胸膛上,從桌上端起杯子,耐心地喂給她喝水。 舒瑤不肯喝,細聲細氣地鬧著,一定要親親。 非要親一口,才肯再喝一口水。 男人也寵著她,把她耳側(cè)的發(fā)微微收攏起,一一照做了。 喂完水之后,男人低頭親吻她額頭,大手貼在她小腹上,溫柔地暖著:“辛苦小櫻桃了?!?/br> 舒瑤捏著鼠標的手發(fā)顫,汗水沁出,死死地按著左鍵,直到鼠標不堪重壓,發(fā)出脆弱的咔吧一聲。 她終于看清楚視頻中“哥哥”的臉。 赫然就是梁衍。 作者有話要說: 解釋一下最近短小的原因。 前天早晨下床時候摔了一下,當時沒什么感覺,下午左胳膊肘和膝蓋都青了一大塊,有點疼,所以這兩天可恥地短小了。QAQ 希望不要嫌棄。 親~ 今天依舊送一百個小紅包呀~ ☆、中度社恐(一) 書房的窗子只開了半扇, 陽光寥寥灑落,一只小鳥在玻璃窗上撲閃一下翅膀, 繼而干凈利索地飛走。 負責照顧花草植木的園丁在低聲交談,討論需要更換什么樣的時令花卉。 而書房之中,一片靜寂。 墻上掛著一副莫奈的,深淺不一的藍色組合在一起, 近乎要融化掉的筆觸。 舒瑤把所有的視頻重新看了一遍。 她發(fā)現(xiàn)很多第一遍時沒有留意的細節(jié)。 譬如她午睡時, 替她蓋上被子的一雙手;她剛剛停止彈古箏, 背景音中的男人笑著問她“今晚想吃什么?”。 再譬如親密時刻,她因難捱而哭泣, 梁衍把她抱在懷中哄, 一只手摟著腦袋, 另一只手按在背部的脊椎上,小指輕輕地蹭了幾下。 這些都是梁衍用來安慰她時候的小習(xí)慣。 舒瑤感覺咽喉似乎被人掐住一般, 又像是有人抽走了空氣。她死死地看著視頻上的親密戲份,看著兩人那樣自在無拘束地親密, 聊天。 舒瑤甚至開始疑心那上面的人是否是自己。 為何她如今一點兒印象也沒有。 舒瑤腦子亂糟糟的, 查看視頻的錄制日期。 ——時間有早有晚,無一例外,都是三年前。 從六月到九月。 記憶像被人用橡皮擦野蠻擦拭掉的那段時間。 舒瑤挨個兒細細地翻遍電腦的每一個角落, 不僅僅有視頻,還是大量的照片。 全是梁衍。 他在看書,或者工作,有的只拍到一個衣角。 舒瑤感到胸口一陣發(fā)悶, 手指死死地握著桌上的鼠標。 她什么都不記得。 大腦里空蕩蕩,猶如被大雨沖刷過后,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 舒瑤不知道是誰刪掉電腦上的東西,更不知道自己和梁衍以前如何相處、度過。 正難受著,忽然聽見傭人在敲門。 “舒小姐,”傭人站在門旁,沒有進來,禮貌地叫她,“卻葵小姐來了?!?/br> 舒瑤記憶有限,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個“卻葵”指的是誰。 想了好一陣,她才記起,梁衍的親meimei,好像叫做梁卻葵。 上次生日時候,兩人曾見過,不過后面便沒有了交際。 舒瑤心亂如麻,也來不及繼續(xù)翻電腦上存儲的東西了,站起來就往外走。 梁卻葵坐在外面等,她知曉兄長的習(xí)慣,沒有他的允許,旁人絕對不能進入書房中。 也因此,在得知舒瑤剛剛從書房中出來之后,她十分訝然。 舒瑤并不擅長招待別人,她也不知自己如今該以什么身份和梁卻葵相處,所幸梁卻葵性格溫柔,很快化解了舒瑤的緊張不安。 梁卻葵原本是找梁衍商量關(guān)于舒瑤的事情。 梁衍的母親趙語竹自從知道梁衍戀愛之后,臉上的笑容就沒下來過,催促著梁衍把人帶過去給她瞧瞧。誰知道梁衍偏偏無動于衷,每每問起都說過段時間,怕嚇著人家小姑娘。 趙語竹氣的痛罵了自己兒子好久,瞧梁衍仍舊不在意,實在忍不住,這才派出梁卻葵出來偷偷打探情況。 梁卻葵上次見過舒瑤,私下里詢問梁衍,多多少少也知道當年的舊事。 ——包括舒瑤的精神狀態(tài),以及兩人間甚至可以算得上和平的分手。 同時,梁衍也警告過梁卻葵。 有些事情,絕對不能在舒瑤面前提。 當舒瑤試探著問起先前舊事時,梁卻葵稍稍有些猶豫,告訴她:“瑤瑤,這些事情,你還是直接去問大哥比較合適?!?/br> 舒瑤看著梁卻葵的眼睛,向來膽怯的她,在此時卻徒生許多勇氣。 她輕聲開口:“我長的和梁先生的初戀很像嗎?” 梁卻葵正在喝水,聽到這么一句話,嚇的杯子從手中直直跌落,摔的粉身碎骨。 她震驚地看著舒瑤:“你怎么會有這樣恐怖的念頭?” 舒瑤心中微動。 梁卻葵和梁衍不同,她看上去心思單純,很好騙的樣子。 或許可以從她這里挖到些東西來。 僅靠舒瑤自己能夠獲取到的東西有限,可梁卻葵是梁衍的親meimei,她應(yīng)該知道當年的事情。 瞧她反應(yīng),不愿意直說。 那就只能詐梁缺葵了。 舒瑤垂下眼睫,聲音隱隱藏著哀傷:“我早就知道梁先生曾經(jīng)有個很疼愛的女朋友,也沒有要和她進行比較的心思。只是想要知道,現(xiàn)在的我在先生心中是個什么地位?我看到過一些視頻,也聽到一些傳聞,難道梁先生找我只是在找一個替身嗎?” 舒瑤早些年看過不少替身白月光的文,里面的臺詞也都還記得。 現(xiàn)在扮演一個剛得知自己身份的可憐替身,可以說是綽綽有余。 傭人聽到杯子摔破的聲音,走過來,想要收拾地上的碎片。梁卻葵朝她擺擺手,示意她離開,自己俯身,將碎裂的玻璃片一一撿拾起來。 房間之中只有兩人,一只鳥兒落在窗戶外面,歪著腦袋,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 梁卻葵內(nèi)心在極度地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