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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還停留在二十級。江北立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幫里另外三個活人,然后四人開開心心地組隊去做任務(wù)了。謝子衿通知完就不再去管,江北等人和他好歹有點交情,所以他給開個后門,讓他們提前去撈點好處。其他的魔教玩家,就先等等吧。反正玩家們神通廣大,想必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任務(wù)的,到時候在論壇上一說,傳播起來比什么都快。干完了正事,謝子衿來到齊瑾的房間,決定好好收拾收拾這個混蛋。“子衿?!饼R瑾暗叫一聲糟糕,連忙露出乖巧的表情。謝子衿靜靜地看著他,看他這回還能怎么說。氣氛一時間尷尬異常。齊瑾慢慢地蹭過去,不怕死地伸手拉住謝子衿的手:“子衿,我只是情難自禁。”謝子衿額頭青筋跳了跳,想把手抽回來,沒成功。他頓時氣笑了:“你就那么想做那等事?”“想!”齊瑾立刻點頭。身為一個氣血方剛的小青年,誰不想這些事!“……”謝子衿面無表情地看著齊瑾,他就不想啊。齊瑾立刻賠笑:“子衿,你看你到現(xiàn)在都沒給我個準話……”說著說著就一臉委屈,裝得跟真的似的。“你想要什么準話?”謝子衿冷笑,“就不怕我說我討厭你?”“子衿,你怎么能昧著良心說這種話呢?你根本就不討厭我!”齊瑾義正辭嚴地譴責(zé)他。謝子衿:……你還好意思提良心?你有嗎?!“你要準話?”謝子衿伸手捏住了齊瑾的手腕,逼得他松手,然后施施然把自己的手抽了回去。齊瑾干笑了兩下,連連搖頭:“不要了,我不要了?!?/br>謝子衿挑著眉看他:“準話和親密,你要不要二選一試試?”齊瑾眼前一亮:“當真可以?”那必須選親密啊!子衿的心意不說他都知道,根本不用所謂的準話。卻見謝子衿忽然輕笑了一下,立刻看傻了齊瑾。“看來你是想選后面一個了……”話沒說完,他忽然伸手把齊瑾推倒在床,傾身覆在他身上。齊瑾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我會好好疼♂愛你的。”下一秒,齊瑾嘗到了他期待已久的,愛人的唇。唇齒輾轉(zhuǎn),直接略過淺嘗,深入糾纏。齊瑾幸福得快要昏過去了,下意識摟住了謝子衿的腰。謝子衿伸手撩開他的衣襟,觸碰下方的肌膚。相愛之人的親密是最有效的情藥,兩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頓時都激動了。等齊瑾好不容易想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情況有些不妙。子衿想上他!那怎么可以!仗著自己等級高,齊瑾立刻發(fā)力,一翻身將謝子衿壓倒。謝子衿不過是一時大意,就被他得逞了,頓時臉色冷了下來。“做攻很累的,還是我來吧?!饼R瑾嬉皮笑臉地說了一句,然后開始上下其手。謝子衿緊抿薄唇,顯然很不爽。他伸手推拒,然而處于劣勢的他根本抵不過齊瑾的壓制。“齊瑾!”齊瑾低頭親了親他的眉心:“子衿,乖一點,不要反抗?!?/br>謝子衿剛想說什么,齊瑾忽然摸索到了他的敏感點,頓時張口的話語就變成了呻-吟。齊瑾立刻來勁了,開始興致勃勃地到處尋找傳說中的敏感點。被掌握了命脈的boss大人,最后只能無力反抗地被大尾巴狼拆吃入腹。云雨過后,謝子衿氣得抬腳把這頭狼崽子踹下床,自己撐著酸軟的身子坐直,冷冷地看著地上光溜溜的某只。“齊瑾,滾。”語氣聽起來十分平淡,連一點怒氣都尋不到,似乎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齊瑾知道他是真生氣了,但是這也沒辦法,他不可能真讓謝子衿上了他,其他的所有地方都可以依著謝子衿,這方面不行。而且,他也很想看著他的子衿在床上蹙眉呻-吟的媚態(tài),簡直……讓他狼血沸騰欲罷不能!不過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得趕緊給愛人順順毛,不然以后就要倒大霉了。齊瑾連忙爬起來,伸手摟住同樣什么都沒穿的謝子衿,給他揉了揉酸痛的腰。“別生氣別生氣,你打我都好,別氣壞了身子。子衿,我真的很愛你。”齊瑾拉著他手放在自己胸口。謝子衿冷眼看著他,手往上抬了抬,覆在他脖子上,微微用力。齊瑾一點反抗都沒有,任由謝子衿鉗制著自己的脖子。謝子衿覺得無趣,松了手。“子衿?!卑籽劾橇⒖虦愡^去,和他緊緊相貼,安撫地親了親心上人的臉頰,“別生氣了。”謝子衿捏住他重新興奮起來的二兩rou,終于恢復(fù)了冷靜。其實他早有自己估計會被齊瑾壓的預(yù)感了,只是一直不肯相信罷了。畢竟從前的齊瑾是個病弱的小可憐,年紀還比他小,在他心里就是需要他保護的弟弟?,F(xiàn)在弟弟搖身一變,變成了比他還厲害的存在,他一直很不能適應(yīng)。被捏住老二的齊瑾不敢再造次,怕他家子衿真的一怒之下廢了他,只能委委屈屈地替他揉著腰,不敢亂說話了。謝子衿淡淡地拂開齊瑾的手,繼續(xù)捏著那玩意兒,輕聲威脅道:“齊瑾,一年內(nèi),別想再上我的床?!?/br>齊瑾頓時苦了臉,心里卻松了口氣。不能上床,能親親摸摸也是好的嘛。就怕子衿讓自己一年別出現(xiàn)在他面前,那就糟糕了。就是一年是不是太長了點?不過他顯然高興得太早了,謝子衿之所以這么說,只不過是為了折騰他罷了。讓他消失實在是太便宜他了。事實會告訴齊小磚,有時候準話和親密,還是準話更重要一些。然而rou食動物目前是不會明白這個道理的,所以,活該被虐。齊瑾以為自己安然過關(guān)了,沒再把這事兒放心上,轉(zhuǎn)而開始獻起殷勤。“子衿,腰還酸嗎?我?guī)湍闳嗳喟??”昨晚一時沒忍住多做了幾回,鬧得有些激烈,連常年習(xí)武的謝子衿都有些受不住了。謝子衿靜靜地看了他半晌,看到他背后發(fā)毛,這才慢慢趴下,默許了齊瑾的提議。齊瑾頓時干勁十足,認真地給心上人揉起腰來。從這天開始,魔教眾人發(fā)現(xiàn),他們的公子每天忙得腳不沾地,在江湖各地到處上躥下跳,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而被心上人支使著一會兒去某某某門派采一朵花、一會兒去某某某山脈尋一株草、一會兒又去某某某秘境搶一把劍的齊瑾,苦不堪言。“這就是你尋來的清心草?”謝子衿懶洋洋地斜倚在軟榻上,嫌棄地揉了揉草葉,“齊瑾,你要是不會采草你就直說,本座也不會勉強你……”齊瑾立刻發(fā)誓:“我會!”“那