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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心拖走了。第二禁地——墜絲淵。據(jù)說連一根發(fā)絲也會立即墜下的黑水之淵。無心又是一馬當(dāng)先,他正要往黑水里跳,我拉住他,我來!我大義凜然道。抖抖手,抖抖腳,卷起褲腳,衣袖,一二三四,二二三四……無業(yè)差異道:“施主可是要游泳?”我搖搖手指,得意道:“錯!”從懷里取出一黑布:“我是要蒙著眼睛游泳~~~”無業(yè)皺眉道:“施主有所不知,此處水質(zhì)與別處不同,但凡有物體落入,必會下沉,連魚兒都無法在其中游動生存,何況是人?”我愕然。突然,咕咚一聲,我被無心踹下去。我在水里面撲騰掙扎,無心一臉貓哭耗子的神情:“對不起,偶腳滑了一下……”水從四面八方涌入我的耳、鼻、口,身體快速下沉,想要張口呼救,卻是一串一串的氣泡涌出來,四周都是咕嚕咕嚕的水聲。黑暗,無一絲光線投進(jìn),黑夜一樣的水。不斷下沉,不斷下沉,眼睛無法睜開。強(qiáng)烈的窒息感卷走意識中最后一點(diǎn)清明。……一把劍,鐫刻繁復(fù)古文,劍柄如焰如荼,劍鋒如冰還洌。有人的面容映在劍身上,神情哀戚卻堅(jiān)定無悔,緩緩的,緩緩的,將側(cè)臉貼于劍身之上,一滴淚,潸然落下。砸在劍上,空洞一聲幽鳴。我霍然睜開雙眼,水面上透出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光亮,我揮動手腳,一點(diǎn)一點(diǎn)向上移動。終于浮出水面。一陣水花濺在我臉上。玉傾顏踩著一塊木板,滑冰一般刺溜過去,經(jīng)過我身邊的時候,還揮手向我致意。-_-|||||||…………我濕淋淋爬上岸,走到其他人面前,小狗甩水,他們紛紛躲避,還是不可避免濺上不少。我心安理得接受師父幫我擦干頭發(fā),換下外套,裹上披風(fēng)。癡妄林。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森林。我嘎吱嘎吱走在林子里。四處陰森可怖,連鳥叫蟲鳴也無。目不可視物,只能摸索著前進(jìn)。我走啊走,走啊走,手上觸到一個溫軟的東西,我趕緊一縮手道:“不好意思,我摸到誰了?是師父,師兄,還是無心?”無人回答。周圍靜得可怕。我在原地轉(zhuǎn)一圈?!皫煾福瑤熜?,你們回答我!”依舊無聲。我用手在四面摸索,無一例外手上都是溫?zé)嵊|感。我笑道:“你們想不出聲嚇我嗎?哼,我才不害怕呢!”我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哼歌?!皟芍焕匣?,兩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焰兒!”若有若無的呼喚飄進(jìn)耳朵里。我打了一個激靈。換一首歌:“我們是害蟲!我們是害蟲!~~”“笑看世間,癡人萬千。白首同倦,實(shí)難得見……天可憐見,但愿此生得以與你平凡終老,唯愿足矣?!?/br>那聲音逐漸清晰。我捂住耳朵,大聲唱:“有怪獸,有怪獸,它纏著我,有怪獸,有怪獸……”“一愿君千歲,二愿身長健,三愿如同梁上燕,歲歲常相見?!?/br>我捂住耳朵的手不覺下滑,胸中腥甜上涌,噗的一口吐出。“誰?究竟是誰?出來!”我向著黑暗大叫。紅色,鮮艷如血的紅色,一點(diǎn)一點(diǎn),一片一片,逐漸顯露出來。那紅色的影子化成一個人形,飄飄忽忽飛到我面前,那人伸出一只骨節(jié)均停的手,手指細(xì)細(xì)長長,點(diǎn)在我的額角上。他說,醒來吧,焰兒,醒來吧……那人的面容朦朧在一片白霧之中,白霧越見稀薄,終至散去。我霍然睜大眼睛。“是你?——”……崩塌破碎段無觴立在山峰之巔,雪衣飛揚(yáng),長發(fā)如瀑如絲。眼眸中煙霧繚繞,輝映著此時日出云海。他伸出手,指間捏著一幅素色畫卷。“谷主,一切準(zhǔn)備就緒?!?/br>有人來無影去無蹤。只留下這句話便無跡可尋。段無觴慢慢松開手指,轉(zhuǎn)身。畫卷在風(fēng)中鋪展開來,那人物明眸含笑,不識世間愁苦。段無觴一步一步離開山顛,白色衣帶在風(fēng)中狂舞,那一片畫卷飄搖著,逐漸飛遠(yuǎn),變成云海中的一個白點(diǎn),下落,下落……潮濕陰暗,有水滴的聲音,一滴、兩滴……我不知何時睡了過去,醒來時,竟身處于偌大的洞內(nèi)溫泉之中。我嘗試著站起身,手臂腿腳上一陣陣抽痛,仔細(xì)看去,四肢上均纏有密密匝匝的藤條,柔韌而牢固,除非用銳器割開,否則越是掙扎便越是收緊。不得動彈。于是抬眼環(huán)顧四周,潮濕的巖壁不斷向下滴落水珠,泉水周邊的池壁上蜿蜒纏繞著一絲絲一道道綠色的絮狀物體。“有人嗎?——”我嘗試著喊了一嗓子。無人應(yīng)答。卻有雜亂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人數(shù)眾多,約有十?dāng)?shù)人左右。我狠狠吸了一大口新鮮空氣,頭往水里一埋。不論是敵是友,嘿嘿,我先鉆水里,靜觀其變。我聰明吧~~那些人走進(jìn)洞里。有人說了一句阿彌陀佛,又一人道:“老和尚,人呢?莫不是你藏起來了吧?”蒼老的聲音道:“乾王莫急,老納召集各位前來參加所謂的武林大會,其實(shí)是受人所托?!?/br>“哦,是受誰人所托?”趾高氣昂的聲音,帶著藐視的不屑。沉寂了一會兒。一個聲音道:“我。”聲音不高,沒有波瀾,無抑揚(yáng)頓挫,置身事外的淡然。巖洞內(nèi),一滴水滴落下,砸在巖壁上,嘀嗒一聲,水花四濺。我忘記了自己身處水下,愕然之間嗆進(jìn)一口水,鼻間口中涌入大量的液體,窒息之感迅速蔓延。那個聲音……那個聲音!這個世間沒有第二個人的聲音會如此熟悉,會如此這般讓我想起每一個晨鐘暮鼓,枕邊人親密的耳語!“竟然是你?”跋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