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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特別渺小。渺小到什么地步呢?就只求平平安安的走出皇宮。 然而,就是這樣的愿望,放在這個除夕夜,卻愣是成了奢望。 安雪蓮算著時間,又抬頭確定了一下,很快就提醒謝晝,下個節(jié)目很值得一看。 皇后的面子,在不妨礙自己利益的情況下,謝晝還是相當愿意給的。甚至謝晝都想好了,既然是皇后喜歡的節(jié)目,那完全可以評為今夜第二嘛,第一就別想了,必須是他愛妃的。 #愛豆永遠第一# #愛豆必須獨美# 抱著這樣的想法,謝晝提醒自己要寬容的對待這幫子凡夫俗子。也是,凡女哪能跟仙娥比呢?本身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不多會兒,節(jié)目開始了。 這個節(jié)目是唯一一個,整體框架都是由安雪蓮cao刀完成的,當然細則部分還是由別人完成的,包括具體到某個人,以及群體演繹部分,都是在彩排中一一完善的。 節(jié)目的名字是——。 安雪蓮稱它為。 顧名思義,這就是個以拍龍屁為核心思想的群口相聲。 這年頭并沒有群口相聲這個說法,所以安雪蓮找了個大家比較能夠接受的說法,稱之為詩朗誦。還真別說,哪怕最初的方案挺粗糙的,彩虹屁也是真的彩虹屁,直不愣登夸人的那種??稍诮?jīng)過了數(shù)位才女的改良后,愣是被包裹上一層高雅的外衣,成了真正的詩篇。 就是內(nèi)容相當?shù)眯邜u。 不過仔細想想,節(jié)目名字都叫了,可想而知內(nèi)容有多么的cao蛋。 闡述了當今謝晝,從還是太子時期到初登大寶,再到勵精圖治近十年光景,為這個國家所作出的偉大貢獻。整個詩篇從朝政、民間、其他國家以及后宮等等,全方面所有的角度將謝晝夸贊了一遍。 而之所以取這種蛋疼的名字,一方面是安雪蓮文化程度真的不高,另一方面也是…… 每一段的開頭和結(jié)局,分別要高呼,歌頌吾皇,以及吾皇萬歲。 “歌頌吾皇!” “吾皇萬歲!” 沒見過世面的鄉(xiāng)下皇帝,以及跟他一樣沒啥見識的王侯重臣們,全都驚呆了。 第一次看到這么直白的夸人,關(guān)鍵還不在于內(nèi)容,而在于表演這個節(jié)目的所有人都一臉的真情實感,仿佛說出了埋藏心底多年的真心話。 嘔…… 最令人不適的還不是這個,而是安雪蓮特別狠,她讓今年大選新入宮的所有新人,全部參加了。 清一色的十來歲小姑娘們,打扮得人模人樣的,卻完全不干人事。更要命的是,這屆多數(shù)人出身都不算差,幾乎所有人都能跟在場的王侯重臣扯上一些關(guān)系。 譬如虞美人,不就是韓大□□子的娘家侄女嗎? “那是你侄女?臉涂得跟猴屁股一樣的女的,是你侄女?你侄女長成那樣了?你們虞家是不是瘋了?”韓大人太震驚了,以至于全然忘了此時所處的是宮中。 還好,周圍人也都是一樣的驚訝,尤其先前他們?yōu)榱送鼌s雅妃給他們帶來的巨大傷害,都在韓大人的煽動下,猛灌酒,試圖用這樣的方式忘卻煩惱和悲傷。 結(jié)果就是,酒沒少喝,但其實也沒太醉,只在半醉半醒的狀態(tài)下,聽了一耳朵的彩虹屁。 他們…… 無話可說。 只剩震撼。 韓大人的妻子虞氏倒是完全清醒狀態(tài)的,可她覺得自己還不如醉了呢,哦不,干脆死了算了。 夫家的侄女是個大坑貨,娘家的侄女看著仿佛更不靠譜? 她真的想不明白,把自己涂抹得臉頰通紅,然后聲嘶力竭的喊著“吾皇萬歲”…… 以為這樣就能得到圣寵?這是沒帶腦子入宮嗎? 在滿心滿眼的震撼之下,一直到節(jié)目結(jié)束,眾人才仿佛如夢初醒,紛紛抬眼看向了謝晝。 謝晝:………… 被人夸贊本該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兒,可他這會兒只有滿滿的感概,就感覺吧,寫這玩意兒的人應該念書不太多,詞兒倒是用的都是褒義詞,就是太夸張了,用力過猛的感覺,結(jié)果就剩下了滿屏的尷尬。 但是吧,他還不能不領(lǐng)情。 終于,在努力組織好語句后,謝晝開了口:“有愛妃珠玉在前,朕真的不能昧著良心夸這個節(jié)目有多好。但是,各位妃嬪都是用了心的,朕領(lǐng)情,值得鼓勵!” 這是明面上的,事實卻是謝晝方才尷尬的差點兒用腳趾將鞋底給摳穿了。 等安撫好了表演者,又隨口賞了一些東西后,謝晝?nèi)滩蛔柊惭┥?,這詞兒是誰寫的。 “我寫的初稿,又請幾位才名遠播的meimei們幫著修改了一番?!卑惭┥徯Σ[瞇的說了幾個名字,不出意料的全是曾經(jīng)聞名遐邇的才女。 謝晝能說什么呢?他沉默了半響,最終還是建議道:“如果下次還有類似的情況,皇后你不需要去找別人,找太子就行了。” “對哦,有道理?!卑惭┥徎腥淮笪?,她把傻兒子給忘了,像這種寫文案的事情,合該讓傻兒子去做,也免得那些妃嬪為了從民間角度和朝政角度歌頌謝晝時,差點兒薅禿了秀發(fā)。 渾然不知大難臨頭的太子,還只是一臉茫然的盯著前方的舞臺。跟他一般表現(xiàn)的還有其他皇子們,就連在場的最年幼的五皇子,這會兒都是一副呆愣的樣子。 聽著真的是太上頭了。 比雅妃方才高歌一曲還要上頭。 “不如這樣吧。”安雪蓮忽的一計上心頭,“這不是正好年后四方書院要開學嗎?” 謝晝怎么也沒辦法跟上安雪蓮的思維,只問:“怎么了?” “雖然不知那些人文化程度如何,但想來應該都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啟蒙教育了吧?”安雪蓮不甚肯定的道。 謝晝回想了一下:“頭一批入學的,年歲最小的也有十五歲了,肯定都是啟蒙了的。有什么問題嗎?” “那不如干脆就定下開學考的題目,寫一篇歌頌吾皇好了,這個題材不分年歲大小和學問高低,便是如我這般沒念過幾年書的,多少也能寫一些。正好用這個來考量一下眾人的學問扎實程度,豈不是挺妙的。” 這個法子聽起來還真不錯。 只是有一點,謝晝十分的迷茫:“什么是開學考?” “開學考就是開學第一天考試啊。”安雪蓮驚訝的問道,“難道從來不考嗎?” “以前確實沒有這樣的先例,像御學、國子監(jiān)都沒有?!笨吹桨惭┥徱荒樀氖?,謝晝心說反正也不是朕考,何不干脆讓皇后高興高興?遂立馬改口說,以前沒有不代表以后沒有,橫豎離開學還有半個月時間,臨時加考一場便是了。 這下,安雪蓮高興了。 只是她又有了新的疑惑:“如果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