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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不容拒絕。 蘇柏柏試圖使勁扯回自己的手,掙扎了幾下沒能成功,她幽怨的看著他:“你放手!我不下去!” “我的車就停在路邊,不能停太久,乖,別鬧了?!彼f道。 蘇柏柏在心里頭嘀咕,這跟她有毛關系,反正她就是不下去。 卻聽到周圍人什么都不知道的當起勸客來。 “美女,你就給這位帥哥一個機會吧?有什么心結說開就好了?!?/br> “車上那么多人都在等著呢,別耽誤大家的時間了,要下去趕緊下去吧。” “小情侶間吵架是很正常的,沒有什么事是過不去的?!?/br> “是啊,美女,大家都等著呢,別再磨嘰了。” 周圍的人七嘴八舌的,蘇柏柏不堪其煩,前邊司機也按了車喇叭,因為云越的車就停在前邊,擋住了公交車的去路。 蘇柏柏極其無奈,憤憤的站了起來,甩開他的手獨自下車。 下了車之后,她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沒走幾步,忽然,身體騰空,被人一把打橫抱起,熟悉的男性體香籠罩而來。 “你放我下來!” 蘇柏柏使勁掙扎著,不一會,便被人塞進副駕駛座上,緊接著安全帶扣了上,動作一氣呵成。 蘇柏柏憤憤的打開安全帶要下車,身后刺耳的喇叭聲又響了起,把她嚇了老大一跳。 而此刻,云越已經跳到了駕駛座上,發(fā)動引擎,車子急駛而去。 在車上這段時間,蘇柏柏想清楚了,與其一味的退縮,不如去面對這件事情。 即使她再不愿意相信,但種種證據證明這個男人就是在玩弄自己的感情,她不能再犯蠢下去了。 她蘇柏柏可不是那么好欺負的,今天她就要跟他做個了斷。 二十多分鐘后,蘇柏柏被人緊緊攥著手腕拉進屋里。 進了屋,蘇柏柏甩開了他的手,嚯得抬起頭來瞪著他。 她咬著唇,那雙鹿眼里早已失去了平日里的柔順,小拳頭緊緊的攥在身側,可見身體的緊繃感。 看著她幽怨的瞪著自己,云越無奈的嘆了口氣,抬手摸了摸她的頭,試圖用輕柔的動作減去她身上的緊張感。 可就在他的手觸碰上自己的那一刻,蘇柏柏下意識的往后退縮了。 蘇柏柏垂下眸,又抬起,堅定的看著他:“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老實回答我,只需要點頭和搖頭就行?!?/br> 云越點頭。 “你是云越?” 云越沒說話,靜靜的看著她。 這個樣子就像是默認了她的問題,即使蘇柏柏不愿意承認,希望自始至終都是自己誤會了,然而那么多人都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只有她這個傻瓜被蒙在鼓里。 她的眼睛黯了黯,壓住心頭的痛繼續(xù)問: “第二個問題,你是不是跟楊歡打賭了?” 這個云越無法否認,點頭。 蘇柏柏的眼中閃過一絲絕望的神色,情緒在一點點的崩潰掉。 她咬了咬唇:“所以,一開始你就是有目的的在接近我?” 云越不敢去她眼中絕望的眼神,又點了下頭。 蘇柏柏閉了閉眼:“我一直都對你坦誠相待,你說什么我都相信,可你卻一直在騙我。” 云越按住她的肩膀,聲音盡量放低芳柔:“你聽我說好嗎?” “我不想聽,你騙慣了我?!彼犻_眼,定定的看著他:“既然從始至終不過是一個笑話,那么我們離婚吧?!?/br> 她的語氣堅定,只是在通知他,而非詢問他的意見。 云越面色一僵,瞳孔擴大了一圈。 他只當她還是在氣頭上,低頭要去吻她,哄道:“乖,別鬧了……” 話未說完,蘇柏柏眼底掠過一絲寒意,左掌迅速抬起,不偏不倚又呼在了男人的俊臉上。 云越滿臉錯愕,眼前,女人的眼中有恨意浮過。 “云越,你就是個感情騙子!”蘇柏柏的眼淚隨著這句話再次絕望的崩了出來。 她感覺自己的心臟像是被一把鋒利的刀割了一下又一下,痛得她沒辦法喘息。 “我現在就收拾東西離開,明天早上去民政局辦離婚手續(xù)?!蓖ㄖ辏D身往屋里走去。 云越按了按被扇的那邊臉,視線掃到主臥里,女人將行李箱拖出來,打開衣柜往里面裝東西。 一切的動作都是急急忙忙的。 蘇柏柏在這邊買了不少東西,但需要帶走的就只有當初帶來的那一些,她將桌上的幾本書放進行李箱時,忽然,腰和腿被人圈住,身體騰空,下一秒整個人被扔到了床上。 手腕被緊緊的按在床上,大腿也被某人的膝蓋抵住無法動彈。 蘇柏柏還沒反應過來,男人的吻像暴風雨一般落下。 他咬著她的下唇,帶起一陣刺痛感。 蘇柏柏使勁搖晃腦袋去躲避他的吻,卻終究沒能躲過。 到最后,她累了,也懶得動了,任由他親,任由他吻,她不去做一點點回應,只是眼淚控制不住的往外流。 云越嘗到了一絲眼淚的咸味。 動作頓了下。 抬眸,便對上女人那紅彤彤的眼睛。 以前,她從未在他面前哭過,在這個家里,她柔順可愛,無論帶著多大的情緒和壓力回來,只要看到她都能讓心情放松下來。 然而如今她的臉上失去了笑容。 媽的,他竟然讓她哭了。 云越輕輕捺去她眼角的淚水,解釋:“我承認,一開始我是騙了你,但后面的一切發(fā)展都脫離了我的思想控制……” “你別說了,如果不是今天我意外撞見了你和楊歡在一起,你還要瞞我到什么時候,云宥,不,云越,我最討厭別人騙我了,我不會原諒你的。” 蘇柏柏想起小時候,每一回mama都承諾若是她能考第一名就會仍由她的喜歡去配合她去做一件事,但她真的提出的自己的要求時,mama不喜歡,最后都給她否決了。 一次又一次。 她不喜歡被人騙,所以在星鴕山許愿時,她才會把坦誠兩個字寫了進去,這是她認為最重要的。 但自己付出滿滿的真心和誠意時,換來的卻是欺騙,這讓她如何受得了,如何能夠原諒? 云越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他并非不想告訴她,他明明已經決定幾天后去星鴕山,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訴她,誰料計劃趕不上變化,到底還是讓她從別人嘴里了解到了真相。 如今解釋什么都感覺是在狡辯。 他瞳孔內的色彩沉了下去。 頭一回,他感到如此的無力。 感覺就要失去一樣無比珍貴的東西了。 不知何時,蘇柏柏的手機鈴聲不合時宜的響起,反而讓她松了口氣,她慢慢的從他身下掙脫出來坐起,手機還是在口袋里。 蘇柏柏摸出一看,還是易可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