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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讓霄兒待亦澤爹爹如親生爹爹一般,你可愿意?”赤霄想了想,眨眨眼睛又想了想,仰頭向乞顏昊儀問道,“亦澤爹爹,不就是畫中的爹爹嗎?父王才忘了呢……”第57章子亦岳澤一赤霄想了想,眨眨眼睛又想了想,仰頭向乞顏昊儀問道,“亦澤爹爹,不就是畫中的爹爹嗎?父王才忘了呢……”山中一陣風刮過,棚頂上金色的垂帷頓時被吹的翻飛,四角的鎮(zhèn)鈴也齊發(fā)出清脆的鈴音……一瞬間,棚中的眾人都安靜了……過了半晌,乞顏昊儀終于穩(wěn)定了心神,強作鎮(zhèn)定的問道,“霄兒,亦澤爹爹就是畫中的爹爹,這是誰告訴你的?”“本來就是嘛!”小家伙捧著紅棗馬蹄卷兒啃的正高興,根本就沒有理會棚中眾人的震驚與詫異。乞顏昊儀卻依舊不死心,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被什么迷了心竅,竟然緊緊的抓住赤霄的手腕,把點心從他手中奪了過來,然后顫聲問道,“霄兒,剛剛那些話,是誰告訴你的?是府中的下人?還是你亦澤爹爹?”小家伙原本吃的正歡,結(jié)果眨眼間手中的點心就沒了。赤霄看看空空的小手,再看看乞顏昊儀那鐵著臉要訓(xùn)人的模樣,心里委屈極了。小家伙瞅瞅周圍,嗯,阿姑在,再瞅瞅遠處,嗯,爹也在,于是……小家伙直接咧嘴,毫不客氣的開哭……“霄兒又沒犯錯,嗚嗚嗚……錯的是父王,嗚嗚嗚……明明就是父王忘了,還不讓霄兒吃果子,嗚嗚嗚……父王自己不認得畫中的爹爹了,還說霄兒,嗚嗚嗚嗚嗚……明明是父王笨,還說霄兒,嗚嗚嗚嗚嗚……”一旁的三公主一見小家伙哭的可憐,心疼的差點沒掀棚。“好了好了好了,這是做什么?小孩子的話也較真,你真是越發(fā)能干了……”三公主瞪了乞顏昊儀一眼,訓(xùn)斥道,“霄兒將岳澤當做親生爹爹不好嗎?九泉之下,子岳也能安心了。不然,就單單靠你,霄兒還不知要多受多少罪……”三公主說著,拿過一個新的點心果子給赤霄,然后就索性帶著四個孩子出棚子了。一直在棚外忙活的金寶銀寶銅錢三人見狀,也趕緊跟了上去。遠處,白岳澤正跟一幫將士們鬧著。眾人似乎在討論武術(shù)拳腳,中間白岳澤與朝木圖正在過招,周圍圍了一圈的人。當然以白岳澤現(xiàn)在的身體條件,兩人自然不可能是真打,白岳澤只是擺擺架子講解講解兩軍對壘時交戰(zhàn)雙方赤手空拳對戰(zhàn)的要領(lǐng),周圍的人聽的頗為認真。朝木圖時不時被白岳澤絆倒在地,周圍一圈的人便大笑不止。棚中的五皇子乞顏賀達與駙馬蘇日紹布看著,也忍不住叫好。這邊,乞顏昊儀還在發(fā)愣,整個人似乎都沒有恍過神來。乞顏泰也在一旁默默的喝悶酒。兩兄弟心思都飄得不知道哪兒去了。乞顏賀達一手拎著一只酒壺,一手捏著一個月牙酥餅,看著遠處白岳澤的身手,興奮不已,佩服不已。“嘖嘖,四嫂這身手,真不是吹的!他看起來不比我大幾歲,怎么練的?”乞顏賀達啃完了一個酥餅,又拿起來了一個芙蓉卷,嘴里含糊不清的接著說道,“四嫂年紀輕輕,就有如此的本事,也難怪有些人會詆毀他。你們知道那日我攔截乞顏德光的殘兵敗將時,他對我說了什么嗎?……他說四嫂會妖法,還說四嫂自己說白亦澤與白子岳是同一個人……嘖嘖,真是瘋的不輕……”那日乞顏德光眼見求生無望,什么難聽的都咒罵出來了。什么大皇子乞顏質(zhì)律是蠢貨,四皇子乞顏昊儀是窩囊廢,就剩一個五皇子乞顏賀達毛兒還沒長齊,這遲早是要被西夏滅國的份兒……所以大梁要亡啊,要亡啊,沒了他二皇子乞顏德光大梁必亡啊……對了,那個四皇妃也問題!那人會妖法啊,一個男人竟然生的比女子還美,還能生孩子,這尼瑪簡直就是紅顏禍水外加禍國殃民的世間典范??!他還說自己就是白子岳啊,尼瑪害的老子在皇城樓上分了神,所以才失手了啊!那人就是妖啊,那人就是吳國派來的jian細啊,那人就是白子岳轉(zhuǎn)世來復(fù)仇的?。∧銈兌即腊?,就老子聰明??!你們都醉了啊,尼瑪就老子獨醒?。“““?,大梁必亡啊,必亡啊,如果不是文韜武略十項全能的二皇子乞顏德光老子我當梁王,尼瑪梁國必亡啊,尼瑪必亡啊……乞顏賀達當時聽的大腦短路嘴角抽搐,也不廢話,直接嗖嗖三箭射出,一箭穿胸,兩箭穿喉,于是世界安靜了。乞顏賀達當時擦擦腦門上的汗,乞顏德光臨死前咒罵的那些話全部被他當做了空氣。瘋子說的話自然不能信,況且乞顏德光說的那些哪條說出去都能讓人惡心半天,膈應(yīng)半天,乞顏賀達也懶得再與人提。但是今日白岳澤的話題又被起了個頭,乞顏賀達又多喝了幾杯,于是話匣子就這樣被打開來了。說著無心,聽者有意。乞顏昊儀聽完乞顏賀達含糊不清的話,臉色都變了。白岳澤自己說他與白子岳是同一個人,這在旁人聽著怎么聽怎么都像是乞顏德光在臨死前說的一通胡話,但乞顏昊儀不是旁人,直覺告訴他,這話中有問題,絕對有問題。乞顏德光與白岳澤這兩個人他都熟悉,乞顏德光性子陰鶩自命不凡,白岳澤心思縝密心氣孤傲,在當時的那種情況下,兩人都不會平白無故的抽瘋說這些來糊弄人。于是乞顏昊儀覺得自己魔障了。他腦子里一陣往事回放,白岳澤的槍法、陣法、箭法,哪樣都有著白子岳的影子;白岳澤的言行舉止、脾氣秉性,哪條都沾著白子岳的溫潤與孤傲;白岳澤對王府的熟悉、對梁*營的游刃有余、對赤霄的親如父子,哪樣似乎都與白子岳密不可分。乞顏昊儀愣了傻了癡了,想著想著,滿腦子都是那白衣飄飄的身影。你是不是他,到底是不是他?!只要你說是,只要你點頭,我一定信!我……乞顏昊儀恨不能將手中的酒杯握碎。“四哥,四哥!你該不會……”乞顏賀達好奇的看著乞顏昊儀,“哈哈哈,四哥,你該不會真信了那個瘋子臨死前說的話吧!”乞顏昊儀悶了一口酒,無奈的長長的嘆了口氣。“五弟你覺得此事荒謬,只因為你從未見過子岳……”乞顏泰在一旁也略略嘆氣,說道,“不說別的,單說那一夜在皇城墻上四嫂舞的銀槍,就與當年子岳一模一樣,我在城下看著,幾乎以為……子岳又回來了……”乞顏泰笑笑,聲音越說越低,一抬頭,一杯酒見了底。蘇日紹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