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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說不明白那是怎樣一種感覺,只是覺得,他們本可以不這樣——如同敵人,劍拔弩張。“阿言?!彼跑浟寺曇簦拔也皇莵頁屓θΦ??!?/br>是的,在來到這里見到溫庭言之后,陸衍徹底放棄了原先的想法。在最初,他想要重新“狩獵”溫庭言,圈圈不過是個附屬物。及至了解了溫庭言的經(jīng)歷,他漸漸放棄了想要溫庭言重回他身邊的想法,他會帶回孩子,然后補償他。而現(xiàn)在,有一個更加明確又堅定的想法占據(jù)了他的腦海。溫庭言和孩子他都要。只是區(qū)別于最初的“游戲”心情,這一次,他顯得有些認真。這并不是說他因為內(nèi)疚、感動而愛上了溫庭言,只是突然地,想要了解他的心情那么強烈,就像是頑童重新發(fā)現(xiàn)了過去棄而不理的寶藏,現(xiàn)如今,只想知道自己曾經(jīng)錯失的到底有多么美好。溫庭言自然是無法了解到他的想法的??申懷苓@樣的回答,依舊讓他有些意外。畢竟,對于陸衍的任性妄為,他曾經(jīng)是最直接的受害者。他努力收拾好被打亂的思緒和有些混亂的心情,緩緩開口道:“陸先生,您的條件是什么?”溫庭言不相信陸衍會這么容易放棄圈圈。果不其然,陸衍說道:“我要保有照顧圈圈的權(quán)利?!?/br>溫庭言面無表情地回道:“照顧?請您說得再詳細些?!?/br>作者有話要說: 陸衍內(nèi)心小劇場:哇,阿言原來這么愛我,我好想知道阿言曾經(jīng)有多愛我。他肯定現(xiàn)在也還愛著我。我不能辜負了他的愛。我必須得知道。溫庭言:錯覺。☆、第15章這注定是一場艱難的談判。溫庭言太清楚陸衍的能言善辯了。經(jīng)過這幾年的商海沉浮,這人的嘴皮子功夫不知又精進了多少。溫庭言正襟危坐,絲毫不敢大意。“阿言,不用那么緊張。”反倒是陸衍寬慰道,“我說的照顧,就是能讓我像現(xiàn)在這樣見到圈圈,抱抱他,甚至帶他出去玩,偶爾也能帶圈圈回家?guī)滋??!?/br>“圈圈不能離開我身邊。”溫庭言直接否定了后半句話。半晌,陸衍才點了點頭:“可以?!?/br>“你可以來看圈圈,但是期限和頻次呢?”“阿言,你應(yīng)該清楚,從情感上講,我是不希望有期限和次數(shù)的。但是,我知道我之前做錯了許多,所以,我只奢望能夠每周讓我見圈圈四次,一直到圈圈成年,讓他自己選擇是否接受我這個父親?!?/br>呵呵,得寸進尺。“陸先生,您也應(yīng)該清楚,實際上,我并不希望您和圈圈有任何關(guān)系。您不覺得您的要求有些過分了嗎?”溫庭言說道,“陸先生,在我知道您的身份后,也查過您的一些資料。以您的身世,日后必定是要結(jié)婚的。而根據(jù)您的緋聞推斷,也許好事就在近幾年??扇θχ皇莻€孩子,您是滿足了您那份父愛,可圈圈呢?永遠頂著私生子的名號和您的婚生子來爭奪那點父愛嗎?陸先生,您可以不愛他??墒?,我愛他。我不允許他受到任何傷害?!?/br>“不,我也愛他。即便我結(jié)婚了,我也會一如既往地愛他?!?/br>“陸先生,冒昧地問一句?!睖赝パ灶D了頓,“您是否也對曾經(jīng)的我有過這樣的打算,即便您結(jié)婚了,您也會一如既往地愛我?是這樣嗎?”陸衍心中一怔,他確實曾有過這樣的想法,如今卻被溫庭言直白地說了出來,像是一個巴掌狠狠地拍在他臉上。“陸先生,我想我有些明白那段失去的記憶為什么讓我痛苦了。您是想讓圈圈也經(jīng)歷和我一樣的痛苦嗎?”陸衍頓時啞口無言。“陸先生聽聽我的意見如何。以陸先生結(jié)婚為期,一旦陸先生步入婚姻,即刻中斷和圈圈的一切聯(lián)系。如果陸先生近幾年沒有成家的打算,那么就以圈圈三歲為期,三歲的孩子差不多開始記事,我不希望圈圈以后總是問我小時候的那個叔叔去哪兒了。這不僅讓圈圈難過,也會讓我痛苦。至于頻次,我以為一個月一次已經(jīng)足夠陸先生表達您的父愛了?!?/br>“阿言?!标懷芸嘈?,“你真的變了?!?/br>以前的溫庭言不怎么愛說話,現(xiàn)在的溫庭言卻能把陸衍駁得說不出話來。是歲月讓人成長還是,他當真不夠了解他?“陸先生,今天的主題是圈圈。”他平靜地提醒他。陸衍終于擺正神色:“三歲便三歲,可至于頻次,一周兩次是我的底線了?!?/br>“可以。”至此,溫庭言的心里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既然在大方向上,我們已經(jīng)達成共識。那么在細節(jié)上,我會找人擬定一份合同。我覺得簽份合同對雙方都比較有利?!睖赝パ哉f道。陸衍的嘴巴動了動,最終才低低地說了聲:“可以?!?/br>又是相顧無言。邱秋開始趕人:“事情商量完了你就可以走了,還坐著干什么呢,我們家又不歡迎你。阿言,我要記好哦,今天也是算一次的!”邱秋嘟嘟囔囔,可陸衍還在思考之前的談判,有些回不過神來。“咔噠”,門鎖被打開。溫母從外面走了進來。她看到了陸衍,腳步頓了一頓,隨后走到客廳,對溫庭言說道:“阿言,你帶圈圈進房間去?!?/br>“媽?”“沒事,你先進去?!彼醚凵袷疽狻?/br>現(xiàn)場唯一一個興致勃勃、蠢蠢欲動,期待看見修羅場的觀眾——邱秋,也被溫母指名:“邱秋,你帶阿言和圈圈進去?!?/br>客廳里終于只剩下溫母和陸衍兩個人。陸衍已經(jīng)站了起來,他有些局促地看著溫母,剛想開口叫一聲“阿姨”,就只聽“啪”的一聲。臉上浮起了一道道紅痕。溫母,這個一輩子教書育人、沒和人紅過臉動過手、知書達禮的女人,用盡力氣打了一巴掌過去。“這是替我的兒子打的!”作者有話要說: 關(guān)于緋聞,陸渣渣否認三連:我不是,我沒有,我不會來自溫家的第四擊和第五擊,真打臉了。然后,我看著自己選的標簽:甜文、輕松……也表示很打臉了_(:з」∠)_☆、第16章“我就這么一個兒子!就這么一個兒子!”溫母反復念叨著,神情激動,眼淚已經(jīng)爭先恐后地涌了出來。她瘦小的身體因為憤怒而緊繃著、顫抖著!“我就這么一個兒子,你怎么能,怎么能這么傷害他!”一聲聲控訴,像一把把利刃刺向陸衍的身體。他站在那里,低著頭,似乎是在克制,又像是在懺悔。溫庭言已經(jīng)沖了出來,他抱住母親的身體,安慰道:“媽,沒事。都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也是他記憶里第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