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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擰出水來!到了戴若澤這個位份,他生下孩子后——特別是這個孩子是個男孩子后,恐怕皇后的地位就會不保了!為了皇后,秋云下定了決心,她必須鏟除戴若澤和他肚子里的孩子!跪在皇后身側(cè)的秋云膝行兩步,說道:“奴婢托宮外的朋友幫我買了一種藥粉,此藥粉能讓人陷入短暫的睡眠,奴婢就用這藥粉迷住太醫(yī),再往熬藥的爐子里加藏紅花。那太醫(yī)是個官迷,為了保住官位,他定不會招認自己在熬藥時偷懶,果然如奴婢所想,那太醫(yī)硬氣得很,什么也沒招。但在日復(fù)一日的囚禁和拷問中他的硬氣都抽空了,他居然全都招了!奴婢怒從心起,便將太醫(yī)給毒殺了。奴婢深知榮嬪和陛下的貴客都是高人,假日時日便能通過迷藥尋到奴婢,奴婢怕連累到皇后娘娘,一回長秋宮就跟娘娘坦白了?!彼念^俯在地上,“陛下,皇貴妃,此事千錯萬錯都是奴婢一人的過錯,與皇后娘娘無關(guān)?!?/br>戴若澤他們來這長秋宮就是要對皇后興師問罪的,不想他們什么都沒問,人家就和盤托出了。秋云這番話,是把罪責(zé)全都攬了,將皇后給擇得干干凈凈,而秋云的話邏輯縝密,戴若澤一時也抓不到什么破綻。皇帝沉聲問道:“皇后有什么話要說的?”皇后凄聲道:“此次是秋云犯下大錯,臣妾不會替她求情,但臣妾懇請陛下也一并處罰了臣妾吧,若不是臣妾對手下的宮女太監(jiān)太放縱,她也闖不出這般禍?zhǔn)聛??!?/br>皇帝偷偷地掐了掐戴若澤,戴若澤搖了搖頭。皇帝說:“來人,把秋云押入天牢!”侍衛(wèi)們上前,略粗暴地拎起秋云,可秋云這才一站起身,就驀地吐了一口血。阮子鴻和衛(wèi)修忙擠開了侍衛(wèi),一個給秋云搭脈,一個點住了秋云的xue道。阮子鴻眸光暗沉,說道:“她中了劇毒,回天無力?!?/br>衛(wèi)修說:“和太醫(yī)所中的毒是一樣的?!?/br>秋云慘笑道:“皇后娘娘,秋云以后不能伺候您了?!?/br>皇后大哭道:“秋云!”秋云合上眼,往后倒去。她年輕的身體重重砸到青石地板上,漸漸失去了生機,成了一具尸體。皇后啜泣著要去抱秋云的尸體,卻被阮子鴻擋下了。阮子鴻說:“皇后娘娘勿怪,為了驗尸,秋云的尸體不能給你?!?/br>“驗尸?!”皇后失態(tài)尖叫道,“榮嬪,秋云已死了,她是個未出嫁的清白姑娘,你如何能……”她期冀地望向皇上,求情道,“陛下,秋云雖對不起皇貴妃,但她人也死了,臣妾求您網(wǎng)開一面……”皇帝說:“不行?!彼B正眼都沒賞給皇后,冷酷地說道,“皇后,秋云要害的人不僅是皇貴妃和朕未出世的寶寶,她要害的,是我朝未來的皇帝!”皇后仿聞晴天霹靂,連哭都忘了,她呆滯地說道:“陛下,龍子尚為誕生,也不一定就是男孩兒,這于理不合。”皇帝說:“朕是皇帝,君無戲言?!?/br>皇后癱軟在地,兩眼一翻,暈了。【系統(tǒng):您的孩子因感受到您和陛下抽絲剝繭解決藏紅花案的耐心與智商而升一級,另因?qū)殞毺綔y器的加成升零點五級,共計9級。】未央宮。戴若澤和皇帝相對靜坐,誰也沒出聲。戴若澤在想皇后和秋云的事,他直覺秋云就是個頂缸的,皇后才是真正要置他于死地的人,可秋云死得太干脆了,這就把他們僅有的線索也給掐斷了,要再追查皇后,那是難上加難。皇帝想的和戴若澤想的不大相同,他在憤怒,非常憤怒,他作為一個男人,作為當(dāng)今天下最有權(quán)勢的男人,他幾次三番地都保護不了自己的愛人和孩子,差點讓他們死在一個卑微的宮女的手上,這讓他愧疚又自責(zé)。戴若澤見皇帝神色不對,小嘴癟著將哭未哭的,瞬時就亂了。戴若澤按著皇帝的嘴角向兩邊提,擠出了一個笑的弧度,這讓皇帝英俊的小臉很是搞怪。皇帝飛了戴若澤一個白眼,“你做什么呀?”戴若澤說:“這是該我問你的吧,你哭什么?”皇帝說:“胡說八道,朕才不會哭呢?!?/br>戴若澤說:“好啦好啦,我們陛下最勇敢最厲害了,哭什么的聽都沒聽過,那陛下在想什么?”皇帝囁嚅半天,說道:“你會不會覺得朕沒用???”戴若澤對皇帝多了解啊,就這一個問句他就理清皇帝心中所想了。戴若澤大笑著在皇帝的驚呼聲中把人給打橫抱起往龍床走。皇帝用胳膊肘撞擊戴若澤,撞得不重,他怒道:“你做什么?朕在跟你說正事!”戴若澤說:“我也是在辦正事?!?/br>戴若澤像是對待易碎品般,輕手輕腳地把皇帝放到了床上,給皇帝寬衣解帶。皇帝悶悶地哼了哼,順從地抬手抬腳讓戴若澤給他脫衣服。戴若澤把皇帝給剝光了后,卻不是往常那樣猴急地把人給撲倒這樣那樣,他用被子蓋住皇帝光溜溜的身子,在對方的額頭上印下一個蜻蜓點水的吻。戴若澤說:“哎,陛下你太累了,都會胡思亂想了,早些睡吧?!?/br>皇帝擰著眉,說道:“朕沒有胡思亂想,朕在說真的啦?!?/br>戴若澤說:“陛下,你是個好皇帝,你勤政愛民,雖然目前尚未有驚人的作為,但也把這偌大的國家大打理得井井有條,已很是難得了,這還能說是沒用?”皇帝用被子擋住小半張臉,露在外邊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朕不是說這個……唔……朕是說,在對你……”他一個字說得比一個字小聲,最后也不說了,“算了,懶得和你說這些?!?/br>戴若澤說:“嘖,你懶得跟我說還能和誰說啊?你不說我也懂的,陛下你對我夠好了,我很滿足,我不需要你為我做任何事,我只需你在我回頭時,始終都在我身邊?!彼嚻さ剡B同被子把皇帝給抱住,“最重要的是,我是小攻你是小受,理當(dāng)是我保護你了,要是由你來保護我的話那我的自尊心會受創(chuàng)的。”皇帝從探出一只手來,拎住戴若澤的耳朵,使勁兒往外拉扯,“你在暗示什么?!你是想表達被朕保護是一件很丟臉的事么?!”戴若澤意識到說錯了話,忙彌補道:“不不不,我是說能得到陛下的庇護是我三生有幸!”皇帝兇巴巴地吼道:“你剛不是這么說的!你就是在小瞧朕是吧,哼~戴若澤,你死定了!”皇帝祭出趁手武器——戴若澤親繡軟枕,劈頭蓋臉地就對著戴若澤一頓打。戴若澤鵪鶉般縮著頭,也不抵抗,讓皇帝打了個爽。戴若澤的頭發(fā)在枕頭的進攻中成了雞窩,亂蓬蓬的,后面的頭發(fā)垂到前面擋住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