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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尸體嗎!天?。∮泄硌?!不對不對,自己不是常跟鬼打交道的嗎,怕個什么勁兒!可是還沒等稚夜多想,變成了尸體的小孩就突然堆了他一把。稚夜反應(yīng)不及,頭朝下摔進(jìn)了井里。但愿這口井不深!但愿這口井不深!但愿這口井不深啊!“喂喂,不就是開個學(xué)嗎,你至于這么大聲救命手還到處撲騰嗎?”雅爾綺斯推了好幾下終于把熊孩子叫醒了,“你又做什么噩夢了?”稚夜驚醒,看到自家哥哥的臉,突然感覺安心了許多。“哥哥,我夢到我跟一個人坐在井邊,然后……”雅爾綺斯:“等下一,那個人是誰?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在哪里身高多少體重多少是干什么工作的家里有什么人?你為什么會夢到他在夢里你們?yōu)槭裁磿谝粔K兒是約會還是決斗是推銷還是謀殺?”“哥哥……”“什么?”“我忘記自己夢到了什么唉……好困,我先睡一覺?!?/br>“不行,不把這些說明白,休想睡覺!”“……”于是,第二天二年一班眾人看到了眼圈酷似大熊貓的稚夜,和同樣黑眼圈的雅老師。費丹陽:“能問一句你們昨晚干了些什么嗎?”稚夜:“我做了個夢,結(jié)果哥哥……雅老師就一直在問夢的內(nèi)容?!?/br>費丹陽:“就這樣?好無聊?!?/br>稚夜:“不然你以為他干了什么?”費丹陽:“你。”稚夜:“什么意思?”“好吧,我們稚夜小朋友如此純潔無暇,我居然跟你講這些,簡直是傷天害理?!辟M丹陽笑道,“請當(dāng)我什么都沒有說過好了。”“對了,雅老師讓我問問你,為什么給你家里人聯(lián)絡(luò)結(jié)果全都是空號。”稚夜想起來自家哥哥交代下來的事情,因為如果雅爾綺斯自己問的話可能不會有答案,但是熊孩子之間就不不同了,“而且,為什么你和劉齡都不在意綁架的事情啊?!?/br>費丹陽還是在傻笑:“人家的目標(biāo)的又不是我們,為什么要在意嗎,還有……我家里的事情吧,比較特別,這個等以后再說?!?/br>今天上午有生物課,稚夜就算在無聊聽不進(jìn)去也不敢睡覺,只不過課上到一半他手機就開始震動。自從上次亞特蘭蒂斯中轉(zhuǎn)站的事情,雅爾綺斯就給他配置了一個手機,雖然只有打電話發(fā)短信和設(shè)置鬧鈴三個功能,但是雅爾綺斯囑咐他天天帶著。以上廁所為理由,稚夜熊孩子成功跑到男廁所接電話去了。電話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貨車?yán)飵е皇娣?,放心下次肯定會找個舒服點兒的地方讓你來的?!?/br>稚夜緊張起來:“再舒服的地方我也是不回去的?!?/br>電話里的聲音依舊很高興的樣子:“別這么說嘛,咱們哪天找個地兒敘敘舊?!?/br>“你……又要干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瞧你說的,人家可不忍心傷害你,而且別用那種語氣跟人家說話嘛,好咱們也算得上是朋友了。”“什么朋友,我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呢?!?/br>“哦,是我疏忽了,我叫關(guān)雪柏?!?/br>“好,告訴我你又干了些什么?”“你朋友現(xiàn)在在我手里,想再見到她的話就在找我吧?!?/br>“誰呀?”“你自己猜吧?!?/br>“你們現(xiàn)在在哪里?”“在世界上最舒服的地方。”“我說你要不要這么無聊,一天到晚就……”那頭,男孩已經(jīng)掛了電話,這頭,稚夜看著自己的手機有一種想把它扔進(jìn)蹲坑里的感覺。說起來,那家伙是怎么知道自己手機號碼的,難道說真的有自己這邊的人在他手上?可是究竟是誰這么笨??!稚夜小同學(xué)回到教室,發(fā)現(xiàn)雅老師有慍怒的感覺。雅爾綺斯很不和善:“怎么才回來你這是去拯救世界了還是去拯救廣大廁所怪胎了?”稚夜:“我真的只是去上廁所而已?!?/br>雅爾綺斯:“你是豬嗎,只有豬撒一泡尿才用得上五分鐘?!?/br>稚夜:“……不是還得算上來回走路的時間嗎。”雅爾綺斯:“回到座位上去?!?/br>稚夜乖乖地回到自己座位,開學(xué)第一天他就被訓(xùn)了一頓,而且還是被自家哥哥,看來他跟開學(xué)這個詞還真是犯沖啊。稚夜剛落座沒有半分鐘,凌燕來的手機響了,這位在雅爾綺斯老師可以殺人般的目光注視下,從容的接起了手機,然后表情似乎有些不悅,放下手機就舉起了手:“雅老師,你覺得拯救世界和上你的課哪個更重要?”雅爾綺斯:“上我的課,因為如果有人半路逃了,保不齊我也會想毀滅世界?!?/br>凌燕來:“可是,要是那個星幣大魔王如果把世界毀滅了,你還給誰講課呢?”聽到星幣兩個人,雅爾綺斯皺起了眉頭:“有什么事就趕快滾!”凌燕來:“老師,我可以拐帶您和您家小稚夜一塊兒滾嗎?”雅爾綺斯:“……”最終這堂生物課在還差二十分鐘才下課的時候,班里的大姐大就拐帶著生物老師以及班里的另一位同學(xué)走了,在學(xué)生們慶幸外加疑惑的目光中,改成了自習(xí)課。凌燕來接到了姜東籬的電話,說是云水遙出事了,怎么叫都叫不醒,而旁邊還留著一張字條寫著:夢和現(xiàn)實都是反的,所以有些人愿意一直留在夢里,請不要叫醒他們,因為在看到美好的一切之后,再看到可怕的現(xiàn)實,他們會哭的。根據(jù)姜東籬的調(diào)查,最近雪佑鎮(zhèn)上發(fā)生了很多這樣的事情,而且都留著一張字條。稚夜想起來,那個自稱是關(guān)雪柏的奇怪男孩確實說過自己的朋友現(xiàn)在他手里,而且是一個很舒服很舒服的地方,會不會云水遙和那些睡不醒的人,都是被困在了么夢里?現(xiàn)在姜東籬和于舟都在云水遙的而家里,而這家的主人云水遙和王可可都在叫也叫不醒的狀態(tài),實在叫人想入非非。其實,即使雅爾綺斯他們趕過來也沒什么用,因為他們也沒有叫醒昏睡的人的方法,只能這么大眼瞪小眼。“等一下,你是說剛才上課的時候你是去接電話的?”雅爾綺斯知道了稚夜撒謊之后,貌似沒有的陰云更重了。稚夜:“……是、是的?!?/br>雅爾綺斯:“以后上學(xué)不要帶手機?!?/br>稚夜:“可是要是你在找不到我要怎么辦?”雅爾綺斯:“……我會報警。”在這兩個人說的不亦樂乎的時候,塞恩急急忙忙過來了,手里拿著個上面印著某就穿了內(nèi)衣的動漫人物的抱枕,一個勁兒的抱怨:“我說大姐大,你送了人的東西還帶往回要的啊,往回要就算了,干嘛還要人在十分鐘之內(nèi)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