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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否則派別的官員去他們收了江湖門派的賄賂沒有據(jù)實以報的話,這對陛下的安危是很大的隱患?!?/br>皇帝說:“你說得有點道理,但也不是很有道理,你干嘛要擋著額頭?。俊?/br>戴若澤說:“我怕我光潔的額頭會閃耀到陛下的眼?!?/br>皇帝想看神經(jīng)病一樣看著戴若澤,說道:“你的額頭又不是良妃的鏡子。”戴若澤干笑,說道:“陛下你長在深宮中也少有去外面的時候吧,不如就把這次的武林大會當(dāng)個微服私訪,咱們?nèi)悅€熱鬧,長長見識?”皇帝說:“朕已經(jīng)很有見識了!哼~其實是你自己想去見識下武林大會吧。”戴若澤從善如流地說:“對啊,我簡直是個沒進(jìn)過城的土包子,連武林大會都沒見識過,出門都會被人恥笑的!可是我又一刻都舍不得離開陛下,所以陛下你就陪我去吧,像我這么柔弱的小娘子就是要倚靠在夫君你強(qiáng)健的臂彎中才能有踏出家門的勇氣!”皇帝神色古怪地說道:“朕會考慮的。”他長這么大也沒去看過武林大會啊,如果沒看過武林大會的人就是土包子的話那他豈不是也很土!這怎么能行,他是皇帝,作為皇帝是必須走在時尚的尖端的!皇帝說了會考慮,那就是心動了,戴若澤見效果達(dá)到,也不去催他,讓皇帝自己斟酌究竟要不要去,免得最后皇帝又來怪他說是他引誘的。戴若澤陪著皇帝批改完了奏折并索要了兩個愛的親親后,這才心滿意足地回了淺香院。可他才踏入院門,就有一巨大的不明飛行物疾馳而來,戴若澤敏捷地側(cè)身躲過,讓那不明飛行物砸到了圍墻上。不明飛行物把墻撞得抖了三抖,發(fā)出了“啊——”的鬼叫,“砰”地在地上摔成了一團(tuán)——此不明飛行物正是容鋒。容鋒那么大一坨拼了命地把自己縮成一個球,一手按著脊背一手按著肚子,痛苦不堪地在地上扭來扭去。戴若澤糾結(jié)地去扶起容鋒,“你在做什么?”容鋒控訴道:“你都不幫我一下!”戴若澤說:“我怎么幫你啊哥們!你這塊頭我接也接不住?。 ?/br>容鋒格外哀怨地瞅著戴若澤,“你拜了子鴻為師后愈發(fā)得學(xué)會了他的冷面冷心,我的心都涼了!”戴若澤說:“容兄,子鴻會揍你一定有他的原因,我堅信這個原因是你欠揍。”容鋒無語凝噎。容鋒來淺香院不為別的,他是來求阮子鴻出宮去武林大會時加他一個。容鋒從入宮的那一刻起就時時刻刻在策劃著逃宮,這已成了他的畢生追求,而他認(rèn)為,武林大會會是一個很好的契機(jī)!容鋒分析道:“你們想啊,武林大會來的人是三教九流的,什么人都有,到時人也多,我如果失蹤了陛下也沒辦法,就是想把我找出來也找不到的,呃,當(dāng)然,更大的可能是陛下對我都沒什么印象,失蹤了也就失蹤了,他也懶得找或者明后年才想起他弄丟了一個答應(yīng)。”容鋒把這話對阮子鴻說了一遍,然后阮子鴻無情地把他打出了淺香院,他又原封不動地對戴若澤說了一遍,戴若澤沒揍他,就是呵呵冷笑。戴若澤說:“容兄,你想得也太簡單了吧,就算你位份再低,那好歹也是個答應(yīng),你要是失蹤了,陛下為了面子也會花費(fèi)人力物力去尋你的,再加之你在武林大會上失蹤的,那大家都會把你的失蹤怪罪到江湖人頭上,到時朝廷和江湖的關(guān)系必定會變得緊張,這對誰都不好?!?/br>容鋒典型的四肢發(fā)達(dá)頭腦簡單,壓根兒沒想到這么多,戴若澤如此這般一說,他就啞口無言了。容鋒不死心道:“那若是我死了呢?”戴若澤問:“怎么死?”容鋒說:“我吃假死藥裝死,把我的死推到魔教頭上?!?/br>戴若澤說:“容答應(yīng)啊,你就不能動動腦子么?你死在魔教手上了陛下不可能坐視不理啊,你是要朝廷派兵去幫助江湖人剿滅魔教?在明面上,朝廷和江湖是兩不相干的,你會讓陛下的立場變得很微妙,而且朝廷憑什么為一個沒有死的人和魔教對上!”他扯了扯嘴角,笑得異常的冷,“一個吃貨刺客樓對陛下虎視眈眈就夠了,再多一個魔教……容鋒,你清楚我對陛下的感情,我是絕不會允許任何會威脅到他性命的事發(fā)生的!”戴若澤說得擲地有聲,容鋒徹底焉了。容鋒說:“那你說我該怎么辦?我就永遠(yuǎn)困在這宮里到老死?!”戴若澤說:“困在宮里老死的人又不會只有你一個?!?/br>容鋒說:“你這安慰一點也沒讓我好受?!?/br>戴若澤說:“我也沒想安慰你?!?/br>容鋒說:“若澤,子鴻,看在咱們兄弟一場的份上就讓我跟著去青陵城怎么了嘛,我不逃了不成么!我就想出宮走走,再聞聞江湖的味道!”戴若澤說:“江湖的味道不就是一群很久沒有洗澡的漢子的味道么,有什么好聞的,你要聞的話就自己十天半個月不洗澡再聞個夠?!?/br>容鋒哭暈了,“若澤你在無理取鬧?!?/br>戴若澤聳了聳肩。容鋒見戴若澤鐵石心腸,又想去求阮子鴻,可阮子鴻比戴若澤還要鐵石心腸,簡直就是兩個泥做的人!容鋒用詠嘆調(diào)對戴若澤說道:“若澤,你變了!”戴若澤問:“哪兒變了?”容鋒說:“我初次和你說我的夢想時你是理解和支持的,你忘了我們相互許下的待我有良田千頃,你就帶著家當(dāng)投奔我的諾言么!”戴若澤說:“從來沒有過這回事好么!”容鋒說:“大好的出宮機(jī)會就在眼前,把握不住的話我這輩子就只能在深宮了,若澤,你真不幫幫兄弟?!”戴若澤也不是不明白容鋒的心理,從他認(rèn)識容鋒的第一天起,這個來自江湖的漢子想的就是回歸江湖。武林大會能勾得他這個從沒在江湖上混過的人都向往不已,更何況是容鋒這個一心想著江湖的人。但是戴若澤不敢輕易許諾讓容鋒隨行,因為他敢肯定容鋒會趁機(jī)逃宮,而嬪妃逃宮的下場是死!他一怕容鋒會死,二怕容鋒一逃給皇帝惹出什么亂子來。要如何才能兩全其美呢?戴若澤有規(guī)律的敲擊著桌面,腦海中閃現(xiàn)出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