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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緒,微笑著一低頭,就見洛議之正用一副期待又得意的表情看著他,那眼睛里滿滿都是激動,還帶著一些緊張。裴宴淵頓時笑著說:“特別好的禮物,我很喜歡?!?/br>“你喜歡就好!”洛議之露出白白的小虎牙,還是期待地看著裴宴淵。裴宴淵心里閃過一絲荒唐的念頭,但是又瞬間被他給掐掉了,他家小孩兒怎么可能知道那些花朵和口香糖的真實含義,還期待和他一起.....咳,使用呢。他這種想法實在是太不該,太禽獸。裴宴淵耳根微微熱了熱,面上又正經(jīng)起來,但還是忍不住逗洛議之說:“我特別喜歡這個顏色,你怎么這么懂我選了黑色,是知道這些禮物的真正意義么?”“因為黑色霸氣啊,而且多么有力量感,這才能表現(xiàn)出我們之間充滿力量的男人的愛??!”洛議之迫不及待地說,他就知道裴宴淵身為他媳婦兒肯定和他是一個品味!充滿力量的男人的愛.....裴宴淵不可遏制地想歪了,連忙把那些想法撇去,又笑著湊近洛議之的耳朵,在他耳邊微微吹氣說:“那你放的那個口香糖又是什么意思?”洛議之耳朵一紅,被熱氣吹得臉頰一整邊都酥-麻麻了,有些磕絆地說:“因為,因為口香糖代表甜蜜啊?!?/br>裴宴淵眼角一彎,他家小孩兒果然不懂那是什么意思,干脆就這么打住好了,就讓他家小孩兒以為這是一盒子布藝玫瑰和口香糖。但是裴宴淵雖這么想著,骨子里一直被他壓抑得很好的惡劣因子卻突然肆虐而起,蜂擁而上,讓他忍不住對自己的小男朋友欺負欺負。“那.....”裴宴淵一手抱住洛議之的腰,帶他往那個大盒子前走,溫柔又正經(jīng)地說:“小一只,你知道這寫玫瑰的深層意義么?”“什么意思?”洛議之皺眉,這些玫瑰還有深層意義。“有的?!?/br>洛議之疑惑地看著裴宴淵,見他彎下腰從盒子中拿出一朵玫瑰,然后手一折一拆,再一抖。。原本優(yōu)雅霸氣充滿愛意的玫瑰居然變成了一只內(nèi)褲?。?!還是特大號的那一種!?。?/br>洛議之突然就僵在原地,整個腦袋都傻住了。第60章明顯能感到裴宴淵那表面溫柔含笑其實暗暗逗弄戲謔的眼神,洛議之腦袋瞬間燒成了漿糊,然后他紅著臉一把將裴宴淵手里的特大號黑色內(nèi)-褲拽過來,嗖地扔到了床底。然后就在他絞盡腦汁怎么把地上一大盒玫瑰.....不,一大盒內(nèi)褲毀尸滅跡時,就聽到裴宴淵突然輕輕笑了一聲,帶著忽視不了的寵溺,“小一只這是干什么,好好的禮物怎么能扔?我要帶回去好好保存著,來紀念我們第一次的.....”“不許!”洛議之下意識就喊了一聲,整個人都快被羞恥窘迫給燒炸了,他簡直想爆打半個月前的他自己,他怎么能把這種禮物送給裴宴淵啊啊啊??!“不許帶走這個!也.....也不許保存!”洛議之腿一挪腳一踢,把那一大個盒子都踹進了床底,但是那個“心”的中間突出的角角還露在外面,又被他使勁踹了一腳。裴宴淵全程含笑看著他,只說:“我還沒正式收下這個禮物,小一只就把它踢壞了,好遺憾?!?/br>“我,我會重新挑個禮物送給你的!”洛議之臉紅脖子,,不粗,但是羞恥得粉紅粉紅的。怕再逗下去他家小孩兒要暴走了,裴宴淵適當?shù)卮蜃。哌^去把人抱進懷里,親吻了一下他guntang的臉蛋,“好,我等著新禮物,謝謝一只?!?/br>“你把剛剛那些都,都忘了!”洛議之抬頭佯裝兇狠地盯著裴宴淵,眼角卻濕潤潤的,“不然我就不送你新禮物了!”裴宴淵心里頓時笑了,面上卻良好地接受著威脅,并保證:“好,我忘了?!?/br>“這,這還差不多?!甭遄h之搓了下guntang的臉,故作隨意地說:“都是我被人蒙蔽了,才會有這種失誤!”“是?!迸嵫鐪Y溫柔地應著。見裴宴淵果斷很聽話很乖巧地不再提之前的事兒,洛議之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得意甜蜜,他家老婆果然是最乖巧最體貼最可愛的,說不定還很崇拜他,不然也不會這么乖地立刻答應。洛議之獎勵地親了裴宴淵一下。裴宴淵心里的笑意更濃了,最后問了句:“一只,你知道那個看起來亮閃閃的口香糖是什么嗎?”“說...說了讓你都忘了,忘了的!”洛議之好不容易順滑下的毛又炸開了。.....兩人在別墅里膩歪了好一段時間,最后洛議之肚子咕咕叫了,才一起下樓,去吃飯。種伯看著他家西裝革履的少爺和小一輩似的小洛在一起甜蜜對視,又不自覺地膩膩歪歪,整張老臉都控制不住地發(fā)熱,但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家少爺怎么.....怎么能和小洛在一起呢??。。?/br>他們之間可差了十歲!他家少爺怎么能這么禽.....過分啊。山海莊園里的甜蜜指數(shù)rou眼可見地激增,整個莊園似乎都要被泡進了甜漿里,洛議之和裴宴淵兩人全然不知,幾位不速之客就在不遠的地方朝他們趕來。一輛路虎在馬路上四平八穩(wěn)地行駛,在一個堵車的路口,被迫停下。“張道長,一會兒您就先下車,我一個人去最好,不方便帶您過去。”車里的司機赫然是穿著一身灰色西裝的席秉謙,笑容一如既往地溫柔。“當然。”副駕駛上坐著一個中年留須男人,正閉目養(yǎng)神,“我和我兩位徒弟都會在該在的地點等待席五少帶來好消息?!?/br>席秉謙微微一笑,聲音不緊不慢:“今天是個萬分重要值得紀念的日子,希望明年這個時候,我能和張道長一起再次慶祝?!?/br>“這毫無疑問?!睆埖篱L微微睜開眼,眼里閃過一絲精明和勢在必得。昨天他在和席秉謙商討時,就定下了關(guān)于新道長的幾個可疑人選,其中最可疑的就是席秉謙說的那個少年,席秉謙想讓他直接去山海莊園附近,劃地探查,但他對席秉謙這個少爺指揮,依然堅持潛入了秦志成的別墅,在他客廳布下陣法。結(jié)果陣法最后指向的方向居然還真是山海莊園的方向,并且陣法痕跡清晰明亮,再結(jié)合席秉謙的話,那個新來京城的有些道行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