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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剛吹好的毛又給他擼亂了。謝謹一真是哭笑不得,“煩不煩啊你?!?/br>顧斜繼續(xù)擼湯圓,問他,“是真想養(yǎng)貓?”“我只是覺得你有一閨女挺好的。”謝謹一誠實道。“那你喜歡么?”謝謹一抬頭,“我都喜歡……”顧斜一見他頭抬起來就偷襲過去堵了他的嘴,剛喝了水蜜桃汁,唇齒里全是甜味,顧斜把舌頭伸進謝謹一嘴里,謝謹一也親了親他,親完后顧斜問他,“甜不甜?”謝謹一舔了一下嘴角,認真回味了一下,“……一點點?!?/br>真是讓人滿意的回答,顧斜聽了笑瞇瞇的,“這么甜,你還養(yǎng)什么貓,養(yǎng)我不就行了!”謝謹一:“……”半夜凌晨,宋璽那瞎貨大晚上不睡覺,五六通電話打給顧斜,被吵得不行,謝謹一推顧斜下床讓他到外面去接電話。顧斜夜生活早在他追著謝謹一出國后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他這個醫(yī)生家屬每天都遵循著早睡早起健康法則,除非是逮著謝謹一在床上浪不然晚上十一點準時關燈睡覺顧斜很想掛了電話關機,但是如果他這么做了,宋璽明天肯定得瘋到他跟前來討債。拿了手機出房間,一推開門就見趴在他們房間門口睡覺的湯圓,它總是在半夜跑到樓上來。顧斜沒管宋璽的催命電話,撈了湯圓在懷里就下樓,把它堆回自己狗窩后顧斜才接的宋璽的電話,通話一開,果不其然那邊一片嘈雜的聲音,肯定又在夜唱里鬼混,腐化奢靡的夜生活啊……顧斜沙發(fā)上一癱,大長腿往茶幾一擱,“你去找一清靜的地方,我耳朵快被震聾了?!?/br>宋璽邊上肯定有女的,他哄著聲叫了一聲寶貝兒,顧斜聽得雞皮疙瘩都炸了一身,可是他可沒功夫聽他打情罵俏,趕緊讓宋璽麻溜地滾到清靜的地方去。“這地方你當年可是混出了天,現(xiàn)在嫌吵?”宋璽揚著調(diào)子笑說,“你清心寡欲當和尚呢,什么時候剃度啊,也不喊上哥幾個去觀摩觀摩?!?/br>“呵,我看你就是欠了?!鳖櫺睋沃X袋打哈欠,“我美夢做一半就被你吵了,大半夜我還記著回房摟媳婦兒,有事快說?!?/br>那邊的宋璽曖昧地吹了聲哨,“就睡覺?美人在懷,你就不干點什么?”“不說我掛了,拜拜!”“別介??!”宋璽這才說,“我身邊一小女孩兒,混娛樂圈,最近挺得我眼,我拉了關系送個最佳新人獎哄哄她,聽說典禮上是專門請了顧總你頒獎……”“嗯?”顧斜揚了一聲。“小女孩緊張,讓我替了你唄?!?/br>“……”這樣的小事倒是無所謂,顧斜本來也懶得上臺費口舌,“我記得最得你眼的是那個美院的學生,你還安分小半年給人守身來著,換了?”宋璽一副無所謂的語氣,“他出國了,斷了。”顧斜聽出了宋璽藏著的不甘心,作勢嘆出一聲可惜,“我看著你挺喜歡他的,我們都以為你要定下了?!?/br>“開玩笑呢,我跟個男人定什么定,新鮮嘛,我就玩玩而已?!彼苇t生怕顧斜以為他喜歡男人,又添一句,“我他娘喜歡男的就直播砸蛋!你就說這事兒你答不答應???!”“我無所謂啊。”這事就算成了,宋璽說得空請他吃飯,他正準備掛電話了,顧斜突然笑了一聲,“砸蛋?你話別說太滿吶,我明天去搞把軍用瑞士刀,不砸直接切了多好?!?/br>還沒等宋璽腦子轉(zhuǎn)過彎來,顧斜就把電話掛了,從沙發(fā)上起身準備上樓,抬腳才上一個階梯,湯圓不曉得從哪里冒出來的,張嘴咬住顧斜的褲腳不讓他走,顧斜抖了抖腳,沒抖開,無奈道,“你爹我得去睡覺了!”湯圓從嗓子里嗷嗚了一聲。狗子太執(zhí)著了就是不愿意松口,狗子沒個伴太寂寞,每晚從狗窩里爬出來上二樓到他們房門口睡,平常還好,可要只要他和謝謹一在床上干點正事弄出點聲音,外頭的湯圓就嗷嗷直叫。人與狗四目相對,顧斜先忍受不了地嚎了一聲,“老子真他媽欠你的?!?/br>粗魯?shù)財]了一把湯圓的毛,然后把它提臂彎里抱著,往樓上走時湯圓高高興興地汪著聲,顧斜腳跺的噔噔噔響。湯圓最近一直用爪子扒拉門或者沙發(fā),還喜歡咬拖鞋,顧斜的拖鞋都被它咬得不能穿了,謝謹一說金毛這個年紀開始磨牙了。今天晚上兩個人散步遛狗溜到了寵物店,謝謹一要買磨牙玩具給湯圓,顧斜嘖嘖聲,“你怎么就沒想著給我買買買?”“買不起?!敝x謹一一個月的基本工資都抵不上顧斜一雙鞋,別說高定了。眼見顧斜的嫌棄臉就要板起來了,謝謹一立馬安慰,“等我醫(yī)院發(fā)了工資顧氏分了紅,傾家蕩產(chǎn)也給你買?!?/br>顧斜不屑地切了一聲。進店,買東西,付賬,老板還順便提了一句說那只小母貓現(xiàn)在斷奶了。謝謹一沒有表現(xiàn)出多大的興趣,只是出于禮貌地接了店主的話意思意思而已。顧斜不太喜歡兩個人的世界闖進太多的東西,哪怕他覺得那只貓很可愛,但是一個狗兒子就夠他費心了,回家的路上,顧斜左手拎著東西,右手拉著牽引繩,一家之主再次重申,“不能養(yǎng)貓。”“行啊?!敝x謹一很干脆,“養(yǎng)不養(yǎng)都聽你的。”這幾天醫(yī)院實習生考核鬧起來了。實習生們?yōu)榱伺νㄟ^考核開始挑燈夜讀,遇到不懂的地方就會打電話給老師,而他們總是會那么恰巧地在顧斜揪著他們謝教授在車上親,在遛狗的小樹林里親,在家里大床上親的時候打一個電話過來。通常這個時候顧斜是不會讓謝謹一去接電話的,因為只要通了電話謝謹一就會毫不留情地一把推開他,抽身而去,淡定無比地去解答他學生們的學術問題。顧斜覺得實習生們勤奮好學是好事,但是作為一個成年人應該需要一點眼色。謝謹一一通電話打到了十點半,顧斜終于等到他掛了電話,湊過去就埋他脖子里親,謝謹一身體往扶攔一靠,一仰頭露出脖子讓他親。“這下乖了?”顧斜種了好幾個草莓在上頭,心滿意足粘上去同他舌吻,謝謹一舌頭主動伸過來,手也攀上來掛他脖子上,顧斜直接硬了,哄著他說就在陽臺上打一發(fā)好不好。謝謹一被他親得還沒喘過氣來,顧斜卻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