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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隱傳來的喧嘩之聲。他循著聲走到休閑區(qū),見到黃一鳴、邵進、景黎和趙小嘉四人正打桌游打得不亦樂乎,一見常樂,趙小嘉忙招手道:“樂樂回來啦!來一起玩桌游呀!”從昨天得知景黎就是他一直鐘愛的耽美寫手之后,他就一直想跟他聊一聊,表達一下自己的欣賞愛慕,再問一問正在追的文什么時候填坑,只是一直沒得機會。這會兒他雖然想和他一起玩會兒說會兒話,但是他對黃一鳴邵進兩人都沒什么好感,便笑著擺了擺手:“不了,快到期末了,我得復習。”“哎喲,真是好學生?!秉S一鳴陰陽怪氣的說道。常樂心中不滿,問他道:“你也快考試了吧?不用復習嗎?”黃一鳴瞇著眼一笑,說:“我一向是裸考?!?/br>常樂在心里翻了個白眼,說:“那你厲害,你們玩吧?!闭f完轉(zhuǎn)身要走,又回頭向趙小嘉問道:“格崇哥回來了嗎?”趙小嘉看著手里的卡牌,顧不上抬頭,說:“沒有,他要晚點,今天晚上魏總、張律師、輝哥都不回來,303空著,你要是不想跟格崇擠的話也可以去303睡?!?/br>常樂擺擺手說:“沒事,不用?!闭f罷轉(zhuǎn)身上了樓。一到二樓,就看到休閑區(qū)袁野和劉興正在打臺球,袁野正躬身伏在臺球案上,球桿在雙手雙臂的控制下謹慎的前后移動著,他的眼睛聚精會神的盯著球,背部和臀部的線條流暢而性感,看的常樂眼睛又直了。終于,球桿向前一送,藍色的十號球被白球撞擊后來回滾動折返幾番,最終老老實實的落進球袋。“哇!可以可以!”常樂忍不住發(fā)出贊嘆。袁野收回球桿站直身子,對常樂一笑:“回來啦,一起打幾桿?”袁野本就生的劍眉星目,五官立體而英氣,平時也是不茍言笑的樣子,因此自帶一絲壓迫感和攻擊性,但此刻一笑,立刻將氣場柔化,顯得英俊而不失親切。常樂整個色迷心竅,差點流出鼻血,連忙擺手道:“不了不了,你們玩,我要復習?!?/br>“啊你要復習啊,那我們不玩了,別吵到你?!苯釉挼膮s是劉興。常樂有些意外,他原本只是覺得劉興有點土有點缺心眼,又因為一直想淘汰丁智而懷疑他心存歧視,因此對他并沒有什么好感,卻沒想到他也是很懂禮貌、懂得遷就別人的。繼而他又忽然意識到,袁野其實也兩輪都投了丁智,自己卻因為人家長得高壯帥就直接忽略了這一點,頓時覺得自己十分雙標狗。“不用不用,你們打,這才多大點動靜,不影響的?!?/br>常樂說完后也顧不得再客套什么,羞愧難當?shù)你@回了屋里。放下書包,常樂換了身衣服,拿出書本和筆記本電腦。他查了查考試安排,然后按照剩下的時間和困難程度詳細的做了一番復習計劃。常樂沒什么別的優(yōu)點,最擅長的就是制定計劃和執(zhí)行計劃,說好聽點就是條理性和自制力。這個優(yōu)點源自于小學時的某次經(jīng)歷。那回他忘了一整本寒假作業(yè),直到開學前三天才想來,慌張的大哭一頓之后,在母親的指導下把任務(wù)按照小時數(shù)詳細一規(guī)劃,最終竟然順利完成,而且也沒熬夜、也沒挨餓。在那之后,常樂就迷上了計劃與執(zhí)行,尤其是應(yīng)付各種考試,只要做好了計劃并且嚴格執(zhí)行,全都無往不利。唯一不足的是計劃被打亂時難免焦慮慌亂,并且養(yǎng)成了不論如何都要完成計劃的輕微強迫癥。除了復習之外,常樂在生活中也常做計劃——健身計劃、出行計劃、還有社團活動的各種計劃、策劃,每每強迫癥發(fā)作執(zhí)行計劃時,都會被同學嘲笑根本不像什么自由奔放的射手座。只有這次來參加節(jié)目,他沒有在心里做任何的計劃,只想著好好玩玩、湊湊熱鬧,卻沒想到偶遇高知寒后還是讓他產(chǎn)生了事情失控、計劃崩盤的錯覺。計劃做好后,不知看了多久的書,忽聽到一陣敲門聲,卻是袁野端著一杯牛奶走了進來。“看你復習太辛苦了,讓小嘉幫你熱了杯奶?!痹澳樕蠋е鴾厝岬男θ?。常樂受寵若驚,連聲道謝,接過牛奶喝了一口。袁野順手捏了捏常樂的肩,說:“也別光顧著學習,你看你這瘦的,回頭跟我多做做運動?!?/br>袁野的手掌結(jié)實有力,輕輕一捏他都感覺有點疼,卻還是嘴硬道:“我也有健身的!”“是嗎?”袁野一笑,伸手在他胸腹上摸了摸,“健哪兒去了?”袁野的大手在他身上游走,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卻還是讓他的臉騰的紅了。袁野卻毫不在意,挺起胸膛,笑笑說:“你摸我的?!?/br>“嗯?”常樂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來,沒事,你摸!”說著袁野一把抓住常樂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肌上。常樂腦子嗡的炸了,一動不敢動。袁野笑道:“我這跟健身的蛋白粉催出來的死rou可不一樣,這都是一次一次實戰(zhàn)訓練出來的!”說著,卻攥著他的手腕一路下滑,經(jīng)過丘陵半起伏的腹肌,直奔某個隱秘部位而去。眼見就要觸到那豐滿的一坨,常樂嚇得兩腿一蹬。——醒了過來。第十二章千絲萬縷常樂有點懵,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看看眼前的電腦和書本,才意識到自己復習到一半趴著睡著了。想到剛剛的夢,常樂頓時覺得有些燥熱,拿手背貼了貼發(fā)燙的臉,甩了甩頭,又罵了自己幾句沒出息,拿起筆繼續(xù)看書。忽然門開了,心虛的他驚得從座位上跳了起來,然后才發(fā)現(xiàn)趴著的時候把腿硌麻了,一時失力,又一屁股坐回椅子上,疼得他呲牙咧嘴。“媽呀,咋的了這是?”常樂扭頭一看,原來是洪格崇回來了。“看見我回來這么激動???”洪格崇笑道。常樂也跟著笑笑,說:“復習到一半睡著了,你一回來給我嚇一跳。”洪格崇笑著搖搖頭,放下包,解開領(lǐng)帶,伸了個懶腰說:“累死我了,我先洗澡去了,今天早點睡”常樂一聽,忙說:“那我去客廳吧,別打擾你睡覺。”洪格崇一邊解開襯衫紐扣一邊說:“沒事,我有眼罩,你看你的書?!?/br>常樂看著他一點點展露出胸膛,禮貌的轉(zhuǎn)回頭看自己的書,忽想到早晨和袁野聊天的事,又轉(zhuǎn)過頭說:“哎你知道嗎,野哥是季大叔的警衛(wèi)員!”洪格崇手上的動作頓住,想了一想,恍然大悟的點點頭,然后解開最后一顆扣子,脫掉襯衫,換上了一件寬松的T恤。“你不覺得很震驚嗎?”常樂看他云淡風輕的樣子,便如此問道。洪格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