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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形成,我就知道與你一定有關(guān)?,F(xiàn)在知道這就是你的法術(shù),我、我更不會后悔……”白岳澤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在乞顏昊儀的言語中竟然聽出了一絲喜悅。“真是木頭……”白岳澤說著,就要去抹掉,但是試了幾次,他手中法術(shù)剛現(xiàn),眼前便是一黑,顯然力不從心。乞顏昊儀一見,趕緊制止了白岳澤。白岳澤只覺得頭疼。月余前,白岳澤剛從梁西軍營回來時,兩人還未心意相通,當時他沒少給乞顏昊儀臉色看,而乞顏昊儀依舊盡心盡力照顧他。現(xiàn)在想想,每次白岳澤稍有怒意,乞顏昊儀胸口應(yīng)該都不好受,畢竟三味真火的滋味不是誰都能承受的。九尾狐族的噬月紋也不是鬧著玩的,發(fā)作時宛如三味真火焚燒全身,沒有誰能徹底抗住這玩意。基本上誰被烙上,誰就一輩子不得翻身,在天界大戰(zhàn)之后,白岳澤他爹也沒敢用幾次。這次乞顏昊儀惹怒了白啟昭,誰也想不到白啟昭不聲不吭的就給天帝的兒子蓋了這么一個‘章’,這跟寫著“此物為狐族白岳澤所有”有什么區(qū)別?以后軒轅昊儀回到天界,還不知道會被氣成什么樣子……這要是放在以前,軒轅昊儀在自己手上吃了這么一個大虧,自己可是會樂的三天三夜睡不著,可是現(xiàn)在……白岳澤只覺得胸口有些抽痛。白岳澤的思緒忽然飄遠了,他望著乞顏昊儀有些出神。回天界,兩人遲早會回天界……回到天界后,他還會記得這一切嗎?白子岳,白岳澤,一世情緣,一世歷練,還是一世夢幻?白岳澤無力的擺了一個笑容,“別逞強,待我體力恢復些,自會想辦法為你除去這枚烙紋……”乞顏昊儀覺察到白岳澤情緒的低落,卻不知道原因。他疼惜的吻了吻他的額頭,低聲說道,“岳澤,只要是你的東西,我都想要……再說,聽媳婦的話有什么不好,我盼了五年,才盼到這么一個媳婦,我巴不得一輩子,不,下輩子,下下輩子,都聽他的話……”白岳澤紅了眼眶,“乞顏昊儀,你這么說,我可全信了……下輩子你若反悔,可再由不得你……”乞顏昊儀輕捏著白岳澤的下巴,毫不遲疑的吻了上去。兩人唇齒相依,直到彼此氣息都有些不穩(wěn),乞顏昊儀才將人放開。明月已經(jīng)升至正空,夜色下,四周靜的只能聽見溫泉中細微的水流聲。“岳兒,那個孩子……你可恨我……”乞顏昊儀聲音沙啞,緊緊捂著身邊人的小腹,他猶豫再三,還是問出了口。白岳澤閉上了眼睛,靠在乞顏昊儀的胸前,沒有言語,只是雙手也扶上了小腹。“白大哥當日帶走孩子時,曾答應(yīng)我,會救孩子的魂魄,讓他下輩子能找一個好人家,再投胎轉(zhuǎn)世……”白岳澤依舊沒有言語,但是乞顏昊儀明顯感到白岳澤渾身輕微的顫抖。“我會一直求白大哥,無論用什么方法,無論讓我做什么,我會一直求他……”乞顏昊儀吻著白岳澤的黑發(fā),心疼的不能自已。“我不恨你……”白岳澤雙目緊閉,聲音透著徹骨的乏力,“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若不是我意氣用事,若不是我一心想著與‘白子岳’一爭高下,又怎么會沒有發(fā)覺,又怎么會釀成大錯……”白岳澤說著,開始輕咳。乞顏昊儀聽著,眼眶已經(jīng)泛紅。“若我能早日發(fā)覺,若我不是一再拖延,若我……”乞顏昊儀想將白岳澤的下巴抬起,白岳澤卻只是將頭埋在乞顏昊儀的懷中,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岳兒,不是你的錯……若我肯告訴你我自在軍營中見你第一眼,就已喜歡上你,若我能早日放下對子岳的心結(jié),也不會讓你和孩子吃這么多苦……”乞顏昊儀摸了摸白岳澤頸上的狼牙吳珞,接著說道,“岳兒,你知不知道,那日你在我臂彎中停止呼吸,我想,就那樣隨你去了吧,反正你走后,我自己也活不下去……還好,上天覺得我可憐,又讓你回到了我身邊。我之前做錯了那么多,沒想到竟還能有重新來過的機會……”白岳澤靠著乞顏昊儀,抬起頭,狠狠的吻了上去。“岳澤?”“我想你?!卑自罎森h(huán)著乞顏昊儀的腰,長密的睫毛不停顫動。“可是你的身子……”乞顏昊儀一愣,下意識的就開始回吻。“我想你?!卑自罎山z毫沒有松手的意思。頃刻間,兩人鼻息相融。乞顏昊儀身上□□,在泉水中,抱著白岳澤開拓了片刻,便緩緩的從背后頂入。“岳兒,我也想你……”乞顏昊儀呼吸沉重,動作卻輕緩,再不敢沖動。白岳澤上半身斜靠溫泉邊上,小腹中宛如像火燒,意識有些渙散。溫泉中的水溫正好。白岳澤摟著乞顏昊儀,靠著石壁,整個人宛如漂浮在水中,身心都有一股說不出的舒服。忽然,一陣幽幽的燈光在兩人的頭頂亮起,一股溫潤的靈力將兩人包圍其中。朦朧中,白岳澤斜眼一瞥,正瞧見自己的九曲蓮花燈不知何時飄到了兩人的頭頂。“這是什么?”“九曲蓮花燈……”“好看,做什么用的……”“雙修……”乞顏昊儀嘴角一彎,直接堵上了白岳澤的嘴。-------------------------------------------------------待乞顏昊儀抱著白岳澤回到軍營時,已是夜半時分。營中仍有少數(shù)人圍著篝火喝酒,跳舞,嬉鬧,但更多的將士們早已喝的東倒西歪,呼嚕聲此起彼伏。賀達和阿泰拉著一幫兄弟,正在不遠處繼續(xù)喝酒、猜拳。值夜的巡邏兵正在很盡職的將醉如爛泥的人抬回營帳,他們見乞顏昊儀帶著皇妃歸來,正要上前行禮,乞顏昊儀卻揮揮手,示意不必驚動大家。折騰了一晚,兩人在溫泉中休息了近一個時辰,此時也不困,但是卻有些經(jīng)不住餓。乞顏昊儀將奔霄寶馬交給哨兵,便抱著白岳澤找了一個人少的篝火,在墊子上靜靜相依偎著坐下。“餓了吧?”乞顏昊儀早已用內(nèi)力將白岳澤渾身上下全部弄干,但就是這樣,還是怕他凍著,又用披風把他緊緊裹了幾層,這才放心。白岳澤懶懶的靠在乞顏昊儀身上,“餓了,還有吃的嗎?”乞顏昊儀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