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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軒轅昊儀雖然從小就相識,但是除了斗氣打架,他從來沒想過軒轅昊儀也會有如此義氣敢作敢當?shù)囊幻妗?/br>白岳澤出獄后,天后對他的懲罰全部撤銷了,但是狐王認為他有意視天界律法為無物,所以對他下了禁足令:只要天界二太子還在人間受罰,白岳澤就不得再上天界,必須老老實實在凡界修行。這次兩人都栽了,白岳澤嘆氣。自己這次是莫名其妙的受了一趟牢獄之災,還被打斷了胳膊,接著又被禁了足。但是和軒轅昊儀的處境比比,白岳澤又覺得自己還算是幸運的。人間一世,最長不過百年,白岳澤打算隨便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修煉外加游樂一番,日子還是很容易打發(fā)的。狐王見他還是一副對萬事滿不在乎的樣子,礙著他身上的傷又不好發(fā)作,一腳把他踢出了瀛洲島,眼不見為凈。白岳澤在人間游山玩水好不愜意。反正不能去天界,索性就在凡界玩?zhèn)€痛快,等到軒轅昊儀一世歷練期滿,再去天界與他接風慶功。白岳澤心里美美的盤算著,將隨遇而安的性子發(fā)揮到極致??上Ш偹悴蝗缣焖?,冤家就是冤家,兩人一個歷練,一個游山玩水,也惹出了不小的麻煩……說起來這事兒也夠玄的,軒轅昊儀那幫“狐朋狗友”每每說起此事,都笑的拍桌,軒轅昊儀則郁悶的恨不能昏死過去。天帝有意要鍛煉軒轅昊儀,于是軒轅昊儀這一世便投生到了帝王家,十幾歲就做了太子,二十歲就做了天子。年少天子初登大寶,難免有人想巴結奉承,于是某個位高權重的大臣就開始為天子搜尋天下的美女。大臣忙活了大半年,還真讓他找到了幾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天子一見,年少氣盛,根本把持不住,當場就留下了一個最中意的,寵愛的不行。而這個人……就是白岳澤……要說白岳澤怎么會被選進宮中,此事就說來話長了。某年某日某日,白岳澤游歷到洛水之濱,正覺得閑極無聊,忽聽岸邊的小仙說今日是洛神的壽辰,洛神正在水宮中大宴各方賓客,受邀的未受邀的仙家,只要到場,洛神皆會用上乘的美酒與美食招待。白岳澤一聽,雙眸立刻放光。洛神的水宮在洛水深處,并不在天界之中,這樣算來,即使白岳澤去赴宴,也不算違規(guī)。白岳澤站在洛水之畔想了又想,覺得保險起見,還是分化出個幻身留在岸邊較好,自己說起來還在受罰期間,蹭吃蹭喝還不能太明目張膽,不然被狐族或者天宮好事的人看見,又到自己的老爹那里說閑話,到時自己只能吃不了兜著走。白岳澤打定了主意,便原地使了個分身的法術,留了個幻身在岸邊避人耳目,自己則飛去水宮中赴宴了。仙界的時間概念總是與凡界不同的,正所謂山中一日,世間一年。白岳澤在洛神的壽宴上喝的酩酊大醉,最后還是被他大哥白啟昭一瓢涼水潑醒的。白岳澤醒來后一臉懵懂,他大哥正眼都懶得瞧他,只說了一句,“軒轅昊儀回天界了,你闖的禍?!?/br>白岳澤瞬間清醒了,他眨眨眼睛,想了半天,沒有想明白自己怎么又闖禍了?自己不是在洛神宮中喝酒嗎?礙著誰了?白啟昭見他一臉迷茫,直接俯下身冷冷的問道,“你的分化出的幻身呢?”白岳澤想了想,又想了想,對啊,自己還留了個幻身在洛水之畔呢……片刻之后,白岳澤終于弄清了自己到底闖了什么禍……為天子尋訪美女的大臣在某年某日某日正好尋訪到了洛水之畔,于是正好看見了白岳澤留了在洛水之畔的幻身?;蒙淼娜昶咂遣积R全,說話做事反應有些遲緩,但是敵不住顏值太高,大臣一見便驚為天人,當即就把人帶回了宮中。少年天子一見,只覺得冥冥之中似曾相識,也不管美人是男是女,反正從此那個六宮粉黛無顏色,從此那個三千寵愛在一身,從此那個君王不早朝……在少年天子的眼中,幻身什么都好,就是不茍言笑。為了博美人一笑,那個全天下不辭辛苦尋訪美人的大臣又獻計了,于是天子在美人面前玩了一把“烽火戲諸侯”,于是各方的諸侯怒了,等真正有蠻夷入侵天子再用烽火求救,諸侯以為又是騙局而不愿前往,于是國被蠻夷亡了,天子也被蠻夷殺了,天下開始四分五裂了……白岳澤聽的嘴角直抽搐,險些吐血,自己上輩子是造了什么孽啊,攤上這么個沒腦子的冤家!白岳澤幾乎崩潰,他抓狂的問蒼天問大地,軒轅昊儀您老這是去凡界歷練的嗎?好色你特么的也分分時候挑挑人??!不對,自己怎么會是“色”?軒轅昊儀,你特么根本就是傻??!你特么的腦子犯渾的時候別每次都拉上我行嗎?小爺我心血少,經(jīng)不起您二太子這么折騰??!啊?。“。。。“自罎捎X得自己這回是徹底栽在軒轅昊儀手上了……事實證明,白岳澤這次是真的栽了。軒轅昊儀把他的天帝老爹氣的半死,自然沒有好果子吃,他剛回天宮就被關進了天牢。莫名當了一回罪魁禍首的白岳澤自然也沒有好日子過,酒還沒完全醒就又被“請”回了天牢中。兩人在牢中一見,彼此都相對無言。一個氣的說不出一句話,一個尷尬的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于是兩人就這么一聲不吭的呆了大半天。最終,白岳澤看著軒轅昊儀難得的窘迫的樣子,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笑的花枝亂顫,笑得不能自已,就差笑得滿地打滾。軒轅昊儀在旁邊一看,終于不那么尷尬了,自己想想,也覺得這一世歷練荒唐而可笑,索性也跟著大笑了起來。兩人笑了半天,儼然一對難兄難弟。白岳澤挪過來,用手指捅了捅軒轅昊儀,“要喝一杯嗎?”“有酒?”軒轅昊儀一臉詫異,這天牢中哪里來的酒?白岳澤笑的詭異,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后慢慢從袖中拿出了一個白玉的酒瓶,“這是我在洛神壽宴上順的,本來想著游山玩水的時候接著品,現(xiàn)在看來,只能在這牢中品了……怎么樣,有沒有興趣來一杯?”軒轅昊儀沒想到白岳澤被押進天牢身上還真能帶著酒,不禁又驚嘆又敬佩。雖然此時兩人在天牢中飲酒有違禁令,但是天大的禍他們已經(jīng)闖了,也不在乎多這一條。軒轅昊儀毫無猶豫,接過白岳澤遞過的酒瓶便悶了一大口。天牢中沒有酒杯,兩人就著白玉酒瓶,一人一口輪流品著洛神的佳釀,時不時還評論兩句,好不愜意。酒瓶推讓間,兩人驚奇的發(fā)現(xiàn)彼此互相欣賞的地方還不少,不知不覺往日的仇怨也散了大半。要說軒轅昊儀與白岳澤這次捅的簍子真的不算小。因為白岳澤陰差陽錯的介入,再加上軒轅昊儀莫名其妙的荒唐,原本一統(tǒ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