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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待太久。” “好。” 云越說完便起身往辦公桌前走去。 蘇柏柏百無聊賴的拿出手機來看。 刷了會夏純的吃播視頻,看到表妹戴著半張面具在視頻里吃的那么嗨,那小嘴竟然能一口塞進一個雞腿,看得她都餓了。 不一會,蘇柏柏的微信忽然叮了下。 李曉菊給她發(fā)來一條微信信息。 李曉菊:【柏柏,洪順和白桂玲走了,我終于解脫了!】 蘇柏柏挑了挑眉:【走了?他們怎么會愿意走?】 李曉菊:【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接到不知道誰打來的電話,像是警告電話,就走了,說是回去賣房還債去。】 蘇柏柏:【早這么做不就行了。】 李曉菊:【是啊,人不能太貪婪了?!?/br> 和李曉菊聊完,蘇柏柏抬頭,看到站在身后的云越后把她嚇一大跳。 “你什么時候過來的?”蘇柏柏拍了拍受驚的 胸口。 “站了一會了,在聊什么呢那么認真?” “待會再跟你說,現在是要走了嗎?”蘇柏柏看他已經穿好了外套。 “嗯?!?/br> 蘇柏柏起身,繞到沙發(fā)后面摟著他的胳膊往外走:“剛剛李曉菊給我發(fā)微信,說洪順和白桂玲回老家賣房替兒子還債去了?!?/br> 聽到這兩人的名字云越還是有些生理不適,呼了口氣:“這不像是這對夫妻應有的覺悟。” “是啊,不過我聽李曉菊說,他們走之前接到一通警告電話,然后就走了的,你覺得這通電話會是誰打來的?” 云越若有所思,又搖了搖頭:“不太清楚?!?/br> “總之走了就好了,太煩人了?!?/br> 聽說那兩人走了,蘇柏柏的腳步都隨著心情變得歡快起來。 從公司出來,感覺天氣又變好了不少。 晚上,兩人在外面吃了一頓熱騰騰的火鍋,回到家里,在討論誰先進去洗澡。 “你先洗吧。”蘇柏柏把他推進浴室。 “平時如果我們倆都在的話,不都是你先洗嗎?”云越被人強行往前推,偏頭看她一眼。 “你洗好在床上等著我?!?/br> “……”云越的腳下頓住,難以置信的看著她:“你說什么?” 他以為自己會錯意了,“洗好了在床上等著我”這樣的話寓意著什么是個成年人都懂吧? 蘇柏柏這回目光沒有逃避,坦坦蕩蕩的迎上他的目光,像個發(fā)號施令的女王一樣:“沒聽懂你?洗好了在床上等著我臨幸你。” 云越吃驚的張了張嘴,難以置信這樣的話竟然是從這個向來溫順的女人嘴里說出來的。 感覺被人挑釁到了一般,他伸手捏住女人的下巴,看到女人囂張的樣子,他真想給她個顏色瞧瞧。 他的唇緩緩的貼近,輕輕摩擦在她的唇,語氣又酥又撩的:“我倒想看看你待會想怎么臨幸我?!?/br> 說完松開了她,解開身上的襯衫紐扣往浴室里頭走,用腳將門踢上。 屏住呼吸的蘇柏柏狠狠松了口氣,她忽然意識到自己是在惹火。 她努力說服自己,今晚她就要當一次流氓怎么了? 給自己鼓足了勁兒,她轉身回屋,打開衣柜,從底下內衣那的收納柜里翻出一條性感的吊帶睡裙。 這一條睡衣買了有一陣子了,但一直沒勇氣在他面前穿。 他覺得兩個人在一起偶爾還是需要調味劑的。 十分鐘后,浴室的門被人推開了,男人披著條浴巾急忙忙的出來。 他撥了撥濕漉漉的頭發(fā):“可以開始了嗎?” “噗?!碧K柏柏看著他那迫不及待的樣子忍俊不禁。 她輕輕推開靠近的他:“我還沒洗,在床上乖乖等我?!?/br> 云越眼巴巴的看著女人從自己眼前走掉,眼里的□□被迫壓了下去。 云越乖乖躺在床上玩手機分散注意力,偶爾掃一眼臥室的方向看看她出來了沒有。 沒有就又繼續(xù)低頭刷手機。 蘇柏柏要洗得比他久得多了,光沐浴露都往身上涂了幾遍,待洗完之后又往身上擦身體乳,讓自己聞起來香噴噴,摸起來滑溜溜的。 再換上吊帶睡衣,她看著鏡子里嫵媚性感的女人,滿意的點了點頭。 蘇柏柏輕輕推開浴室的門走了出來,冰絲睡裙跟著她走路的動作而擺動著,撩起像波浪一般的褶子。 云越聽到輕微的腳步聲,視線從手機屏幕上抬了起來,視線的正前方,穿著性感吊帶裙的女人妖嬈的向自己走了過來。 面對他的目光,她故作鎮(zhèn)定。 男人的目光逐漸變得灼熱燙人。 他倒想看看她今晚要怎么臨幸他。 一直以來在床事這方面都是他比較主動,而她頂多就配合和迎合。 在他的目光下,蘇柏柏已經爬到床上,手向他身上勾了過來,很快便緊貼到了他身上。 女人輕輕的勾著他的脖子,一秒破功,沒忍住笑了出來。 “笑什么,正經點?!薄≡圃缴钌钣X得某人的笑很掃興,像一盤冷水澆了下來。 “接下來我不知道怎么辦了?”她無助的看著他。 “我記得我教了你很多次了。”男人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她:“別放不開,都老夫老妻了?!?/br> “誰說我放不開的。” “那就開始吧。” “來就來。” 說完低下頭,在男人微微凸起的性感喉結上狠狠的咬了口。 有些東西并不是主動就能做得好,到了最后床上的主動權還是變成了男人的。 因為云越被她一點點磨得都快瘋了。 - 第二天,因為云越還要去上班,生物鐘使然,到了八點鐘自然而然就睜開了眼睛,而旁邊枕著他胳膊的女人還睡得憨香。 他溫柔的撥開女人額前的發(fā)絲,在額上落下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 依稀可聽到女人均勻的呼吸聲。 睡得那么沉,估計是昨晚把她給累著了。 云越掀開被子剛要下床,忽然手機鈴聲響了。 他激靈了下,怕吵醒還在睡的人,連忙拿著就從臥室出來,不忘把門輕輕帶上。 他這才來得及去看來電顯示。 隨即臉上的神情冷了下來,他接了電話,將手機輕輕貼到耳邊,走到沙發(fā)處坐下,桌面上放著煙和打火機,他敲出一根煙咬在齒間,指腹按動打火機點燃。 “你找我有事嗎?”他緩緩吐了口煙圈兒。 電話里頭,云東的嗓音聽起來有些深沉,隱隱還透著一絲滄桑感:“兒子,回家吧。” 云越夾著煙在煙灰缸上敲出煙灰的動作頓了下。 整個人像是被一種虛幻的溫暖所包裹著。 六七年了,和云東生活了六七年了,他是第一次用這樣的,聽起來很親切溫和,甚至帶著一絲絲愛意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