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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吟出聲。白岳澤無力的抬頭望去,只能看見乞顏昊儀匐在他的雙口腿間不斷的吞吐。大腿幾乎痙攣,但是乞顏昊儀仍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困住白岳澤的藤蔓在半空中不停的晃動,他掙脫不出,只能雙手無助的緊緊攥住藤條,扭動,掙扯,周圍的空氣也漸漸充滿了一絲口口的氣息。乞顏昊儀似乎打定主意今天要好好的讓自己的媳婦“舒服”,無論白岳澤怎樣掙扎,他絲毫也沒有要停下的意思。雖說這幾年間,夫夫兩個經(jīng)常在床幃之間雙修,但是像這樣露天席地只圖快感的草原漢子般的歡愛還真沒有幾次。一來是因為乞顏昊儀念及白岳澤的身子,不敢放縱,二來便是兩人一直在南征北戰(zhàn),外部條件不允許,兩人大都也只能是帳中水rujiao融一番便作罷。今日這般,乞顏昊儀一定也是被西夏南疆郡主刺激的不輕,白岳澤有些認(rèn)命的閉上了眼睛,最后一絲理智幾乎斷弦。乞顏昊儀身上充滿口欲的氣息讓他一下子就渾身guntang,兩人炙熱的皮膚摩擦讓他胸口抽痛……想著那個修長的身影俯在自己腿口間做的事情,白岳澤難耐的揚(yáng)起了頭,小腹中一陣接一陣無助地收縮,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昊儀,昊儀……”白岳澤眼前一陣白光,聲音越發(fā)沙啞,雙手緊緊的抓著藤蔓。白岳澤表情中帶著幾分痛楚幾分委屈,渾身不止的顫抖,乞顏昊儀吐出口中的東西,趕緊把人抱在了懷中。白岳澤此時仍在余韻中,渾身抖個不停,想瞪身旁的人一眼都沒有氣勢。乞顏昊儀愛死了白岳澤此時脆弱又無助的眼神,沒有辦法,誰讓自己的媳婦平時一向傲嬌,得理不饒人是本性,偶爾這樣受了委屈的小樣實(shí)在是不能不招人疼啊。白岳澤渾身酸軟,整個人完全靠在了乞顏昊儀的身上。“合魯他們就在附近,你……也不怕被人聽見……”“放心,他們洗完就回營了,聽不見。不過,聽見又如何,這只能說明你我情深如斯,只會讓人艷羨……”乞顏昊儀松了白岳澤的雙手,拉到跟前,狠狠的吻了一下,低笑道,“誰讓他們還不娶親。此乃人之常情,怪不得你夫君……只要岳澤你盡興,夫君我便是萬死不辭……”“你……”臉皮厚道這個地步,白岳澤掩面,還真比不了啊。不過想想,當(dāng)年兩人年少時在天庭中斗的難分難解,幾百年間彼此分不出上下,足見這個乞顏昊儀,哦,不對,軒轅昊儀人品也是足夠的腹黑。白岳澤一番神游天外,忽然意識自己還是門戶大開的樣子,這讓人怎么看怎么呼吸沉重……“還不放我下來,腿都酸了……”白岳澤又掙扎了一下卻仍是沒有絲毫的用處。“下來?岳澤你,不想繼續(xù)了?”乞顏昊儀說著,一邊摟著白岳澤,一邊拉著白岳澤手到了自己的身下,所碰之處,幾乎硬如鐵,“岳澤,你真的不想我?我……卻是恨不能飛到你的身旁……”乞顏昊儀拉過白岳澤的手,自己的手卻是繼續(xù)向下,順著先前的濕滑一直來到了密縫處。白岳澤的呼吸一下子就又沉了,剛剛經(jīng)過□□的身體此時是格外的敏感。“岳澤,你真的不想我嗎……”乞顏昊儀的話語帶著沙啞,眼神中竟然還帶著一絲無奈與心痛,“岳澤,岳澤,還好,那巨蟒沒能傷你,還好……還好一切都來得及……”“昊儀……”白岳澤被乞顏昊儀的目光刺痛,雙手不自覺就緊緊的抱住了身上的人。白岳澤雙腿被掛在樹藤中,乞顏昊儀站在淺水中,兩人的下身正好緊密的貼在一處。乞顏昊儀毫不費(fèi)力的將人摟在懷中,一手環(huán)過他的后背,一手在他身下輕柔。“昊儀……”白岳澤顧不上自己羞口辱的姿勢,他緩緩閉上雙眼,將下巴靠在乞顏昊儀的肩上,輕聲嘆道,“進(jìn)來吧,我又怎會不念你,不想你……”乞顏昊儀一聽,眼眸中立即黑墨緊收,“岳兒?”“怎么?不想?若是不想了,就趕緊……啊……”白岳澤忍不住一聲痛呼,話還未說完,身旁人已經(jīng)戳了進(jìn)去。“岳兒,疼?”乞顏昊儀緩緩的抽口,生怕傷了懷中的人。白岳澤搖了搖頭,不疼,就是,腿有點(diǎn)酸……乞顏昊儀低頭吻了吻他的額頭,手指就著白岳澤門戶大開的姿勢開始不停的擴(kuò)展。“可以了,進(jìn)來吧……再忍,褲子就破了……”白岳澤低低的笑了一聲,手竟然還不老實(shí)的摸了乞顏昊儀一下。白岳澤敏銳的感覺到乞顏昊儀抖了一下。乞顏昊儀只覺得全身的氣血上涌后,又全部匯集到了小腹下,險些讓他失去理智。白岳澤借著樹藤的力度,微微抬起了腰身,身體幾乎騰空。乞顏昊儀再也忍耐不住,除去身上的衣衫墊在樹藤上,一下子,乞顏昊儀敏感的圓潤就闖進(jìn)了一片溫暖。白岳澤身子難耐的向后倒去,卻被乞顏昊儀及時抓住,又摟在了懷中。乞顏昊儀緩了一下,見懷中的人不再顫抖,直接一鼓作氣,一捅到底。動作談不上多溫柔,所處的地方也談不上多舒適,但是白岳澤的全身卻軟的一塌糊涂,仿佛與溪水融為了一體,要讓乞顏昊儀不可救的沉溺其中。他只知道自己又回到了朝思暮想地地方,他又再一次深深的進(jìn)入自己深愛之人的身體!乞顏昊儀俯在樹干上,摟著白岳澤的腰桿,借著樹藤支撐的力道,讓他慢慢的遠(yuǎn)離或是靠向自己,自己的□□就在這個近似蕩秋千的動作中來回抽口。白岳澤渾身沒有著力點(diǎn),只能任由乞顏昊儀晃著樹藤來回抽動。激烈粗暴的動作,俊美修長的身材,無助的姿勢……白岳澤已經(jīng)徹底說不出話來,他只有渾身顫抖著抱著乞顏昊儀。忽然,乞顏昊儀也不知又頂?shù)搅四睦?,白岳澤只覺得下半身激起過一道電流,如洪水般的快感從臀間泛濫隨即侵入四肢百骸,小腹中也升起一股奇異的感覺,疼痛中夾雜著酥麻,讓白岳澤無力招教。白岳澤已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他死死咬住下唇,臉色有些蒼白。雖然體內(nèi)最深處的禁地雖然被人身上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碾過,雖然脆弱的地方被身上的人反復(fù)侵口,但內(nèi)心卻是涌起莫大的滿足。眩暈間,白岳澤渾身顫抖,小腹內(nèi)也是一陣陣抽痛,而他只能大口大口地吸氣來緩解這陣眩暈。白岳澤緊緊咬著嘴唇,雙手無力的糾扯著周圍的樹藤。乞顏昊儀忽然低吼了一聲,樹木間幾根蔓藤應(yīng)聲而斷。乞顏昊儀悉數(shù)射在白岳澤身體深處,guntang的液體讓白岳澤的眼角被逼出了淚滴,也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