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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了三列不同的選項,常樂抬起手指,一時不知該選哪個好,而選項也遲遲沒有暗下,可見其他玩家也在猶豫考慮。常樂抿著嘴,微皺著眉,突然后悔起了當初沒有跟景黎好好學學寫,他想到當初跟他聊天的時候說自己如何如何有想法,景黎也鼓勵他先動筆再說,結(jié)果自己撂下爪就忘了。早知如此……關(guān)鍵是誰特么能想到這么一個真人秀里居然會比賽寫作文?。。?!忽然,“開端”的選項已被選中,緊跟著“命運交錯的夜晚”的主題和“巳蛇”的筆名也已被選中,接著就聽到了一陣腳步聲遠去,顯然已經(jīng)有人做完了選擇,到創(chuàng)作室去準備了。常樂那一見別人提前交卷就著急的毛病又犯了,頓時心慌起來。選哪個?選哪個?他拍了拍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開端、發(fā)展和結(jié)局肯定是好寫的,序幕和尾聲一要開頭一個要收尾都有點難,高潮肯定最考驗文筆,但同時也最容易博得支持。知寒的文筆肯定是ok的,野哥和劉興估計是不太行,不知道丁智哥怎么樣……正猶豫著,“序幕”和“高潮”也都依次暗下,常樂心中一驚,把牙一咬,選中了“結(jié)局”,又在副標題上逡巡片刻,選定了“陰陽兩隔”,再看看那十二個所謂的筆名,他想了想,選下了“子鼠”。在自己的創(chuàng)作空間里準備醞釀了許久,常樂心里滿滿安定了下來。“陰陽兩隔”的“結(jié)局”,不管前文怎么樣,總之五百字之內(nèi)讓主角死掉煽一煽情就ok了,怎么著也不會撲街的。常樂覺得自己簡直是太機智了。“咻”的一聲,文件抵達。常樂深吸了一口氣,雙擊鼠標點開。“一小時計時開始。”“臥槽這特么寫的是個啥?!”第五十九章無能為力序幕·不能保護你By/酉雞今天是陰天。告別廳里在播放著哀樂。你靜靜地躺在那,身上穿著的軍裝比平時齊整多了,肩章也升了一等,胸前掛著好些你拿過的勛章,上頭還蓋著鮮紅的旗子。四周都是花,黃的白的,沒有香氣。你的臉上畫著很濃的妝,如果是之前的你看到自己這樣,可能要氣得罵娘了吧。我和戰(zhàn)友們一起向你鞠躬,耳邊聽到你母親的啜泣聲,我的眼淚還是不小心掉下來了。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哭,所以鞠完了躬,我就走了。我坐在車上最后邊的角落,把臉埋在手里,使勁忍著,不讓自己哭出聲。車子發(fā)動,我才又后悔,沒再多看你一眼。我想下車再去看看你,卻被戰(zhàn)友們攔住。我看到那高高的煙囪上冒著黑煙,我的心都裂了。那天你明明傷還沒痊愈,那天你明明可以不去執(zhí)行任務。你笑著說萬事有我,我會保護你。可是結(jié)果,卻是你為我擋了那一槍,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在我懷里閉上了眼。對不起,我沒能保護你。那天的天也像今天一樣,陰沉沉的,憋了很久,也沒下雨。我最后還是哭出了聲,我喊著你的名字,想讓你回來。戰(zhàn)友們也都哭了,他們沒人勸我,也只和我一起哭。哭著哭著,我睡著了。我好像回到了連隊,又好像沒有。我好像打了飯吃了,又好像沒有。我好像在宿舍見到你,又好像沒有。對不起。對不起。開端·命運交錯的夜晚By/巳蛇距你離去那天,已過了快兩個月,我也慢慢清醒了過來。聽說悲傷有五個階段,否認,憤怒,討價還價,消沉,和接受。我想我可能還未能接受,卻也無力再去“討價還價”什么了。該發(fā)生的已經(jīng)發(fā)生,我又能改變什么呢?所以我想我現(xiàn)在應是“消沉”了吧。但這么說又似乎不準確,每日的訓練我仍是照舊參加,該出的任務我絕對是第一個沖上去,就連休息的時候我都獨自一人再到訓練場上去cao練,我好像比從前更積極更活躍了。可是指導員卻覺得我這樣是不正常的,非要讓我休假幾天。但休假,我又該去哪呢?我無處可去,所以我來看你了。你那碑上的照片真帥,比平時還要帥,只是上頭那寥寥數(shù)語,刺得我眼疼。我揉了揉眼,卻已沒了淚。在陵園外頭,我撞見了你的母親。她把我?guī)砹四慵?,給我看了你從小到大的相冊,她溫柔地講述著你的人生,你那我未曾參與過的前十八年的人生,我也給她講,講你我在部隊里的點點滴滴,講了你我的愛情。你的母親又一次的哭了,她說你曾經(jīng)告訴過她我們的事,她當時說過死也不會接受,而今,若你還在,和誰在一起又能如何呢?我躺在你的床上,仿佛還能嗅到你殘存的氣息,但這又怎么可能呢?桌上擺著你的照片,還有你母親燃上的三炷香,她說今天是尾七,你會回來夢里看我們的。你會嗎?零點的鐘聲舒緩的響起,你站在了我面前,我揉了揉眼,才知這不是夢。發(fā)展·阻力By/卯兔鬧鬼了!我嚇壞了,從床上跳起來,縮在墻角。你臉上還化著那天的妝,實在怕人。“我找你找了半天,沒想到你來我家了。”你的笑容也很嚇人。“你找我干什么?我還沒活夠呢!”我牙都在打顫。“咱們不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嗎?”“那今天也不是那天了??!都過了四十九天了!”你又笑了,“看你嚇的,我還能害你嗎?”我聽你這么說,不那么害怕了,伸了伸手,卻摸不到你,然后我又開始難過了。我明知道你是鬼,又好像忘了這碼事,跟你聊了半天,感覺把咱們之前沒說完的話都要說完了。不知不覺天要亮了,你說你要走了,我又開始舍不得。雖然自己也覺得不可能,但是我還是問了你,能不能復活,畢竟現(xiàn)在連鬼都是有的了。你說復活可以,但你rou身已經(jīng)火化了,必須還要找一具rou身來用,要在今晚十二點的時候把rou身帶到你的墓前,你就能復活。我去了離墓地最近的醫(yī)院,算著時間必須在十一點之前找到合適的尸體從醫(yī)院出發(fā)才能趕到。可是醫(yī)院有保安,太平間也有人看著,我花錢買通了保安,又拿軍人的身份嚇唬了看守的人,費了半天勁,終于找到一具合適的尸體。但是就在我把尸體裝好要帶走的時候,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