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0
,才終于低吼一聲,在痙攣中完成了第二次噴射,再看常樂,也不知何時早已淌出了精來。兩人氣喘吁吁地倒下,高知寒撫了撫常樂那尚未退去潮紅的臉,笑道:“啥時候射的,也不言語呢?”常樂筋疲力盡,懶得回應,剛才被插的時候除了“嗯嗯啊啊”,一個完整的詞都說不出來,哪顧得上通知他自己要射了?高知寒沒有將家伙什兒拔出來,任由它留在常樂體內,享受著被常樂包裹的溫存。他從背后擁著常樂的身體,頭埋在常樂的頸間。“樂樂,好喜歡你呀。”他喃喃地說。常樂聽了,嘴角不自覺地輕輕揚起,口中卻沒有回應。體內的rou腸一點一點的軟了下來,悄悄地從xue口滑出,身體恢復了冷靜,疼痛感再次明顯了起來,一身的汗和粘液也讓他覺得有些不舒服。他蹙著眉掙了掙,說:“洗澡。”高知寒卻擁著他不肯撒手,“再抱一會兒?!?/br>“哎呀膩死了?!背芬话褣觊_了高知寒的懷抱,想要坐起身卻只覺得菊花疼得坐不住。高知寒則笑著坐了起來,口中說著:“這么看來不洗其實也沒事兒嘛,也沒成攪屎棍?!?/br>常樂扁著嘴沒搭理他,手伸到后頭摸了摸自己被蹂躪過的小雛菊,火辣辣的疼。“我cao!”高知寒忽然發(fā)出了一聲驚呼。常樂疑惑地回頭一看,見他正驚恐地望向他:“你怎么還……落紅了呢?!”第五十七章將計就計常樂低頭一看,那摘下來的套子上分明可見一片殷紅。他嚇傻了,“肛裂”這個詞迅速浮現(xiàn)在腦海。我特么也太倒霉了吧?!初夜就肛裂?!常樂又伸手撫了撫自己后頭,只覺得明顯有些紅腫,內里則像是吃了麻辣鍋腹瀉之后的疼。“我看看?!备咧f完就掰開常樂的雙腿,托著他雙臀仔細檢查。常樂四腳朝天,感覺比剛才做的時候還羞恥。“看不出來什么啊……”高知寒抬起頭,“要不去醫(yī)院吧?”常樂紅著臉又自己摸了摸,問:“沒有傷口吧?”高知寒又仔細看了看,說,“沒有?!?/br>常樂無奈嘆了口氣,“那估計是里頭破了吧?!?/br>“那去醫(yī)院不?”高知寒又問。“我才不去呢!”常樂怒吼,zuoai做到內出血去醫(yī)院,還不如讓他去死。高知寒擔憂地又舉起他的腿看了看,然后放下說:“我不能再看了,再看又硬了。”“……”常樂一腳踹在高知寒胸口上,“就特么你!讓你輕點兒輕點兒!”高知寒連忙抓著他的腳按在自己胸口,“我錯了,我錯了?!?/br>常樂煩躁地蹬開高知寒,手捂著屁股,小心翼翼地朝洗手間走去,生怕一點大的動作又觸發(fā)痛覺神經(jīng)。無意識地瞟了機器一眼,卻發(fā)現(xiàn)上頭的紅燈不知何時已經(jīng)熄掉了,心中明白自然是常勛讓節(jié)目組關掉了,畢竟就算罩著衣服,聲音也是可以收錄進去的。此前兩人互相用手的時候尚且能壓抑著聲音,若像今天似的自己的呻吟全被節(jié)目組聽去,他也要是喪失了活下去的勇氣的。打開花灑,正沖洗著,浴室的門忽然被打開,高知寒滿臉堆笑地走了進來。“干嘛?”常樂沒好氣地問。“跟你一塊兒洗,幫你洗洗你夠不著的地方?!备咧畵狭藫项^,一臉憨笑。常樂一把摘下花灑朝著高知寒的臉噴了過去:“滾蛋吧你!”這難堪的初夜過后,常樂幾日坐立難安,上大號都跟受刑似的,也就幾日都沒有給高知寒好臉色。高知寒得了便宜,也自知理虧,鞍前馬后殷勤奉承了好幾天,卑躬屈膝得宛如常樂家當牛做馬的長工。直到又過了近一周,上廁所也不會再疼時,常樂才消了氣,放了高知寒一馬,不再整天給他甩臉子。在這鬧小別扭的期間,常樂也在默默地考慮下一期的戰(zhàn)術。邵進這一招扮豬吃虎不僅將洪格崇一舉秒殺,也將局勢扭轉成三對三的僵持狀態(tài),如果不能拉攏一個人過來的話,全指望游戲環(huán)節(jié)的額外票數(shù)實在風險太大。但好在常樂現(xiàn)在已經(jīng)掌握了不止兩個直男這一關鍵信息,盡管尚不能確定究竟有幾個,可也至少可以拿來當做博弈的籌碼。與高知寒商量過后,他借著生日的名義,向袁野和丁智發(fā)出了邀請,一起過生日吃頓飯,順便實施拉攏計劃。然而他沒有想到,他生日那天偏偏是世界艾滋病日,這兩位“巨星”全都有公益活動和慈善晚宴要參加,沒有一個能抽出空來給他過生日。常樂有些郁悶,高知寒卻表示兩個人單獨過也很開心,還巴巴地跑到上回營銷游戲那家蛋糕店親手給常樂做了個生日蛋糕。雖然造型還是非常糟糕,口味也是齁甜齁甜,連裱花寫的幾個生日快樂的字都歪歪扭扭丑得難以直視,只能指著烘焙的坯子挽回一點局面,但是看在高知寒這么有心的份上,常樂還是勉勉強強吃了。然而他吃得勉勉強強,高知寒吃起他來倒是胃口大開。有了上回的教訓,高知寒這回可謂極盡溫柔之能事,做足了前戲和潤滑,雙雙彼此契合享受,再沒什么痛楚折磨,還將那未吃完的奶油涂抹在常樂身上,表演了一出真實的吃干抹凈。又過了一周,新一期淘汰賽前夕,袁野丁智兩人也終于喬到了彼此都有空的時間,一起給常樂補過了生日。袁野送了常樂一套價格嚇人的護膚品,常樂看到牌子先是一驚,然后感慨道:“想當初我還送你那些面膜護膚品什么的,你現(xiàn)在應該都看不上了吧?”袁野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公司的要求,現(xiàn)在都用廠商贊助的,但是你送的我也都留著呢!沒齒難忘,沒齒難忘!”丁智也笑著奉上了自己的禮物,常樂歡欣鼓舞地打開一看,卻是一組別出心裁的——情趣玩具。“這個牌子贊助了我們很多活動,這款是最新款,你們可以試試?!倍≈菧厝嵝Φ?。“謝……謝謝……”常樂滿臉通紅,高知寒卻眼中冒光,將那套裝一把拿了過去,津津有味地研讀起了說明書。幾人雖都住在一棟別墅里,但除了常樂外大家平日都很忙,本來交流就不是很多,再加上上一期淘汰賽中互相還投過票,又算劃分了對立的陣營,因而這一個月來更是兩句話也沒說過。常樂要了些酒,美其名曰是慶祝,實際是想通過酒精讓大家都放松些心情,以便實施自己的計劃。這幾位都和常樂喝過酒,全都知道他的酒量,明里暗里都攔著他,替他擋酒,自己卻不免都多喝了幾杯。常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