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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急?”林野目光粘在他裸露的小麥色肌膚上,舔舔干澀的嘴唇:“下次見面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我有種預感,應該很快了,如果我回不來……”顧丞炎忙“呸呸呸”地止住了他,將“童言無忌”還了回去,一把把人攬入懷里,在林野的腦袋上一陣揉搓,林野的頭發(fā)很軟,任人搓扁揉圓,像極了他只在自己面前表現(xiàn)出來的軟糯。然而“軟糯”的林野一個翻身占據(jù)了主動權,他晃晃腦袋,被揉亂的頭發(fā)使他看起來像只炸了毛的小動物。不知是不是刻意轉換話題,林野“邪魅狂狷”的氣質(zhì)陡然上身,嘴角勾起一抹即帥且壞的弧度:“家屬,你來軍營探親,就要做好獻身的覺悟?!?/br>說罷,老流氓似的扒顧丞炎身上殘存的布片,嘴里繼續(xù)碎碎念:“丞炎,你還從來沒讓我做過?!?/br>見顧丞炎沒出聲反對,林野更加得寸進尺,一口咬上他的耳垂,可惜因激動沒控制住力度,惹得對方吃痛似的輕哼出聲。林野立即停了動作,在他耳邊討好道:“我輕一點?!倍罂幸в只髁诵⌒囊硪淼挠H吻,林野只當顧丞炎已經(jīng)默認了今晚的上下位置,激動之外,還平添了幾分緊張,吻得愈發(fā)謹慎,手也不老實地在對方身上煽風點火。顧丞炎只覺林野的手、林野的唇,都燙得駭人,輕易就能撩撥起他心底里最隱秘的浴火,然而顧丞炎終究沒將想法付之行動,任由他折騰,眼角眉梢都帶著明顯的縱容:“小野,我會陪在你身邊,無論什么時候,你都不是一個人。”林野四處揩油的手指微頓,他察覺到顧丞炎話里的嚴肅,這么突如其來的一句話,不像是無意義的情話,果然,顧丞炎在林野肩窩輕輕啄了一口,“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去執(zhí)行任務?!?/br>林野徹底停了手,斷然道:“不行!”顧丞炎握住林野微微僵住的手腕,氣息有些不穩(wěn):“為什么?”“危險?!绷忠把院喴赓W,科普常識似的說,同時將自己被禁錮住的手往外抽,然而手腕被對方鉗住,竟是動彈不得。林野忽然感到身體一輕,竟已經(jīng)與顧丞炎位置對調(diào),被那人環(huán)在臂彎之間,兩人距離近到令林野聽得清顧丞炎強健有力的心跳聲,“你就不怕危險嗎?”強大的壓迫感襲來,威壓之下,林野下意識強硬起來:“我是軍人,自然不怕危險?!?/br>然而這話一出口就后悔了,顧丞炎周身散發(fā)出的壓迫感稍縱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臉隱忍,“小野,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我該怎么辦?”林野噎住,不是為了這句話,而是為顧丞炎那雙陡然暗淡下去的眸子,“小野,你從來都沒有考慮過我對不對?我聽說有牽掛的人都沒辦法做孤膽英雄,可你不一樣,剛被請進鄧肯將軍辦公室里,就毫不猶豫地接下最危險的任務。如果讓你選擇,我是不是永遠排在最后一位?”林野張了張嘴,不知該如何辯駁,顧丞炎嘆口氣:“小野,是我說多了,對不起?!绷忠懊u頭:“其實我……”“其實”后邊的話終究沒有說出口,林野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邏輯怪圈,他當然在乎顧丞炎,卻也無法篤定他一定能凱旋而歸,蟲族腹地有多危險莫測,他已經(jīng)略知一二。荷槍實彈的精英軍隊,擅闖蟲族女王的寢殿,已經(jīng)是兇多吉少,更何況一小隊新手先鋒,他們唯一的優(yōu)勢只有相對的“隱身”,可深入虎xue,怎么可能不九死一生?顧丞炎的吻落在林野額頭,干凈純粹得不帶一點情色意味,“小野,既然我勸不動你回頭,那就給我一個和你并肩作戰(zhàn)的機會好嗎?”顧丞炎話說得大義凜然,還帶了點可憐兮兮的央求意味,如果不是兩人緊貼著對方,讓林野清晰地感受到顧丞炎的“精神抖擻”,林野幾乎要誤以為他和顧丞炎西兩人裝革履地開雙邊會議。這種強烈的違和感迫使林野愣愣地點了頭,還是有些回不過味來,總覺得哪里不大對,而顧丞炎則已經(jīng)恢復了熱情,甚至攻城略地之時還問了一句:“誰是老公?”林野恍然意識到問題出在哪里時,已經(jīng)被吃干抹凈,顧丞炎想要跟著出任務,憑借他親爹顧將軍一貫希望兒子成為個出入沙場軍人的愿望,又或者鄧肯將軍得意門生的身份,都不是難事。為什么要在床笫之間跟他裝可憐,還在自己即將“吃”了他的前一刻?陰謀論在林野心中盤旋著成了行,而扭頭撞到顧丞炎溫柔的目光,那一點疑惑又不敢確定了。顧丞炎握住林野的手,身上不著寸縷,可斯文俊秀的臉上寫滿真誠:“小野,我愛你?!?/br>林野心中一動,覺得顧丞炎簡直就是個男狐貍精,就算真被算計了,他也狠不下心來追究。何況,若說那番話是顧丞炎臨時起意編出來哄人的,林野自己也不信,那話分明已經(jīng)在心底壓了許久,他倒不知道自己竟讓他家“男狐貍精”這樣沒安全感。林野又是心疼又忍不住得意,目光從顧丞炎厚實的腹肌上一寸寸掃過,落到他標準而帥氣的“學霸”臉上,終于回了個癡漢般的微笑:“我也愛你?!?/br>顧丞炎忽然翻身下床,“小野,你等等。”林野不知顧丞炎又要耍什么花招,卻也沒心思再猜,兩人都做了一個多月的和尚,正所謂“小別勝新婚”,再加上顧丞炎那一番讓林野軟了心腸的“自白”,林野干脆也任由他折騰多做了幾次。現(xiàn)在身后是前所未有的酸疼,這家所謂的“風情客?!?,除了價錢之外,沒有一點對得起“風情”二字,居然連最基本的配置——套套,都沒有,林野想起洗澡之前,屁股后邊一片黏膩,就壓抑不住砸了這家黑店的沖動,什么“小資風情”、什么“不肯‘泯然眾店’”,都是圈錢的借口,這破地方根本不值那么多星幣。顧丞炎回來時,手上居然拎著那件毛絨披風,兩只巨大的兔耳朵隨著帽子微微晃動,顧丞炎臉有些紅,但這大約不是因為害羞——他的眼睛里閃著不易察覺的興奮。“小野,你穿上這件衣服,我們再來一次吧?”林野的反射弧經(jīng)過了長達兩分鐘的高強度工作,終于猜出了顧丞炎的目的,林野的臉色變了又變,終于怒火中燒地把最近的武器——枕頭扔了出去,雖然武器本身殺傷力不大,可直擊面門十環(huán),傳達的拒絕之情不能再明顯。不僅如此,動作幅度太大,還牽扯到了身后某個使用過度的地方,林野的臉忽地皺成一團,整個人都縮了起來。顧丞炎立即把亂七八糟的裝扮羞恥py拋到了九霄云外,衣服扔得干脆利落,一個健步?jīng)_了過去,條件反射地問:“小野,你怎么樣?”隨即,顧丞炎意識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